之前一直称病,如今该是好了吗?
本该这些事得去找叶辉一起商议,然而自从他那日对印瑶不明不白发了火之后印瑶就存心躲着他,叶辉也不主动找印瑶,两人的关系似乎尴尬又诡异。
印瑶撑着头正思索着何日去见老皇帝,没想到傍晚就有宫人来传话。
那宫人道慕炎坤犯错受罚,皇帝依然病着,故西蛮之事全交给三皇子慕炎烈。
印瑶心中一喜,和他谈应该能容易很多吧。
随即慕炎烈的侍从又到了,道他家主子邀印将军一人 明日至城里清风楼中小聚。
仅邀一人?印瑶心里打鼓,他未免太大胆了些,叶辉是个聪明的,这么多回自己特别怕他会察觉出来,可慕炎烈怎的丝毫不避讳他?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老想这些私事,万一他当真是邀自己去谈正事的呢。
于是第二天印瑶又很没出息地背着叶辉偷偷摸摸地去了。
清风楼是家酒楼,装修雅致,来来往往却不似别的酒楼那般吵闹,男客女客都是衣着不俗,大堂中还有请有乐师在奏琴,着实风雅。
店小二带着印瑶上了最顶的一间雅间。
印瑶推门而入,一阵苏合混着檀香的气味袭来。雅间面积倒是不大,角落里摆着几盆上好的兰草,开的旺盛芬芳。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印瑶虽并不太通诗书也觉得那挂的字画不俗,应是出自名家之笔。
架子上是个镂空掐丝的铜制香炉,正往外冒着袅袅的烟气。
屋子正中是张不大的圆桌,并未布菜而是摆着一套紫砂茶具,男人正端起一小杯清茶细细地品着。
这般风雅之地让印瑶觉得有些别扭,自己从小生在大梁人口中的蛮夷之地,住的是大帐喝的是马奶酒,野起来连草原狼都敢惹,现在在西蛮的住处都还让下人们养着好几只狼崽子。
也不等男人开口,印瑶径直坐到他面前,端起他身前摆着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咂咂嘴道“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倒显得我是个粗人。”
慕炎烈笑,寻常人一辈子都喝不到的金瓜贡茶就这么被她跟喝水似的饮下。不过大大咧咧的印瑶似乎别有一番可爱。
“还有你二哥怎么说犯了错就犯错,前几日我见他不还好好的,那么突然地被圣上削了爵,”印瑶问“他以前在的时候拟好的文书该怎么算?我觉得他拟定的还是不妥”
“犯错就是犯错,哪有什么突不突然”慕炎烈不想去提他那二哥“以前拟过的文书自然是不算了。今后嘛,西蛮之事,你得问我。”慕炎烈用食指挑起印瑶的下巴,和她对视。
印瑶被他盯的小脸一红,侧过脸躲他的目光,“那你可会让着我?嗯,你说我不聪明,那你可不许趁机欺负我。”自己和叶辉从那次过后的气氛实在尴尬,自己不敢去见他也不敢去和他商议,这些事只能自己去做,他宠她,应该是会让着她的吧。
“不想让啊,怎么办呢?”慕炎烈勾着嘴角,伸出拇指在她樱唇上来回抚摸着。
“嗯?!”印瑶吃惊,美目圆睁。
慕炎烈看着她吃惊的小模样儿,探入一指到她的檀口,挑逗着里面软软香香的小舌。这里面的滋味,仿佛跟下面的颇不一样。
“唔~”印瑶准备去咬他探入的指,她那颗虎牙尖尖的咬起人来可疼了,但男人却用另一只手把住了她的下颌骨,让她嘴里咬不下去,只能蠕动着软软的小舌想去抵出男人探入的长指。
印瑶急了,他既不相让西蛮赋税之事又这样轻薄于她,气呼呼地伸手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慕炎烈推开,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慕炎烈被她气鼓鼓又反抗不得的小模样弄得心情极好,在她耳边低声道“也不是不可以让,不过既然让了西蛮,你作为西蛮的小将军怎的也得给我点补偿不是,你说这,肉偿,可好?嗯?”
清风楼还是一如既往安静雅致,乐师的琴声悠长悦耳。
最顶的雅间里也是一样安静,只有衣料摩擦得簌簌声。
俊逸的男人躺坐在铺了软垫的卧具上,上身看起来一切如常,只有小腹部有一颗黑黑的小脑袋异常扎眼。
印瑶已经褪了男人外裤,呆呆的愣着,只剩一件里裤却怎能也不敢褪下去。
他说的肉偿,是要自己在接下来的日子必须好好满足了他,自是不可以扭扭捏捏地拒绝或者一天黑就想着往驿馆跑。自己嗲着嗓子拒绝,他却以西蛮和大梁两国关系相要挟,没办法,自己一遇到他怎能性子就变得这般软糯,被他又哄又骗着答应了,现在颇有一番“卖身求荣”的感觉。
慕炎烈刚刚的伸指在她香软湿热的檀口中一阵拨弄,突然想尝尝上面她上面这张小嘴的滋味,压着她小小的脑袋就到了自己胯下。其实他怎么可能不会答应印瑶要他让着她的要求,她的意愿除了在床上之外自己都是愿意的,只不过是在满足了她之外另给自己讨一个好罢了。
慕炎烈一手放在印瑶后脑勺,看着她小脸又胀又红,道“怕了?”
印瑶是真的怕了,尽管都做了不少次,却从未仔细看过那根每每欺负得她眼泪汪汪的东西。不,不能被他看扁,印瑶大着胆子眯眼褪去男人下身的最后一层遮蔽物,一个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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