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是谁?”江辞沉沉出声。
怀里的姑娘却仿佛被他的声音从病得昏昏沉沉的状态里惊醒。苏绛年恍然抬头,本来虚弱无力的身体此刻完全倚靠在他身上,少女的发丝软软地在肩上散开,划过他的侧颈。
有点痒。
“男神?”
她真是……
江辞沉默着不知应当作何回答。少女又不安地背靠着他蹭了蹭,颈间柔软的黑发蹭动间激起一阵酥麻的触觉。他有点想躲避,可触碰又是那么柔软,令他心生柔意。想推开她肩的手顿了顿,还是握着她圆润的肩头。
苏绛年得不到回答,挣扎着转过来。江辞开始拥住她的力道略大,她没有成功,忍不住委屈地蹙眉,先就着微转的姿势将手环上了他的肩。
这样亲昵而暧昧的姿势,她柔软的脸颊就贴着他的,因为发烧而微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垂边,苏绛年唇瓣触到江辞的锁骨。她很执拗地一定要听到一个答案:“男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江辞不愿看她生病之后这么吃力,于是放松了力道,帮她正对着自己在怀里安顿好。终于开口道:“嗯,是我。”
他觉得她仿佛是先欣喜地笑了一笑,然后突然转而更为委屈。生病时候的人,大约都特别敏感脆弱。苏绛年埋在他的肩窝,又甜又黏人地带哭腔向他诉苦:“都怪男神。哼,反正都怪你!”
江辞心想不能和一个发烧鬼一般计较,半是哄她半是好笑地应下来:“嗯,都怪我。”
苏绛年继续说:“本来就是都是你的错。不想跟我说话,那就早点讲啊,再不济一点,”她吸了吸鼻子,“也要干脆告诉我。我等你那么久,就在阳台上……”
这个时候江辞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话语速难得变慢,因为她本就在忍着哽咽。说到这里,苏绛年道,“可是你说别来找我的时候,风那么大,那么冷。”
少女一滴滚烫的热泪沿着他的肩滚落下去。
带着发烧的温度,几乎烫到他心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索性总是回避。脑海里却都是这件事。
他以为她不会如同自己一样辗转,现在猝然得知,只觉得胸口被她的泪流过的肌肤,先是烫的吓人,又开始变冷。冷得和酸涩一样刺人。
他伸手抚上她的发,从发顶梳到发梢,安静地安慰她。然后说:“苏绛年,再等我一下好不好?你现在生病了,我给你拿药,好吗?”
她说:“我是不是又要等你很久?”
她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衣,她胸前的乳儿就抵在他胸口,稍稍压一下,柔软在胸前不断研磨,他猜上面的小嫩尖儿已经微微地翘起,和又软又浪痴缠着他肌肤的乳肉是全然不同的触感。
虽然一样娇嫩,却让他更心旌摇动。
江辞在她耳边低声说不会,于是苏绛年安安静静地收紧了手臂,被他托住臀儿抱了起来。纯棉的内裤其实并不能阻隔多少臀肉的触感。
他的大掌一放上去,肥嫩的臀肉弹性地有些都从他指缝中溢出。江辞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她放到床上,手指撤去的时候擦过她的臀沟。
美好的弧度与线条。江辞感受着指尖快收回时触到的湿热,颇为自暴自弃地想,真翘。
他走到厨房,找到水壶烧了水,掺杂了点冷水,中和成温的,拿回去慢慢喂她喝。苏绛年躺在被子下,绯红的双颊水雾的眸看着他,乖巧的要命。江辞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揉揉她的头。
“睡吧。好好休息。”她乖巧地合眼。
江辞在旁边站定了一会儿,突然快速走了出去。他能感觉到,这种短暂的维持实体状态开始缓慢地流失。
但他只来得及帮她换了一次冰在额上的毛巾,手指收回的刹那就消失于空气间。
算了。
江辞无奈的笑笑,消失前再深深看了一眼苏绛年的睡颜。看起来烧已经压住了不少,很好。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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