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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吓坏了,泪水开了闸的水库般,哗哗哗地往下留。
端木钦拿鞭子指着她道:“孽障,你再说一遍?”
瑾瑜咬唇摇头,头发跟疯子一样,两手撑地慢慢的往后退。
“你说不说!你有胆子说一遍,就应该有胆子说第二遍!”
瑾瑜的脸白得像鬼,嘴唇磨破了皮,渗出殷红的血液,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被虐待后的凄美。
端木钦头皮发麻,挥鞭抽下:“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什么都敢说吗?来啊,继续说!”
鞭子骤然抽在身上,那种痛,侵入皮层骨头,痛得让人直想直接死过去。
“不说是吗?我现在就打死你!”
一连抽了三四下,瑾瑜崩不住,终于尖叫起来。
“说!”男人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阎王,下手力道十足,是真的要把她抽死。
剧烈的愤怒之感压都压不住,那种比皮肉之苦要强烈上一百倍的感觉。
端木俞在地上翻滚着躲避着鞭子,然而她跑到哪里,那魔鬼的工具就尾随到哪里。
她流着眼泪大吼道:“说就说!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死有什么可怕!”
端木俞浑身冒着冷汗,血液从裂开的表皮层内流了出来,因为打滚身上染了艳丽地罪恶的红色。
“端木钦,你是个变态!你就喜欢别人无条件地听你的话....啊!...哈哈哈哈,如果你不是皇帝,谁会讨好你,谁会喜欢你?”
“啊!....哈哈,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混蛋,畜生!”
她是往死里说的,也以为自己会这么死去。
鞭子继续飞速而下,端木俞想,自己身上估计一片好肉都没有了,除了脸之外。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顾忌着脸面呢。
鞭子忽然停下,晋帝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提起来,一把挥开书桌上的物件,将她放上去拉开双腿,就着血液的润滑再次插进菊穴。
他一边插弄着,一边拉开抽屉胡乱的翻找着,终于找出一瓶药水。
“原本不想给你用的。”
他的脸部抽搐,已经疯到了可怖的地步。
掰开瑾瑜的嘴,将药水直送到喉腔。
端木俞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然而药水仍旧从食道进入,进了体内。
她不知道晋帝给自己灌的什么,正是因为不知道,莫名的恐惧更加让人胆颤。
纤细无力的手臂攀了上来,柔而无力的挽在自己的脖子后。
她的唇,透出一丝灰白的色泽,唇角却是血如罂粟。
小舌从内而出,轻扫着端木钦的冰冷颤抖的唇瓣。
“父皇...给我....俞儿好难受呵。”
“刚才不是还在咒骂朕吗?”
“不...唔,我只是...太痛了,父皇,好父皇,给俞儿吧,求你了。”
瑾瑜半合着眼,极力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下身如水如蛇,紧紧地贴在晋帝的腹部扭动。
不过是一小瓶春药而已,就让一身反骨重回了浪荡主动的姿态。
“呵。”端木钦嗓子里憋出这么一个字眼。
狂躁淡去,剩下的地方,空荡荡一片。
“既然是你要的话,就要好好的受住了。”
快穿之乱日云端(限)
关入地牢
远处传来铜锣的敲打声,深靛色的天际,挑除了几丝浅来。
端木钦沐浴更衣完毕,坐在一只六脚圆凳上,看着地上破败的女体。
一丝浅紫色的薄绢随意盖在她的腰间,呼吸逐渐淡去,胸膛的起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良久,端木钦单腿跪下,伸出的手指在空中顿住。
端木俞,瑾瑜公主就似那被数十人用过之后破败的柳絮,发如草叶,脖子、胸口上紫红色的痕迹,掐得肿胀的rǔ_jiān、腹下胡乱白色凝固的液体,腿间的情景被绢帛盖住,剩余的两条细致,大大的分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外折。
他的视线再次由下而上地看过去,只见那种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偏向于浅紫,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一片灰败,仍旧在昏睡当中。
打了一宿,做了一宿,她应该坚持不下去了吧。
这不是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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