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怔愣的晰宁,彩懿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他居然忘情地盯着那方块之地,忘了自己还在她体内,那股扎实的满足感,她都快受不了了,他居然还不肯……尽快完成这令人难耐的……
“彩懿……”他看着彩懿因情绪紧绷而紧咬的双唇,心疼的将唇覆上她的,将它轻轻撬开。“你看我们配合的多好,你说,你未来的夫婿舍我其谁?我是赖定你了。”
她都快要眩晕了,他还废话那么多,真令人讨厌。
“你还不快动,人家里面好难过……好涨……晰宁,要我,现在……求求你……”彩懿羞涩地红着脸央求,她轻轻地催促着。
“对不起,每次与你结合,都能令我高兴的昏头。”晰宁被她逗弄的欲潮满涨,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
此时晰宁要她的决心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坚定,他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她……
他决定不再管她的读书计划,读什么博士?再这么搞下去他连班也无法好好上,更逞论是要谈企划案了。
总之,无论如何他要赶快将她娶进门,心仪的女人还是放在身边比较安全,杜二少nn这个位置是非她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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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今天的报纸来了吗?”一大早,钟点女佣刚替她买来早餐,彩懿就问道。
看报纸是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尤其她最爱看娱乐版的新闻,看那些女明星个个蠢蠢欲动的想拍写真集,因为那是她的梦想,只可惜她不敢付诸行动,谁叫她有一个保守的老爸。
“在桌上。”朱怡芳从厨房内探出头,指着客厅沙发前的长桌子,慈祥的回答着。
自从彩懿到台北求学,她就开始负责照顾彩懿的饮食兼打扫工作,时间不长但薪水十分优渥,加上彩懿脾气好、嘴巴又甜,每次见到她总是芳姨、芳姨的叫着,令她十分窝心,想不疼她都难,所以长久以来,她一直把彩懿当成自己孩子般的疼爱着。
“谢谢。”彩懿高兴地从房里跳了出来,拎着报纸又马上窝回书房。
没办法,早上晰宁才打电话来叫醒她做功课,并叮嘱她功课没写完之前,不准她离开书房,否则她的小屁屁就等着开花。
才摊开报纸,头条新闻版面上的一行大标题,立刻将她炸得七荤八素。
彩懿细长的柳叶眉紧紧的攒成一条线,怒气腾腾的将桌上书本扫落一地。“这是什么鬼新闻?全都是骗人的。”
含着盈眶的泪水,彩懿不敢相信的看着报纸。报纸上以极大的版面刊登晰宁和一位女子相约在咖啡厅喝咖啡的图片,女子娇媚含羞的凝视着他,晰宁则笑得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她生气的握紧双拳,伤心的泪水就像决堤洪流,止也止不住,擦也擦不干。
听到劈里啪啦的东西撞击声,朱怡芳紧张的从厨房跑过来,潮湿的双手在围裙上频频擦拭着。“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发脾气?”
这是她在这儿工作一年多以来,第一次看到彩懿情绪失控地大发脾气,虽然她偶尔也会像小孩子似的发发小姐脾气,可是从没像这次这么反常。
“他都要结婚了,居然还来骗我的感情。”彩懿抽噎地哽咽着,双手拼命地将手中的报纸撕扯成稀巴烂,还愤怒地用脚大力踩踏着。
“谁要结婚了?”朱怡芳满头雾水的看着她,难道今天的报纸有什么新闻是与她有关的?
但是有可能吗?虽然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但依稀记得两人才交往没多久,感情应该不至于放的太多,难不成现在男女流行速食爱情,彩懿她已经和他先……
不!不会的,彩懿这个女孩子虽然调皮了些,但一直很懂得洁身自爱,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朱怡芳马上否定这个想法。
“讨厌,就是他啦。”彩懿一边哭,一边不依的直跺着脚,泪水早已满两腮。
“是谁呀?你也得告诉芳姨,芳姨才知道啊。”未怡芳心疼的抽出面纸,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安抚的搂着她的肩膀轻拍着。
彩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身紧紧的抱住她,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芳姨,我要回高雄,我要爸爸。”
彩懿虽然已经读大学了,可是孩子气仍重,每当她遇到困难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疼爱、宠溺她的父亲风志强,在她心目中,他就好像一棵大树、一个避风港,永远会保护她。
“你难道不要找他问清楚?”朱怡芳认为男女之间吵吵架是难免的,纵有再多的误会、怀疑,还是得当面解释清楚较好,逃避不是办法。
“他都要结婚了,报纸版面刊得那么大,我还去问他,不是自取其辱吗?”彩懿指着地板上被撕成碎片的报纸,心头一阵委屈,哭的更是伤心。“不管啦,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呜……”
“好,好。芳姨立刻帮你订机票。”朱怡芳马上打电话到航空公司,订了一张飞往高雄的机票。
“谢谢芳姨。”
彩懿抓起随身的背包,在朱怡芳担忧的护送下,坐上计程车直奔松山机场,搭上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回高雄。
报上所刊登的消息立刻在商业圈引起轩然大波,曾经和女主角接触过的人无不佩服她的魅力,居然能钓到这么一个强而有势的金g婿。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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