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毕竟,一个是赫赫有名的,几乎攻占了基地的高级丧尸。一个是离经叛道,公然叛离人类的水系高阶异能者。
如今,见他们乖乖巧巧、人畜无害和他打招呼的样子,秦锐泽倒觉得有些新奇。对于季雅白能把他们和这么多的变异动物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和睦的大家庭也颇为佩服。
季雅白挥挥叶子,谦虚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起理想中的桃源净土还差得远。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努力,争取把这里变为更安全,更殷实,更美丽的家园。”
她已经想好了。对于末世的人来说,什么能给大家带来欢乐,带来光明与温暖?
曾经经历过一次末世的她对此深有体会:无外乎一片净土,安全和平,人人可以安居乐业。不必再每天提心吊胆,可以睡个好觉,吃顿好饭。生活变得秩序文明,且有奔头,这就是最大的期盼与欢乐。
她如今扎根在此,在此地称得上是一个巨无霸。完全可以作为一个基地的屏障,帮忙隔绝丧尸。
加上她所在世界公布出来的资料,比如丧尸病毒二十四小时阻断药剂,如何更好地调理水土,可食用新物种报告,最新变异动植物报告等等,打造出一个理想中的基地,再一步步的向外传递这些知识,为结束末世尽一份力还是可以的。
树叶沙沙的响,如一阵风吟,侧耳听去却是树的诉说,细细听去,还能辨别出其中的笑意。
秦锐泽置身于这一望无穷的绿色华盖之下,看阳光在绿色的波浪之间跳跃翻滚,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像是飞溅起的点点浪花。时不时,有羽毛艳丽的鸟儿振翅而去,有毛绒绒的小松鼠抱着果实跑来跑去。
安安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玩具,正坐在草坪上玩耍。康康则坐在秋千上,捧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
一派祥和安乐。一点都不像是动乱不安的黑暗末世,倒更像是和平盛世的光景。
在这里,时刻紧绷着精神的秦锐泽也放松不少。他回头去看季雅白,但只看见一个粗壮无比、沟沟壑壑的苍劲枝干,突然有点想笑。
虽然季雅白有时候看上去很不着调,但是想想她一个人的灵魂被禁锢在一棵树里面,还能在这末世拼出一副太平光景,也挺了不起的。
“你只能以树的样子存在吗?”他好奇的问道。
“不是。”季雅白想了想用藤蔓编织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绿色小人儿,分出一缕意识操控,“看,我还能以一个人的样子存在。”
“真丑。”
“哦,很可惜,我也不温柔。你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我就跟着一起走吧。”
秦锐泽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望着远方。一边在脑中计划着该如何在这里建设基地,一边一心二用的和季雅白说话:“走到哪里去?”
“去天涯海角~~一起慢慢变老~~”
秦锐泽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手顿住了。他不知道季雅白为什么认准了他。对于季雅白时不时的表白之语和调戏动作,他比较苦恼,尤其是发现季雅白不是开玩笑,而是玩真得的时候。
“我们以前见过面吗?”难道真的是他忘记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季雅白坐在他对面,长长吁了一口气:“当然。”终于可以顺理成章的说出来了。
“在哪里?”
“你刚才的梦里。”
思及那个香·艳又惊悚的梦,秦锐泽一哽,接不上话来。见过扯的,没见过这么扯的。
“别这么看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季雅白摇摇圆滚滚的手臂,一本正经的描述了鹦鹉的外形,又说道:“你再想想我的姓名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秦锐泽不为所动:“你之前听我提过梦到了一只五彩·金刚鹦鹉。而它们的外形大多相似。只要了解过这方面,说个七七八八不成问题。还有名字也只不过是只是一个字音相同,不足为证。”
哎,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让秦锐泽接受真相。季雅白也不气馁。她感情充沛、抑扬顿挫的讲述了一遍他们的非同寻常的爱恋,还把鹦鹉外形的细节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完了,她饱含期待的望着秦锐泽:“你不是奇怪我们从没见过面,为什么我却这么了解你吗?这就是真相啊!”
秦锐泽用来写写画画的小树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折断了。他墨色的眸子越发黑暗幽深,俊美的脸庞也笼上了一层冰霜:“所以,你在我的身上找你上辈子爱人的身影?拿我当替身?”
这眉峰低压,眸色深沉的样子,明显是不高兴了。
季雅白有点懵逼。这发展不对劲啊!不应该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天让我重新遇到你。两人异世相逢,相拥一起,欣喜地痛哭流涕,互诉衷肠吗?
现在这气势沉沉的质问是什么骚操作?
“不是替身。你们本身就是一个人。”季雅白囧囧有神地解释道,“你梦到的就是上辈子啊!”
秦锐泽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般阴沉:“是么?可我的上辈子和你说的可是没有一点共同之处呢!”
上一世,他也经历了从和平到末世的转变,他的生活充斥着铁血斗争与厮杀,每一刻都如上紧了发条的钟表一样,上前,上前,再上前。
他有朋友,有死敌,有心生好感的人,但从没有养过一只鹦鹉,倒是杀过不少变异动物。他所动心的也只要那么一个人——齐谷雪。
重生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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