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队之所以毫不理智地进入死亡地带,是因为他们的指挥官发出了疯狂的命令!
御前首相艾利欧眼睁睁地看着军队陷入绝境,后方银色矮怪物依旧与元素巨龙搏斗,一部分时魔脱离队伍,把帝**队作为食物,战场后方鲜血淋漓,军队无法撤退。
而在前线,人们本来有希望攻破城门,突然出现的钢铁怪物却把人群像蝼蚁一般驱逐碾压,士兵死伤无数。
他们既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分散进入丛林也不是好主意——这些心思各异的军团指挥,一旦独自率军,也许会加入叛乱阵型,成为倒戈的一份子。马瑟和皮尔曼——两个佣兵团的头子,居然杀死帝**,带着自己的队伍从从容容地撤退了!
艾利欧的愤怒和焦虑达到了极端,他无法忍受失败,于是便命令忠于银鹰的骑兵,将其余军团指挥全部杀死,只留下了副帅索伦-杜纳!
“看看这些胆小鬼,侮辱了帝**队的名声和荣誉,谁敢违抗,后果就跟他们一样!”艾利欧命亲兵将斩首的军团指挥全部插在枪尖上,高举在军队中央。
将领们的鲜血让士兵们肝胆俱寒,这些没有经历过大型战争的帝**一时乱作一团。一些士兵想要作乱,但马上被银鹰的亲卫兵斩于马下!
“向前冲!后退者斩首!”艾利欧将这个疯狂的命令变成了现实,银鹰亲卫队成为了刽子手,他们列成方阵,让失去将领、害怕退缩的士兵鲜血四溅。
索伦-杜纳对这位主帅的行为既惊愕又恐惧,他多次考虑想将他刺杀,带领大部分队伍撤退,但凶悍的银鹰亲卫队让他不得不屈从。
战场后方瞬间成了屠宰场,死去的帝**头颅在地面上翻滚,血渍凝结成块,让马蹄打滑。
士兵们从未想过,在最危机的时候,军团的最高指挥官,居然会把他们当成活生生的盾牌,押到前方去送死!
人们牙齿发颤,他们被前迈进,从远处就可以看见钢铁巨人铁臂卷起的风暴,细密的黑色人影被成排刮倒,然后又被烈焰和电弧吞噬,只有稀疏几个奔逃出来。
然而被长剑指着脖子的士兵别无他法,他们双腿发软,却依然只能向死亡深渊迈进。
前方焦尸遍野,他们看见被碾碎的内脏、折断的头颅、压成片的铠甲、断成好几截的马匹,还看见攻城车的碎片,巨大木桩变成了纤细竹条。
他们哀嚎着走到前方,一股飓风从面前刮过,巨大的银灰色物体遮住了光线,他们看不清巨人的全貌,却觉得全身好像被六骑马车碾过一样,骨头碎裂,便失去了生命。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流涌入,钢铁巨兽也有遗漏的时候,它们只是贪婪地摧毁着眼前的生命,对漏网之鱼毫不在意。
侥幸冲过障碍的士兵们,颤抖着敲击着城门,无力地挥着手中的长剑,不像是进攻,更像在祈求饶命!
这是一场屠杀,战场前沿和后方都死尸遍野,甚至连站在城墙上的守卫军,也为近在咫尺的嚎叫声感到胆寒!
奥丁毫无感情地看着鲜血弥漫的土地,火焰、电弧、冰凌和巨人对他来说是一场盛宴,他对于制造死亡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负罪感,而敌方主帅毫不人道的做法也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但此时他的精神并未放松——因为远未到决胜的一刻。
现在帝**消耗的多少,对最后的胜利来说,是决定性的因素。
如果有战斗力的军队剩下三分之一或更少,他能够有十足把握,让陷入南部战场的圣域力量,全部剿灭,让逃回去的帝**所剩无几。
这才是战争的关键点,让他们有去无回,才能让帕利瓦获得短暂喘息,让卡特建立稳定的权力,让「叛神者」找到一个可靠的根据地。
他必须让整个帝国震惊、恐惧,陷入瘫痪,而不是放跑几条疯犬,让更多的野兽千里迢迢跑到南方吃肉、喝血,帕利瓦将永无宁日。
现在敌人的死亡数量,还远远不够。
面对短暂的优势,卡特也丝毫不敢懈怠,他并没有对城墙下嚎哭求救的敌人施与怜悯,在拉尔森家族最艰难的时刻,帝国中的任何势力都没有施与援手。
卡特非常明白,一旦形势改变,这些人会毫不犹豫地向城内的人举起屠刀。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帝国神学院专注法术学的孤僻青年了,他背负着家族的仇恨,背后是整个帕利瓦的子民,还有宣誓追随他的「叛神者」,他的任何一个判断,都牵涉到上千人的性命。因此他更加不会滥施同情。
于是,他命令无法再施展法术的平民兵,将一桶一桶火油点燃,对准那些敲打城墙和青铜门的帝**,扔下城楼,他们戴着钢盔的头颅瞬间炸开刺目光亮,然后干瘪下去,城墙上留下斑驳烧焦的油脂。
另一方面,罗斯和巴松也毫不轻松,召唤巨大时魔让他们精神力濒临枯竭,蜂鸣穿破他们的耳膜,甚至有血丝从他们的牙龈、眼眶和鼻腔渗出,巨大压力让他们的脑袋好像灌入了钢水一般。
他们仍在坚持,因为这是帕利瓦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失去了时魔的保护,被迫陷入绝境的帝**会第一时间冲破城门,将只穿着破皮甲、连挥剑都困难的平民军屠杀殆尽。
帝**队好像木桩一样成排倒下,却依然有密密麻麻的身影向前挺进,时魔愤怒地将他们压成肉糜,吞进肚子,却阻挡不了他们像洪水般倾泻而入。
深谷法师鲁道夫则指挥着法师团按部就班地释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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