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贼在哪里,”赶来的家丁查看了院子四周,除了门口被人点了睡穴的家丁同伴以外,便没有看到任何人,没有找到贼人,急忙寻问道。
“爬梯子逃走了”。韩秋汐指了指墙角的梯子
“汐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韩父也闻讯赶来,着急地询问着。
“爹,女儿没事,让爹担心,”她有些感动,无论什么时候父亲总是最关心她的。
“哎呀,汐儿,贼在哪呀,都偷多少值钱的东西呀,这送来的聘礼可别被偷了,有没有去检查过那贼人都偷了哪些东西呀。”一同过来的慌慌张张的刘氏,进门就像老母鸡似的叫着。刘氏心疼地念着那些聘礼,可都是上好的东西呀,早知道就不派人给搬过来了,不过幸好她聪明,留了一些下来。
听到刘氏的话,韩秋汐冷笑了下,果然是差距,父亲第一反应是担心她受伤,而刘氏则是担心有没有丢失东西。她没有回应,只是再次指了指梯子,意思很明了,那贼跑了。
“大娘,汐儿有一事向你请教。”
”什么事?”刘氏干巴巴地应着,声音里透着几分心虚。难道这丫头发发现了她私藏聘礼,不可能的呀,这些东西都是经她手的,不会有人发现才是的。
“不知何时我院子里竟然多了这么多家丁,大娘,你可知为何”?她指着地上还在躺着睡觉的家丁看向刘氏。
韩昌兴对女儿的质问明白几分,一向只有两人守门的家丁今日怎么多了几倍,看来是有人不安好心了。转身瞪着刘氏,居然敢让人看守他的女儿。
刘氏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发现这个,正欲找个解释打发过去,突然接到韩昌光的那一束凌厉的目光,她的目光有些闪躲,语气不安回道,“我这不是为了汐儿的安全着想吗,马上大婚了担心别出了什么意外。”目光看到梯子语气一转,像是有些底气一样,“幸亏多叫些人来保护,要不今天汐儿就危险了”。老爷,看贼人来梯子都放好了,如果不是妾身多安排了这么多人,汐儿哪里还会安全地在这跟你说话呢。
韩昌兴看着竖在角落的梯子,沉默不语!他心中明了,哪个贼偷东西还去找梯子,看来女儿是打算逃婚了,若不是碰巧遇到偷东西的贼,恐怕早就已经离开了。
“大娘,你还真是费心呀。不过上天眷顾,幸亏小帘及时发现了那贼,屋里倒没什么大的损失。”她觉得刘氏太好笑,居然把看守说成保护,也亏她说得出口,难道当大家都是三岁娃儿不成吗。
“咦,小帘,大半夜的你身上怎么背着包袱,该不会那贼人就是你吧,偷了东西打算逃走,被小姐发现了是不是呀。”刘氏眼睛转了一圈,盯着小帘追问。未寻着贼人的家丁听到这话,都把有着怀疑的目光放在背着包袱的小帘身上。
刘氏见众人这番表情,说话间是越来越有底气了,走到小帘旁边就打算把包袱夺下查看。
“我没有偷东西,我不是贼,”小帘紧紧抱着包袱,着急地解释着,目光看向韩秋汐,那委屈的模样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既不是贼那就打开让大家看看,也好还你清白。”刘氏看她这么紧张那包东西,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拉着包袱,就打算抢下来。
韩秋汐不动声色地把小帘拉至自己身后,冷漠地说道,“那包袱是小帘从贼人身上抢下来的,为了这包袱她的手都被弄伤了,大娘若是不信,可以仔细看看”。转身把小帘拉到面前,抬起她受伤的小手,有些红肿的小手在众人眼前出现。
韩秋汐心疼得看着小帘,这一脚踩得真不轻呀,这傻丫头到现在也不喊疼,要不是刘氏这一搅合,自己还真忘了这么一回事。
小姐,是最厉害的!小帘在心中赞叹。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事情解决了,现在还没人怀疑她们之前准备逃跑的。她看向韩秋汐的目光带着无比的崇拜之情。那种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大娘,既然贼人已走,你还是把派来的那些家丁领回去吧,别还没保护别人呢,就把自己的小命丢了,而且我也不需要只会睡觉的门神保护。”她嫌弃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又抬首看了下夜色,很晚了,该补眠了。
“你,你,你,”刚还有些得意地刘氏,现在气结地只能发出这么几个字,居然说她安排的人是废物。
韩秋汐打了一个哈欠,目光从刘氏身上扫过,停留在韩父身上,才一个晚上而已,感觉父亲像是苍老了几年。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贼人已走,你们各自回去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好为小姐送嫁。”沉默许久的韩父对众人说道。
众人依言散去,刘氏看了看韩昌兴冷漠的脸色,离开前气恼得哼了一声,也随众人离去。小帘被她安排回去敷药了。
转眼间,院中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韩秋汐背对着韩昌兴立在那里,静悄悄的月光落下,显得两人之间都有些冷漠。
“汐儿,你若不想嫁,爹可以和陈家商量等静瑶身体康复再说或是退掉这门亲事也可。”韩昌兴首先开口,他怕女儿再次出逃,思虑很久,决定凡事还是以女儿的想法为重。
她闻言,傻呆了片刻,转身扑到父亲怀中,哽咽着说,“我愿意嫁的,爹不要为我担心,你好好照顾自己,以后女儿不在您身边,您一定要按时吃饭,少喝酒,少吃油腻的食物。”原来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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