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宁立昌和乔有恒来往频繁,为的不过也就是在宁家争个脸面,几次三番都是由乔家的人送宁立昌回府,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件事后来也是因为宁馥出手将乔松柏的产业由宁立亭转送给乔有恒而不了了之。
向来深居浅出不与府里的几位主子往来的任氏,在那些天也是频频露面争个机会,还深夜去了她的荷松园献过一回殷勤。
乔有恒在得到了乔松柏的家产之后,不用说自然也是将宁立昌给甩到一边不再理会,这其中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乔有恒已经得手,但是肯定是不会告诉给宁立昌的,不过后来乔家与宁立亭这一房人的关系又走动了起来,宁立昌就算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也一定知道是宁立亭夫妇二人做过什么才被截了糊了。
宁馥掀帘看去,也并不知道哪个是那刘嬷嬷的亲侄子,就见打头的就有三五人,人人手持长棍衣着粗旧,眉眼五官甚是猥琐,吊二郎当的将马车前后都拦了住,而最前方的一个人已经拿起棍子横指着程衍和周凡,正要发难。
任氏手底下的人,自然是想寻财了,宁馥只想冷笑,宁立昌夫妇的计划泡了汤,不敢寻乔有恒理论,又不敢寻宁立亭和陈佩青的麻烦,居然寻到了她的头上!
“程衍不认得他,我也是以前见他悄悄的跑到府后门去找刘嬷嬷要钱,见过一次。”霜容咬牙愤声道:“简直是混账!”
“乖乖的给爷儿几个留下值钱的东西,保证不动这车里的任何东西,保你们的姑娘小姐安生。”那持棍的男子痞气地道。
一听这人竟知道车里是小姐姑娘,程衍心也虚了,虽说光天白日下竟有人这样拦路抢劫让他觉得诡异,但他却知道断不能声张,否则最后坏的还是宁馥的声誉。
周凡却出人意料的冷静,上前搭上程衍的肩头把他往后一拉,自己往前迈了两步,目光厉的不似他这个年纪,挑眼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男子歪着脑袋看他,指着马车道:“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老子要钱!”
马车里,霜容下意识就将宁馥护在身后,宁馥不禁动容,看着她还稚嫩的素手,动作坚定却是浑身在微微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害怕,又或者两者皆是。
她心下一暖,外面周凡出了头,她便也就索性沉住了气,只看看这周凡会怎么个应对,最差将事情搞砸动起手来,她也不是没有把握把这些人收拾了。
那人在周凡面前如此威吓,周凡却似是半点也不惧一般,挑了挑眼,后而突然掏出个东西来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认识么?”
那人就觉眼前一花,一个方方圆圆的牌子似的东西一晃而过,周凡一晃便就收在手里一抛又一抛,那牌子在他手里上下翻着花,长长的褐色穗子甩来荡去。
随后,那男子面容立即不一样了,而站他身后的几人也是面色肃冷,下意识的竟向后退了数步。
“你,你骗谁……”
“你要是觉得我诓你,那你就进车里随便抢吧。”周凡唇角挂着半笑,竟是侧身让开伸手一展,就像是在邀请这些人请便。
车厢内宁馥和霜容并不知道外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宁馥猜测定然是周凡做出了一件让对方乱了阵脚之事,这让她震惊周凡的本事之余,更多的却并不似普通人那般对周凡有些忌惮,而是心头一喜。
就听那人声音里消去的气焰,还有那语丝之间的犹豫和轻颤,宁馥已经确定,这些连虾兵蟹将都算不上的乌合之众,已经溃了。
她在霜容耳边低语了几句,霜容咬了咬唇迟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后而伸手在车厢壁上敲了两下。
程衍立即凑了过来,霜容掀起车帘一角,她悄声叮嘱了两句,然后将自己荷包里的几块碎银子递了出去。
程衍点头接过,又与周凡耳语几句之后,周凡笑了笑拿了过来,随后往前一抛。
银子掷地有声,周凡的声音同时也响了起来:“爷请你们几个喝茶!”
就在众人被这几块银子突然掷出而分散注意力的当口,周凡瞅准时机将手中的马鞭一抻,迅速而又精准的直接套上了那领头男子的脖颈,直接勒住。
那男子大惊失色挣扎的当口,程衍也是一脸惊诧,但手脚也极快的上前将那男子摁住,制伏住之后大声喊道:“拿了银子赶紧滚,没你们的事,别自寻死路!”
男子大骇,想要发声却是喉咙被马鞭勒住,周凡与程衍二人合力制伏他根本不在话下,眼看着胡同里的人连滚带爬的抢了银子就跑了没影,他的脸也瞬间白了下来。
霜容这才拢袖出来,朝周凡与程衍挥挥手道:“把他捆了!”
男子当即倒吸了冷气,这些人本就是他临时叫来的,行事之前也没有给任何好处,他哪里有银子给他们,不过是许诺截个大户,抢到钱之后大家分一分罢了,此时事情突变,各自飞是肯定的。
他心里悔不当初,在身后这人的控制之下,他更不敢乱动,想着那块牌子,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周凡找了个麻袋来把这人从头到脚兜住,让程衍继续驾着车往府里回,程衍看着他:“你一个人可以?”
周凡撇了撇嘴:“我自有办法,一会儿在西大门外停个轿,我随后就到。”
宁馥一行人也不再绕路,直接回了荷松园,程衍下去安排小轿在外接应,半柱香的功夫之后,程衍和周凡回来了。
宁馥这边已经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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