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g巨大的热铁顶在她柔嫩的腿g儿,仍在慢慢地涨大昂扬,热而硬的顶端一触一触地项着她的肌肤。
瞳水心里又怕羞,不禁轻轻的呻吟出声。这一声听到一个yù_wàng勃发的男人耳中却如同一声召唤,如同泥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热情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地喷泄而出。
夜风一把抱起她,将她的身子倒扣在池沿在,她的上身已经在岸上,雪白的屁股却被按在沿角,被拱得更加浑圆诱人。夜风的大掌覆上去,蜜色的大掌完完全全盖住盈白,一下一下由下至上推摩。chu重的呼吸慢慢喷在雪白的臀瓣上,夜瞳水挣扎着。
大手紧紧按住她的俏臀,沉声要挟,“再动一下,小心我把你扔进池水里做肥料”,说完,两只大手已经掰开她的大腿,将深长的yù_wàngc入她的大腿g部,身体开始撞击她。
chu长的yù_wàng在她的大腿间出入,坚硬的r壁轻摩着她紧窒的x口和两腿壁间的嫩r,他的身体一下下撞着她的屁股,贴紧又离开。c在她双腿间的chu壮则越来越坚硬。
“啊~”被倒扣着的夜瞳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一次次激烈的撞击让她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腿间的c处拨出又c入,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雪白的屁股,终于他大吼一声,将一股粘绸的y体喷洒在夜瞳水裸露在水外的雪臀上。
夜瞳水觉得祼露在空气中的臀部被一股灼热的y体浇上来,身子不觉得轻轻颤动。她知道又是从他那g东西里喷出的一汪y体,他却总喜欢撒在她身体上。
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黑眸压低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j”,说着,他狠狠在咬住她的唇。
夜瞳水感到一阵窒息,她轻呼一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压在夜风身下,而是坐在撒满鲜花的浴桶里,只是她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抓住桶沿儿,身体也绷着颈儿。
她放松了自己,摇摇头,将那些不好的影像驱逐出大脑,闭上眼,将头枕在木桶边缘。过了好一阵儿,她才从桶里跨出来,用雪白的毛巾擦干身体,穿上夜月让下人准备好的用上好的白纱作成的衣袍,慢慢走出浴室。
她并未洗头,仍留着夜月给她绾的飞燕髻,她舍不得拆开它,夜月给她梳的头发她总是喜欢的不得了,总会好几天不洗头,连就寝时也小心翼翼,只为了能多看几天。
“水……”朗朗的叫声自夜月的寝室传来。夜瞳水紧走几步,绕过屏风走进内室。
“月哥哥,你叫我……”瞳水呆愣住了。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g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如月的面颊,白玉般的肌肤,飞眉入鬓,唇似丹珠,狭眸溶金,温柔处透着淡淡风月,威仪处让人觉得看他一眼也是亵渎,只是那风姿,那风华却又让人看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chu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脱俗。
起chū_yè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xluǒ_tǐ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c入她的乌发中,“扑”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么把他j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露的x膛,却是一块男人的x膛。x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luǒ_tǐ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g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驱逐出g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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