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很痛苦啊,我的女人我就不会让她痛那麽久……痛那麽久……痛那麽久……”a君背脊湿透了的坐了起来,这段时间,因为b君的一句话,不知道让他多少个夜里不能安寝。
我的女人,ee和cc都是啊,可他带来了什麽!就是这段时间,ee已经变了个样,从高中认识至今,他一直了解她的张狂和直率,他也一直明白她对自己的用心,曾经看她笑的很满足,他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只是如今不满足的人是他了。如果说,自己幸福了,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幸福,自己不幸福,身边的人也会慢慢的变得不幸福。那麽结果,他注定放手ee,他要的是谁,其实他一直很清楚。
“你怎麽了?你也做噩梦啊?”身边的人跟著坐起来,可话里尽是幸灾乐祸,没有一丝关心。
a君听後并不是没有反感,只是烦躁大过反感而已,他躺回去扯过被子盖住头。看,如今的ee,讲话就是夹枪带棍,像个刺蝟到处扎人。
“干嘛不跟我说话啊,我就这麽惹你厌啊?”
“大半夜的,睡觉!”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睡不著了,你把我给弄醒了,之前我做噩梦就没弄醒过你,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a君闭著眼睛一动不动,心里觉得她讲的话未免太搞笑了吧,刚自己有去推她弄醒她?真有点不可理喻!
吵架吵架一定要具备两张嘴才吵的起来,ee在黑暗中张著嘴等他的反驳,可是一分锺两分锺的过去,身边传的只是渐渐均匀的呼吸声。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一首歌,是许茹芸的独角戏,写的真好,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麽结局……
隔天起来打理自己的时候,ee懊恼的想砸了这镜子,里头的人还是人吗,双眼肿的都看不到眼睛了,哭哭哭,有什麽好哭的,掉眼泪也没人心疼,干脆搬回家跟老妈住吧!不行不行,cc和b君已经分手了,她要看的牢一点,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速度快点,上班要迟到了。”a君经过浴室门口,头也未抬的就过去了。
ee咬牙瞪了门口的空气一眼,脏话差点脱口而出,“我不去了,请假。”
半响後,才隐隐听到“噢”的一声,和著关门声,剩下一室寂寥。这绝不是在冷战,可绝对是在感情冷处理,虽然只有他那麽一个男朋友,可是在感情这方面,她是很敏感很开窍的。
拿起手机,她拨通了最近联系比较频繁的b君,明明是该躲得远远的人,可如今能找到的倾诉对象,好像只剩他一个了。
h大附近的茶餐厅,b君搅著咖啡抬头看了又看占满ee半张脸孔的大墨镜,“干嘛,昨晚哭了呀美女!”
“乐著你了吧!”
“丫,你看扁我了,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人。”
“看不出来!”
“那是你带著墨镜,摘了看的就清楚了!”
“不见得,是你自己粘满眼屎,你昨晚跟谁r体大战呢?”
“怎麽,这麽关心我的私生活,是不是回味我的滋味?”
“你少恶心!”ee“呸”了一声,一副唾弃样。
“看看看,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明明h的紧,非得做出圣女样,啧啧啧……”
“得了吧你,这麽厉害cc会同你分手?”
“话可不是这麽说的,如果我让你h君吹了跟我?”b君猛地凑过身,不忘邪恶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眨眨眼睛,“我能让你欲仙欲死,真的!”
ee当场流泪了,不过这是给笑哭的,她靠在椅背上避开b君,微微抬起墨镜擦了擦眼泪,如果不是这麽复杂的关系,她倒是会考虑他的,现在明白,感觉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a君一百零一次拨cc的手机号,只不过千篇一律的“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换成了“你拨的号码已过期”。他慢慢收回手机放进裤兜里,郁闷的眼中隐隐闪著怒光,是的,他气愤,打不通电话也找不到人,竟当他是毒蛇猛兽了。
好吧,既然这样,就别怪他去她妈家截她了。当然,前提得是以单身男人的身份去。想起这个,a君平坦的眉中又皱成了“川”字,ee,该怎麽开口呢?时机到了吗?
晚上回家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是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是ee只煮了她一个人的晚餐,以往要麽一起吃要麽一起饿,现如今她的举动……不好猜测,他也不想乱加猜测,只希望事情一步一步来,感情慢慢变淡,不对她造成过多的伤害。
脱下外套,a君张张口,又不知道说些什麽好,他有丝尴尬的闭上嘴,打开电视兀自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ee食不知味,却逼著自己一口接著一口,这麽折磨人的感情,这麽可恶的男人,这麽难吃的饭菜,为什麽她要逼著自己去承受,为什麽?为什麽奉献的是她,努力的是她,受伤的也是她?
眼泪在一遍一遍问询自己中爬满脸颊,口中的那团饭怎麽也咽不下去,ee推开椅子冲到a君面前,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麽?最恨你优柔寡断,不干不脆,要麽跟我分手,要麽就好好过日子,断了再想跟cc再续什麽狗屁前缘的念头,你说你为什麽要这麽伤害我,为什麽这麽伤害我呜呜……”
久违的拥抱轻轻包围住她,a君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对不起ee对不起,我一直不会处理感情的事,一直以为等你先开口才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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