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十指穿爬入心衣缝隙寻上软丘靠抓轻揉着,唇齿顺她背脊而下细细吮吻,最后以齿轻拉缚于中央的绑带,沉着声呢喃道「你不是檍洁……」
檍洁不顾那男子侵略前胸后背,更无心依声辨其身分,只想为己辩白讨公道。蹙眉嗔道「我怎么不是…檍洁呢?我是…」
「你懂春梦,她不懂的。」男子声线依旧低沉模糊,回答时脸面已寻双手旧路钻入她胸壑间。
男子真面目就藏在心衣下,可檍洁又想知道他话中之意。决定按兵不动再问「你又知……檍洁不懂?」
男子还以拨弄含咬幼嫩红果,引她嘤声娇喘连连,这才糊声答「验身书上是这么记的,难道有假?」
檍洁傻了,谁见过她的验身书?
男子莫非是圣上,知道她今夜在忆和园……那,这一切是梦吗?
檍洁顿时清醒大半,慢慢将身体移下男子,坐落草地,双腿阖收。
男子还揉吮檍洁柔软玉胸不放,全然未察檍洁正在远离他。
檍洁颤声问「你是……兆王?」
男子以为檍洁梦呓,不羁地回「檍洁如为后,朕自然为王。」。
檍洁惊呼「不可以……」
男子依旧啮吮着熟红樱豆,想逼檍洁就范,口齿听来仍是含糊「梦里有何不可?」
檍洁任他逗弄却已无欲火,颤声冷道「梦也不行,檍洁是齐家未过门的妾室,怎能和兆王……」
男子终于停下动作,头靠贴檍洁腹肚上,隐去脸面,重重吐气。
檍洁害怕梦中男子真是兆王,趁他抬头再有动作前,朝后略斜倒,胝起身子,别过脸拉整衣物,强忍腹内热液吸融般似缩似搅的炙烧,跪爬起身,疲软双腿摇摇晃晃,仓皇朝花园出入口方向走去。
正当檍洁前行不及五步,便觉脖子右后方一阵刺痛,摊软失去意识。男子算准时机接住她,拥入怀中。
*
早晨檍洁在太后寝宫内殿醒来,身着崭新衣物。
她招来丫鬟问「昨晚谁送我回来?」
「三爷府的人。」丫鬟答。
「谁?」檍洁又问。
「胡管事」
「他在哪发现我?」
「忆和园里。」
檍洁心想昨晚果真睡在那,又急问「谁通知他去那找我?」
丫鬟被檍洁问烦了,决定一次讲完外加叮嘱「是太后请圣上下旨,要三爷派人入园寻找,就怕你横生意外。小主,以后别乱跑,娘娘好生为你担心。」说完微微翻了白眼,有些瞧不起眼前气弱慌张的女子。
檍洁稍定心神再问「明白了,我这身衣服是你给换的?」丫鬟疑惑地点点头,心想嘟囔这几日不都是我伺候这小主,还需问?
檍洁点头表示感谢,并示意她退下。
那夜之后,檍洁老是心里有鬼,害怕面见圣上,更希望他忘了逛忆和园之约。
只因梦里发生的一切太真实清晰,而檍洁认定带她翻云覆雨的梦中人就是兆王。
檍洁同时自嘲,后命之说不过是传言,如今她与皇室再无瓜葛,怎会做这荒唐春梦。
但梦里男子有件事说对了,那不是现实中的檍洁,故梦境怎么也不会成真的。
只是那观星坡,檍洁是万万不敢再去。只能在回忆里想念和妃及少时玄平。
当然还有真正教会她观星的老姚。
檍洁印象中,和妃生性大方得体,不拘礼节,医术高明,而且面容甚是好看,花容如泉洗涤人心,话语总带笑意春风。
檍洁忆起入宫伴皇子读书时,常往和妃那儿跑。
*
「和妃娘娘,洁儿向您请安。」
和妃一脸笑意,朝前亲昵挽起洁儿道「听说太后让你进宫伴皇子们读书,有些日子了吧?」
洁儿享受着和妃如娘亲般的关爱,脸上尽是满足,笑答「嗯,进宫半个多月,应该早点来向和妃娘娘请安的。」
和妃招呼洁儿落坐,亲自为她斟茶,茶香暖烟间交待「宫中礼仪学归学,千万别拿来与我生分,我和玄平都不是中土人士,繁文缛节总难习惯,来……喝喝我最近新制的桂梨花茶。」
洁儿点点头双手恭敬接过瓷杯,品茗间双眼溜溜地环顾了和妃寝殿,比之前见到的还要清简素雅,骨董字画全收起,换上各式奇异盆景,及花鸟画。还有一面墙上满满的小柜子。
奴婢们正忙上忙下,将叶状枝状片状丝状的东西分门别类往小柜子里头摆。
洁儿东张西望无非也是想看的踪影,和妃心知肚明,却不说破。
洁儿只好自个带入话题「娘娘很少让玄平与皇子们一同读书学礼仪,是因不习惯繁文缛节?」
洁儿打从上堂起,几乎没见过玄平,听其他皇子说玄平高傲自负,不上堂的理由是嫌夫子教的他都会,也不感兴趣。只有父皇验收日才现身。
「平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为娘的不想他不开心,只能由着他。」和妃笑里有纵容,更是自豪玄平悟性高,不需要夫子。
「那他平时都在做什么?」洁儿其实更想问他现在在哪。
和妃促狭低声道「躲在西里修习。不过这是秘密,你可别跟他说是我告诉你的。」
洁儿见和妃小心翼翼,便靠头细声回应「洁儿知道,多谢和妃娘娘。」
和妃觉着洁儿甚是纯直,轻握她小手话家常「宫中生活还习惯吗?」
洁儿精神奕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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