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自花园回宫用晚膳间,脑中不断浮现五年前玄平与她分食窝窝头,脸上那清朗笑意,思念所致,便想着夜晚再去那花园观星。她依着印象寻至与玄平相遇的僻静草坡,饱满的月色仍未爬至天顶。
今晚,她想在这儿独自过夜。
只因檍洁一早便觉身体有些异样,陪侍太后接见圣上的例行请安时,面色无端潮红。
当太后说到要圣上同意以公主规制将檍洁嫁入齐府,檍洁下腹竟一阵闷抽。请来御医诊脉,又查不出病因。
倒是圣上一脸疼惜,不但赞同太后提议,更交代若檍洁腹痛症状未减,在宫中治全了再择期出嫁。
圣上与太后间互度的默契,檍洁无法理解,只觉得圣上偶有投以踰越目光,与大殿上拘谨肃穆歧异甚大。而那眼神彷佛牵引着下腹抽痛。
直到一同午膳,圣上竟为檍洁布菜,檍洁再单纯也知道事有蹊跷。
当圣上问到檍洁午後想到哪走走逛逛,她故意答忆和园。果真,圣上为此静默半响。檍洁揣测圣上该是想起和贵妃而无语。
之後,圣上再没用踰越分纪的态度对檍洁,只说好久没去那花园看看,要檍洁隔几日领他走走。
忆洁心想,既要当圣上向导,总得再次熟悉花园。於是除了用膳外都待在园里。
花园依旧照料得很好,仆人说三爷特别吩咐过,花草树木都必须保持住和贵妃娘娘在时的模样。
檍洁又问仆人,三爷常来忆和园吗?仆人们皆摇头回应从未见过,倒常见胡管事日里来巡。
夜里见不着人也好,独享这初升一轮明月,如诗如画的美景。
檍洁静躺在草坡上吹着晚风,阵阵扑鼻花草清香,令人舒醉。再不久星星也该闪动黝暗夜空。
檍洁迷迷蒙蒙睡下,微微凉意使她侧身缩卷手脚固温。正当好眠时,檍洁下腹传来阵阵搔痒抽疼,说是疼又不是那麽难受,只是越来越密集,令她心脉也为之震动,周身发热微汗,呼吸急喘起来。
檍洁反覆转着身子,踢着脚想抵御那难耐焦躁,不断用地面粗糙草叶磨搓全身肌肤,还是无法止住下腹翻搅。
这时的身躯反应令檍洁回想起尹验官验身时所说的,与男子的肌肤之亲。以及尹验官将各式探椎推进下口,那搔疼窜流周身的刺激感。
现下没有探椎,檍洁仍明显感到那穴口软肉渐渐蠕动着湿滑黏液,时而推挤时而收缩,两腿根部酸软无力。
檍洁不知如何是好,紧皱眉头深深闭眼,期待这是场快来快去的噩梦。因为早已汗流浃背,无力对抗那翻抽,只能闷鸣喘吟回应,任由刺搅感摆布直至昏晕。
慢慢地,檍洁湿黏瘫软如离水虾侧卧卷曲抽动挣扎,那时不时紧缩下身而相互磨蹭的双腿,渐被轻抬架开稳稳包夹於温软之中,腿根深处缩收推挤的难耐躁动,亦遭一股炙热饱实冲撞瞬间顶停住,她仍微微蜷缩闷哼,却终於能用惯常速度吐纳气息。
檍洁昏眯着眼,眼前灰暗景物开始不断跳动变迁,如梦似幻。
先是高挂林梢的那轮晕橙似红的朦月,後是似摇似坠的点点星斗。
她感受下身起伏震动,两人同步喘息微吟,肉搏声响,一波更胜一波的奇异快感,抽离她的魂魄,道德,礼教,羞愧。
檍洁松开紧缩的下腹,不再抗拒这真实探椎的重重捣弄,且本能知道还能容纳更快更深,彷佛这身子早已熟知一切程序,正重温久违的欢愉。
檍洁放松同时,五感同时打开,与她贴坐紧黏的肌肤热又湿,衣裳满布汗水,唇舌因大口喘气而乾涸,喉间规律发出不自觉的呃呵音,鼻间嗅到花草清香外,还有淡淡石墨味。
最後,檍洁忍不住想借着月光看清入梦之人,可那人始终在身後,甚至察觉檍洁想转头看他时,便使劲变换体位或深顶她分神。
几次交战檍洁身体斗不过,乾脆抛下脸面直接开口问那人「你……是谁……」
男子无声笑着,鼻息喷在檍洁耳边,整晚小心翼翼,该也喂饱她了。
尚未正式挑逗檍洁的男子,开始亲吻她後颈,由浅至重,像在惩罚多嘴。
檍洁迷离沈醉那吸吮,仍不死心再问「既带檍洁……入春梦……何需怕丑?」
檍洁问完,羞得面耳发热延烧胸脯背脊。原本湿了又乾的织锦绸衣让身後男子双掌瞬扯,落至腰间,须臾肩背灼热镀上丝丝凉意。
男子十指穿爬入心衣缝隙寻上软丘靠抓轻揉着,唇齿顺她背脊而下细细吮吻,最後以齿轻拉缚於中央的绑带,沉着声呢喃道「你不是檍洁……」
檍洁不顾那男子侵略前胸後背,更无心依声辨其身分,只想为己辩白讨公道。蹙眉嗔道「我怎麽不是…檍洁呢?我是…」
「你懂春梦,她不懂的。」男子声线依旧低沉模糊,回答时脸面已寻双手旧路钻入她胸壑间。
男子真面目就藏在心衣下,可檍洁又想知道他话中之意。决定按兵不动再问「你又知……檍洁不懂?」
男子还以拨弄含咬幼嫩红果,引她嘤声娇喘连连,这才糊声答「验身书上是这麽记的,难道有假?」
檍洁傻了,谁见过她的验身书?
男子莫非是圣上,知道她今夜在忆和园……那,这一切是梦吗?
檍洁顿时清醒大半,慢慢将身体移下男子,坐落草地,双腿阖收。
男子还揉吮檍洁柔软玉胸不放,全然未察檍洁正在远离他。
檍洁颤声问「你是……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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