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麽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癒,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癒?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後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於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慾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後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情慾,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
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於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麽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也没预想时机如此恰巧,脑中盘算国师提议,叹道「哎……深宫后妃还能怎麽解闷,最多是叫乐仪司派几个优子唱戏吹乐。况且一月只得三回……」
原来嫌娱乐少,这容易,太子未深思即应「儿臣明白,明日下旨着丞相修改宫规,让娘天天有戏看有乐听。」
皇后勉为其难笑答「垣儿真是孝顺,那宛儿等等就换去你殿里伺候,好生对待姑娘家,别教她操劳过度啊。」说完意谓深远望了面露淫霏的儿子一眼。
两人各取所需後,连月心诏不宣,各自沉沦更深的逸乐。
太子十日一朝已成常规,反正国师兼丞相,省掉他费心朝政,成天只顾推新逸乐。
皇后更是过午方醒,揽着身旁国师精选的俊秀艺奴,於床第互喂鲜果充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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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亦正玩得不易乐乎的,是将宛儿当开胃菜吃着的太子。
「宛儿,太子早朝时只想着你,退朝就往你这儿来。」太子边说,手已猴急地扒脱宛儿襟衣。
「宛儿还以为太子有德女轮着疗伤,不需要宛儿了。」宛儿嘟翘粉嘴,却盈盈笑着帮衬退去两人衣物。
「怎会?本太子可是心心念念宛儿独有的特制伤药,你自个说……」太子一掌下探包住宛儿滑嫩水软疗穴拧挤,嘴角轻笑「昨日让你这帮伤处施药数回,疗穴如泉涌,满到直滴……」宛儿亦蹙眉眯眼,回想那情景,穴口不自觉缩放推出热夜。太子意犹未尽,另手环紧宛儿蜂腰,令两人腹胸相贴磨,低头淫望宛儿娇翘饱满的硕乳赞叹道「更别说这两朵迎月盛开的白昙花,绽放浓香,闻之似醉犹醒。」
宛儿不懂太子比喻,疑惑伸手掌挤抬高两胸,低头凑闻,随后摇头叹气「宛儿看不出也闻不出太子爷说的,只觉得这两坨圆肉好沉,做粗活时甩来磨去的,烦人。」旋即放手转看太子,露出贝齿媚眼笑道「但太子爷总爱将它们捧在手里捏啊吸啊,令宛儿疗穴流出更多药液,想想,沉也值得。太子爷,刚刚宛儿才捏几下,疗穴似乎更湿。剩下您帮宛儿挤,行吗?」
「当然……不过太子爷累了,想躺下,行吗?」说着眼神示意寝殿正中架高那专属王后交欢丝柔床枕。思想每回两人幽会都似偷情野合,初觉新鲜刺激,也借此平衡计画篡位的胆颤,但现下早已代行王权,反视这遮掩为污辱。他要更肆无忌惮的绝对权力,包括掌控宛儿与娘亲。
宛儿没想太多,只知道等等为太子上完药该有多累,怎可能再整理床铺?
她心急哀求「床……宛儿才整理过,湿了娘娘会发现的,再说宛儿想留气力时间为太子爷多上几次药,会来不及换床铺的。」宛儿指指太子身后的卧椅「那儿还未收拾,改那儿好么?」
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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