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毕云涛几人狂笑着坐好,随后冷静下来,冷眼看着乐天说道:
“你先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我看看。”
乐天一掏兜,拿出来的只是一些零钱,全场再次笑开了‘’,其中一个跟班叫嚣说道:
“唉我说,你怎么张口就来了?就你兜里这点散碎银子,够资格坐在这里吗?”
乐天也不着急,把手中的钱放回兜里,淡然的说道:
“有赌不为输,我虽然身上没钱,但你们也没玩钱的不是吗?这里有账本,我帮着钱恒泽继续玩,是你怕我输了赖账,还是你们不敢玩啊?”
乐天的这番话回敬了毕云涛等人的嘲讽,话落全场安静下来,气氛有些诡异,特别是毕云涛这一班人马,他们本来就瞧不起乐天,如今又被他讽刺,这给几人气的。
“你行,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毕云涛‘阴’沉着脸说道:“那咱就玩把大的,谁输一把就脱一件衣服,等输光了就给我出去‘裸’奔,你敢不敢?”
“敢,有什么不敢的。”乐天还是一脸随意的说道:“说说你们玩的是什么吧。”
毕云涛抱着膀子冷眼看着乐天,其他人面面相视,毕云涛打了一个眼‘色’,一个跟班开始解释:
“这种牌局在东北叫做诈金‘’,豹子最大,同‘’顺,清一‘色’,顺子,对子,然后是拼点a最大,懂没?”
乐天当然懂,不过他要教训毕云涛几人,自然不能把本事亮出来,装出小白的样子问道:
“你的意思是,豹子a是最大的是吧。”
“没错。”解释的跟班说完,看见毕云涛的眼神,随手拿过烟盒掏出一根递给乐天,同时掩饰的说道:
“但是诈金‘’还有个规矩,豹子a碰见最小的235‘混’搭牌,豹子a输,也就是最小赢最大。”
乐天拿着加了作料的烟看了看,刚要点上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你这意思豹子a不是最大的?”
毕云涛几人的眼神都落在这跟烟上,结果乐天突然这么一晃,让他们几个差点没喷出来。
解释的人好阵皱眉,“是这意思,但碰见的几率很小,我一辈子就没见过,了解了就开始吧,来,我先把烟给你点上。”
跟着乐天过来的几个同学,都知道这烟有问题,在刚刚乐天晃点毕云涛一伙人的时候,他们也看出来这帮人的眼神不对,此时对乐天更是百般确信。
此时毕云涛跟班小弟在此要给乐天点烟,同寝室的几个人‘精’神都绷到极点,他们真像当场揭穿。
可结果哪知道,乐天把烟往耳朵上一夹,说道:“刚才‘抽’了,味有点怪还真不习惯,这根我等会再‘抽’,先玩牌吧。”
点烟的跟班看了毕云涛一眼,打算听他命令,不过毕云涛毕竟是京城的顽主四少之一,盯着乐天心里开始算计,“这小子穷鬼一个,能察觉烟里面的作料吗?应该不能,他应该是‘抽’烟了,不然不能这么大头,嗯,没错!”
心里有了算计,毕云涛一挥手说:“发牌发牌,少磨叽能多玩几把。”
得到认可,发牌的小弟开始洗牌,乐天的眼神一直落在扑克上,当洗牌结束,发牌的小弟把扑克递过来说道:
“切牌。”
乐天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回想起刚刚看见的所有瞬间,随手拿下上面的几张牌放在一边。
“底钱100,记账。”
身边的一个人开始记账,牌分发三轮,每人三张扑克,毕云涛一方每个人都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而其他看热闹的人都好奇的想知道乐天的牌,可是乐天不打算看,毕竟自己什么牌什么‘’‘色’他最清楚不过。
“我押100。”乐天说出自己的押注。
毕云涛冷笑一声,说:“懂不懂怎么玩,没轮到你说话知道不?”
的确,诈金‘’的玩法,是从发牌的庄家开始,下家开始说话,轮到谁谁押钱。
庄家下面的人本来要弃牌的,可是见乐天没看牌,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不看牌。”
“不可以吗?”乐天装出不懂的样子,这给几个人乐得,心里面差点没笑出声来。
毕云涛冷哼一声说道:
“不看牌当然可以,这叫‘蒙’,你押多少,你的下家都是双倍跟注,每轮不能少于上轮押注,懂不懂啊乡巴佬?”
“哦,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乐天回应一句,但还是没有看牌的意思,关亮凑在乐天耳边说道:
“‘蒙’的几率赢面很小,保底起见还是看看牌吧。”
“不看。”乐天也小声回应。
毕云涛几人一听这话,都猜测乐天是个比小白还小白的新人,一个个也不废话了,试了一个眼‘色’,庄家下家说道:“那我下注100玩玩。”
话落,毕云涛抬手一巴掌打在说话跟班脑袋上,“丢不丢脸,穷鬼押注一百,你也跟穷鬼学?”
被打的跟班小弟好一阵汗颜,关键是他的牌真不好,但毕云涛都发话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就1000。”
“对吗!”毕云涛再次指桑骂槐的说道:“这一晚上哪一把押注少于1千了,穷小子,扛得住吗?输钱是小事,tuō_guāng了跑‘操’场可就丢人丢大了。”
乐天一耸肩说道:“我向来运气很好,我相信我的运气。”
毕云涛嘴角一撇,再次‘露’出嘲笑的意思,“行,轮到你了,他押注1千,你‘蒙’可以押注500,我们也不欺负你这个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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