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霍昶同样被另一批记者包围,面对类似的问题,态度与惠苒卿截然相反。
他深吸口气,神情淡薄地回答:“我和惠苒卿女士……已经达成离婚协议,不日,将正式签字离婚,所以,现在惠女士到医院来探视任何男性朋友都与我无关,她有她的自由,我想,各位记者朋友也应该像我一样尊重她。”
在记者簇拥下从病房里转移过来的惠苒卿刚出门口,便听见霍昶向传媒宣布离婚的消息,她的脚步顿住,缓缓偏头看向霍昶,而此时,男人感受到那蔟与众不同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也转过脸。
两人隔着两圈麦克风和一干努力抓拍这戏剧性一幕的记者,像两个永不能重合的质点,遥遥相望。
而看清楚由远处传来的第三波人潮中所围绕的中心人物,霍昶的眼里刮起风暴,穿过重重人群和拦阻,等他终于来到惠苒卿身边,那个嘴角和眉骨都有淤青的男人也同时站在了她的面前。
“昕潼,我们……好久不见。”
詹子桓看着她,高大斯文如同往昔,丝毫未变,只是,那镜片后面的眼神里包涵了夜星没见过的更复杂的情绪。
惠苒卿还没从霍昶居然当众公布离婚消息的震惊中缓过来,又深陷进另一个谜团。
她的初恋情人对着她喊的不是惠苒卿,不是夜星,是昕潼,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名字。
她蓦地恍然了悟,抬眼回视詹子桓,是的,也许这就是她追逐了这么久的真相,“昕潼”才是这具躯壳的真实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霍老大情感的转折灰常不好掌握。。作者挣扎到不行。。。嗷呜。。我有罪。。我迟更了一天。。
希望乃们表抛弃我。。嘤嘤嘤嘤。。
4当风云一晌翻天变
、(一)分道扬镳
詹子桓转头看向霍昶,一派淡然伸出右手:“霍先生,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霍昶误以为even惹是生非进医院是故意让惠苒卿去看他,然后把最有杀伤破坏力也是最会颠倒是非的娱乐记者叫到医院,到时候,even和惠苒卿不清白的关系自然会被昭告天下。
方才在霍氏,她大喊惠苒卿为什么不在空难中死掉的时候,霍昶已经有点心灰意冷,毕竟她有如斯田地的一天,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心里难以名状的那份酸痛,所以他泄得那么早,一切掠夺争抢的兴致都不可思议地跑光,既然这样,他决定试一试顺从她的意思,不再逼迫她,任一切按原来的轨迹发展。
然而,现在,霍昶发现他失算了,even打的人竟是詹子桓,他放手的太不是时机。
霍昶绷紧唇角,和他重重握了一下,面目肃然和詹子桓的自在反差巨大。“别来无恙。”
镁光灯又是一顿噼里啪啦地乱闪。
有记者将录音笔举到詹子桓唇边。
“a。z。,请问您和霍先生霍太太,哦,应该是惠女士是旧相识吗?您为什么称呼惠女士为昕潼?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惠女士的全名。还有,您和even在大街上发生冲突又是什么原因,嗯,是因为惠女士吗。”
话音一落,其他记者也纷纷把麦克风都移到詹子桓那边,等待他的回答。
詹子桓抬了一下眼镜框,微微一笑,风度非凡。“大家绝对是误会了,其实刚才警察也确认我和even发生的肢体冲突只是误会一场,而你们面前这两位都曾经算我的朋友,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去叙叙旧,不过,绝对不是在医院里啊,不好意思。”说着话就做了个手势示意惠苒卿先走。
记者的职业精神确实可嘉,一路紧追不放。“a。z。那你可以回答一下为什么你叫的不是惠女士的本名?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不寻常的过去呢?”
詹子桓仍是同记者周旋。“谁规定惠女士不可以有别的名字,你规定的吗?”
记者被噎得无语。
惠苒卿那边,也有人一边拿着麦挡在她面前问问题,一边后退:“惠女士,您是否能解释一下您和霍先生、a。z。还有even已经确认是情侣,现在又和a。z。重逢,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惠苒卿低头一路走,听到这里忍不住正色回答:“第一,我和even并不是情侣,他只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受伤我来探病,仅此而已,请不要妄加揣测,第二,由于我的病情曾经影响到我的一部分记忆功能,所以和詹先生在这样突发状况下相遇,我除了惊讶没有别的感觉。”
“那您和霍先生呢?两位确认了签字日期吗。”
惠苒卿不耐烦地皱皱鼻子,真想一巴掌把这人打飞。
詹子桓在离她不远处笑呵呵地应对记者的刁钻问题,而揽着她肩膀,带她冲出包围的居然是霍昶,惠苒卿侧头看了他一眼。
霍昶余光瞄到她眼神里的迟疑和不解,对记者板起冷冷的脸说:“对不起,我们有保护**的权力,没必要告诉你,请让开,不然我只能叫保镖来把我太太面前的障碍物——也就是你,清除。”
记者咽了下喉咙,怯怯地侧身让路,通常像霍昶这样有钱有势的人物不是一般娱记惹得起的,即便他是在公众场合大放厥词,只是有点纳闷刚才还大气平静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是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詹子桓走出病房走廊,就有助手将记者全部拦下,前面是惠苒卿和霍昶一并离开的身影。
“昕潼,等等。”
惠苒卿听到呼唤,脚步停下,正要回头,霍昶握紧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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