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朦往房间走。
楚朦脸色绯红,实在不好意思,他家人还看着呢,轻轻出声,“诶……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蒋立寒听了,只是微微挑眉,他人高腿长,噔噔几步就上了楼,他顺手打开了楚朦的房门,把她放了下来,问她,“还疼不疼?”
“有点。”楚朦说完,手背抚了抚红透的小脸,扶上门板,“我关门了。”
正要关门,就被蒋立寒伸手卡上门板,“你下午要做什么?”
楚朦饭后犯困,打算站一会儿消食后便要午睡,可是这话鬼使神差对蒋立寒说不出口,“呃……我看六级,下学期考试呢。”
此言一出,蒋立寒诧异的眨了眨眼,楚朦自己心虚,率先开了口,“不要一副看见母猪上树的样子好伐?学渣也是有热爱学习的一天的。”
话音刚落,楚朦正想合上门板,就被蒋立寒挤了进来,他的嗓音平静,顺手扣上了门锁,“不是要看书吗?我陪你。”
门锁哒的一声响,楚朦顿时警戒起来,这位大少爷没少接着学习的名义‘欺负’自己。
以前夏天他玩得过分的时候,两人独处,哪里都不能坐,就是得坐在蒋立寒的大腿上,她的短裙阴影里,娇嫩的xiǎo_xué被少爷的巨物牢牢的插着,两片穴肉紧紧夹着紫黑色的ròu_gùn,她够不到地,小巧的腿尖绷紧了,被他插得小身子一晃一晃的,还得握着笔看题。
楚朦纯白的校服里,乳罩被解开,堆在腰间,两个大奶跳的跟白兔似的,凸起的rǔ_jiān随着身子摩擦着校服的布料。
最后,楚朦实在忍不了了,才娇颤颤的出声求他大力点,才被蒋立寒抱起来,掀起她的校服,他的薄唇轮流的吮着一对雪白的rǔ_fáng,被他压在书房的墙上猛干。
现在想想,楚朦觉得往事不堪回首,她的学渣属性很难不和眼前的蒋立寒扯上关系。
明明是要午睡的,现在却成了两人的学习时间。
谅现在尚处于‘考核期’的蒋立寒不敢乱来,楚朦放了心里取出真题试卷做了起来,一双小眼不时瞅一瞅身旁的蒋立寒,从桌上挑了一本词汇书,长指翻页,神情专注。
时间悄悄流逝,楚朦做了几篇阅读理解,就败下阵来,怎么一个个字母她都认得,组合起来就看不懂了呢?
这时候,悠悠传来蒋立寒的声音,“是不是不会?”
楚朦暗暗给自己大气,我可以不吃不喝不可以不学习,紧接着嘴硬,“哪有?我都会。”
正当楚朦咬着嘴唇,犹犹豫豫在括号里写下a的时候,蒋立寒折起书页合上书,凑了过来,“我可以教你。”
楚朦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又接着去看第二题。
恬不知耻的某人继续循循善诱,长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的不要吗?后面的阅读有点难。”
楚朦磨磨了牙,“什么条件?”
蒋立寒贴着楚朦的耳朵,白里透粉,可爱的让他想捏一把,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隐隐约约的蛊惑,“一道题脱一件衣服,丝袜和内裤算两件。现在冬天,你穿的多,不吃亏。”
正如他所说的,天冷,楚朦套着小外套,身上穿着两件毛衣,身下短裙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娇俏得像是多汁的浆果,能捏出水来。
这个大色胚!
楚朦握紧手里的笔,随手合上试卷,开始逐客,“蒋立寒,出去。我要午睡了,不写了,出去。”
就这样,渴了很久的蒋色鬼求欢未成,被人拒之门外。
楚朦不忘锁了门,埋汰了几声少爷脑子里都是sè_qíng的东西,不要脸后,把小外套挂在衣架上,躺在床上还不忘纳闷,为什么丝袜和内裤就算两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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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股还疼着,楚朦又贪睡,直到窗外日落月起,白天变黑夜的时候,才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吵醒。
熟悉的男士气味,紧紧贴着她的脊背,喘息声贴着她的耳朵,健壮修长的大腿牢牢缠着她的腿的还有谁?
真是活活折磨死人。
回到自己卧室的蒋立寒来回走了几个回合后,发现想她想得要命,楚朦刚刚锁上了门,这倒简单,他取了钥匙开了门便登堂入室。
简直就是个小笨蛋。
一双腿穿着肉色的连裤袜,怎么看怎么性感,睡觉时,眼睛禁闭,眼睫毛轻颤,腮边是浅浅的粉红,丰润的嘴唇看起来很是诱人,偶尔睡觉翻身的时候,格子短裙下,黑色的小内裤透过裤袜若隐若现。
本想着只是抱着小蠢朦睡个美美的午觉,可是看着楚朦睡觉的模样,抱着她的蒋立寒还是感觉裤子一紧,某处渐渐胀硬了起来。
于是蒋立寒细嗅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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