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颤抖,猛然,手腕被他抓住,压住她的肩膀,刹那,纤细的身躯重重地撞上了冰冷的玻璃,“生气了?”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无比温柔的语气,蓦然,吻印住了她的唇,轻柔,带着些许霸道,撬开了贝齿,吮吸着她的舌,忽来的温柔席卷脑海,日思夜盼的味道充斥鼻息,不觉,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腰,沦陷于这久别的辗转之中,蓦然,舌尖剧痛,血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诧异,惊愕,迷茫……
恍然,梦,醒,想来,他的脸定带着嘲讽,不屑的,这投欢送抱的女人,让人作呕吧……
“记得吗?”舔了舔嘴角,血的味道,“那一天,你也是这样吻我的。”
心头一颤,随之,无尽的痛楚。
手指,徐徐褪去她的上衣,细琐的吻掠过如雪般的肌肤,一寸一寸,停留于浑圆纤细的肩头,流连,贪恋,“舒服吗?”挑眉,无尽魅惑,“那时,我真得很高兴,我以为,你真的想见我,我以为,我的等待,并非无谓,我以为,你真的,爱上了我。”
不语,也不动,如同失去灵魂的傀儡,她知道,他在报复,报复她的无情,报复她的冷漠,报复她的,报复。
朦胧,他的手指划下,有意无意地厮磨,“不!”醒悟,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腹中的孩子……不可以。
瞬间,一抹流光划过他的眸子,阴戾,凶狠!
“不?”轻笑间,手压住了她的脖颈,喘息困难,“那肖夏枫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你学会‘忠一’?我倒真应该向他请教请教呢,你说,是不是?”猛一用力,见她微微挣扎,脸色通红,他笑,眼睛眯起,“赫若曦,你够狠,联合‘桦选盟’,杀光我身边所有人,当日那一刀,险些我就死了,只可惜,运气不好哦,距心脏稍稍差了几分。”
呼吸困难,渐渐的,脑海模糊。
“我一直在想,找到你之后,该怎么办呢?杀了你,将这皮囊做成个永不能反抗的标本?还是下药,将你变成一个没有神智,没有思想的奴隶?可是这些,我都不满意,”蓦的,他笑了,充斥着黑夜的狰狞,手间力道加大了一分,“我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所有,一步一步失去,毁灭,让你一无所有,好不好?”说的,竟像个无邪的孩子。
怔住,勉强,从喉间挤出了几个字,“不,求你,不要……”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更清楚,他言出必践!
“不要?”他眨了眨眼,略带茫然,“可那时,你便是如此,背叛,毁了我的一切!”轻吻,瞬间变为了嘶咬,牙齿登时刺破如雪般的肌肤,血涌出,殷红一片。
难耐呻吟,很痛!
“为什么这么做,是什么让你这么狠……”蓦的,他咬牙,一字一顿,“我要找到你!把这些,向你讨回来,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数字,他愤怒近乎失去理智,却也言不出当日千万分之一的苦,失去一切,抵不过她的背叛,心很痛,骄傲如他,曾一度流落于街头,酗酒,吸毒,自残,死,他想过,也做过,如此痛苦,堕落,不堪,因为她,因为那个女人!
他要报复,惩罚她的背叛!要毁了她!
猛地,他放开了手臂。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腔,缓解了窒息的痛苦。
“肖夏枫,是第一个。”
蓦然,他冷笑,令人不寒而栗……
杀
路,仿佛没有尽头,没有鼻息间,充斥着潮湿腐朽的味道,隐隐,又泛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淡淡的,却令人作呕,无尽的黑暗,任他抱在怀中,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静静的,近乎贪恋地索取着身侧的温暖,聆听那强劲的心跳,渴求那炽热的鼻息,只是那温存中的冷漠,却时刻提醒着近乎沦陷的脑海,她不过,是一个禁囚,任人宰割的板上鱼肉,感情?温暖?拥有吗?
她,不配……
视野开阔,入目,巨大的墙壁上竟悬着一个人,了无生息,双目被活生生地剜去,周身大大小小的伤痕或新或旧,鲜血淋漓,刀、鞭、烟头的痕迹,更是数之不尽,六个粗过手腕的钢环分别锁住四肢,脖颈和腰,丝毫动弹不得,下体竟也是满目狼藉,显是被人蹂躏摧残。
“曾经不可一世的肖大盟主,如今沦落至此,真是让人惋惜。”不觉,她一颤,瞬间,嘴唇已然惨白不已,这味道,浓重的血腥,烧焦的皮肉,欢爱的糜烂……
头晕眩,若不是那有力的臂膀,险些瘫软在地,“怎么,怕了?”狭长的眸子倒映出了那张苍白的小脸,丝丝热气吐在她的耳畔,此时,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要,不要……”摇着头,近乎语无伦次,懂得他的残忍,暴虐,他说要毁了她的一切,他说,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这仅仅,是个开始……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貌似惋惜地轻叹一声,“这幅景象你不能亲眼看见,真是可惜了。”
微微侧目,立刻有人会意,挥起了带有倒刺的长鞭,狠狠地落下,刹那,血肉溅开,满是殷红,闷哼,肖夏枫咬破了嘴唇,却没有吼出一声,勉强转过脸,虽目不能视物,空洞的眼,始终注视着她,永远,都只有那一个她,似愧,似恋,似痴,无尽纠结……
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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