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陆尧你干嘛总是陈述句!张鸣筝心里郁闷,但更郁闷的是她自己还挺受用的,奴性啊奴性!(反过来就是j□j啊有没有,我去,我这么邪恶肿么可以!)
“这样吧,我们完事了我直接去找你,我也不知道要逛到几点。”
“街有什么好逛的,过来看球赛!”
“……我尽量早点解决?”大爷你看如何?
“必须在球赛前来,我打比赛后没人去接你你进不来。”
“不是在体育馆么?”体育馆为什么不能进去?又不是什么军区重地。
“我们在政治部的体育馆。”
“陆尧你们这么糟蹋钱毛爷爷知道么?”竟然自己建了体育馆有没有搞错?
陆尧黑线,咬牙切齿的状态再次开启。
“健身场所,必备的。一点钟前必须到玄英路政治总部大门,乖。”陆尧赶在她说话前将电话挂了,果断利落。
张鸣筝拿开电话,目瞪口呆的看着屏幕,顿时变声黑化皮卡丘。
有没有搞错,谈个恋爱你要不要时刻一副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口气?瀑布泪的张小姐火速的换了衣服画了个淡妆,为了配合那件千鸟格小斗篷,特意将平常一直散着的黑亮长卷发撸到了头顶,松松的挽了个花苞头。
等到了约定地点时,蔡小姐早已恭候多时,一见到张鸣筝,立刻摘了墨镜跳出来。
“才几天不见,瞧你这小气色白里透红的,没少被陆尧那极品滋润吧!”
“!怎么,羡慕了?要不你也来试试?”她邪恶的扬唇,站在阳光里朝她笑,像个小恶魔。
蔡心妍啐了句不要脸,两个人相携着冲进了周末sh大军中,黄鹤一去不复返啊!哦不,是玛丽一去不复返!
“陆尧。”
宁江政治部办公楼下,清朗的女声响起,飘散在空气里。和程晋一起朝食堂走的男人站住脚,顺势回头。
“嗨,一起啊。”
柳明君拉着身边一小群穿军装的女孩朝他们走来,陆尧挑眉神色冷漠,程晋倒还好,看了一眼陆尧后笑嘻嘻的站在那。
“这一起的话,要是去食堂还好,要是去卫生间可怎么办?”陆尧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明君。
“你左我右咯。”柳明君大大咧咧的回道,没有一丝尴尬。而她身侧的那几个女孩,脸上却都是讪讪的。
陆尧虽然是男神,但是这种嘴贱还不分男女的男神,看看就行了,靠近简直就是抱刺猬取暖——伤不起啊!柳明君看着是和他打成一片,但如果和他打成一片要把刚刚那种毒舌当家常便饭的话……几个女孩不约而同的摇头。
远观,远观就好!
程晋扫了她们一眼后,心里就明白了,哈哈笑着和他们说话,走在前面的陆尧和柳明君偶尔交谈几句,因为声音轻,并未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直到几人在餐桌吃的差不多时,陆尧突然放了筷子站起身。
“柳明君,下午记得帮我留个靠前排的位子。”
还在喝汤的人立马放了碗,疑惑的看着他。“谁要来?”话刚问完,脑子里就闪过张鸣筝的脸以及她黑亮的长卷发。
“我老婆。”甩了三个字后,那人便稳步朝前离开了食堂。
留下餐桌上一众惊呆了的人以及他们张得能塞进鸡蛋的大嘴。好半晌,才有人慢慢回神过来。
“陆尧有……有对象?”千年死鱼脸也能化为绕指柔?女战士甲不敢置信。(陆尧:你才死鱼脸,你们全家都是死鱼脸。)
程晋还沉浸在‘我对象’那三个字中,他突然有一种‘我马上要成为政治部八卦小天王’的危(喜)机(悦)感。再一看几位妹纸一顺不顺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那个美啊,恨不得跳到餐桌上来段东北秧歌来表达他的狂喜之情啊。
他终于翻身了,他终于也要成为政治部人人敬仰的唯一知道秘密的终极之神了!
“嗯,还是我高中同学。”
就在程晋清了清嗓子,理了理军装打算来个发哥式出场时,柳明君淡淡的一句话立马将他从论剑台一脚踹到了崖底,吧唧一声,血槽空,立死绝。
女孩们呼啦一下子就围住了柳明君,就连隔壁桌的长耳朵们也围了过来,探寻着政治部部草的秘史。只有那个被挤到外围的外围之外的程晋一脸灰白的看着不远处的圈圈,颤巍巍的伸出手,绝望的嘶吼道。
“其实……老衲……才是……唯一……知道……真相……的啊!”
***
“早知道你约了陆尧,我就不喊你了,你看看这么赶,我都还没尽兴!”
出租车里,蔡心妍啧啧的咂巴着嘴说道。
“大姐,你这样不会把你老公的卡刷爆么?”蔡心妍一进商场,立刻彰显了她一只金灿灿龟媳妇的气质,刷卡刷到手软,试衣试到腿短。等她好不容易死活白把她拉出来后,才意犹未尽的哼哼着。
“切,我老公这卡可是无上限的!”
“那有没有下限?节操呢?有么?”
“张鸣筝你就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虚伪。”
“我和你一个年纪,凭什么你结婚生子了我就不能重色轻友啊!”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欢乐地和她斗着嘴,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无忧无虐,没心没肺。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回到二十八岁的高龄还嫁不出去,也不知道在二十七岁的年尾,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所以说,骚年啊,未知的时间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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