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木一脸不相信,拿过台子上的咖啡杯,举起来,“你要是敢砸,这一个月你都别想有吃的!”施落雁在城木想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之前,大声警告。不吃就不吃,城木想,她还是想砸,但是施落雁的眼神太恐怖了,而且,她看到施落雁顺手拿起了旁边桌上的花瓶,她无奈。“我不信。我上次吃了安眠药也在七点之前起床了的。”施落雁整理被她弄乱的衣服,“真的没有!”城木盯着她,手里还握着杯子。落雁忽然笑了,“我要害你?”城木瞪她一眼。“我只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既然你相信我不会,那是什么意思?”城木也不理她,暗自说了一句,好奇怪。
她们转过身去的时候,看到门口立着三个人。之所以叫立着,其一是因为他们似乎站很久了,看到了刚才事情的发生,经过,以及现在的结局,而且是以舞台剧的现场效果呈现出来的;其二,是因为这三个人似乎是带着有些吃惊的表情,夸张的有张童的一脸惊悚样,淡定一点的有旁边那个带着笑容的人;喜笑颜开的有周小川!城木不知道施落雁现在心里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突然很高兴,很高兴,因为他们一定看到了施落雁踹她,踹啊!那不就是让施落雁的“兽容”在人前,不是,在男人面前,展现出来了么,哈哈!他们一定会对一向“娇美”的落雁同学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城木这样想着,很高兴,把之前的不解什么的全给抛了。
可是,事实上,事情并不是这么发展的,城木上大学的时候,听说过“莫非定律”,她觉得,这个定律对她来说,真的是——精辟!她心情大好的抬起头,看向施落雁,但是,她在笑,施落雁在笑,在笑!她无语,转过去看那三个人,为嘛他们都要盯着我,看我干嘛?为什么笑的这么意味深长?不是该看施落雁的么?在城木还没有想出答案的时候,周小川开口了。“城木,我没想到,你打架这么猛的!”说完还又笑了,特灿烂。他说完了之后,张童接着说,“下次轻点,落雁都快被你摇散了。”说完还走过去问施落雁疼不疼。城木这次是彻底无语了,她看向中间那个人,心想,好吧,你们都是教导主任,该你了!那人也不客套,似乎知道城木在想什么,说了一句,“挺不错的!”
城木看他,不错?挺不错?是夸我不?是不是夸我?(很久以后,城木还缠着他问这个问题,他摸她的头,笑着说,当然是夸你!)她不确定这到底是个什么感qíng_sè彩的句子,她想了半天。对方见他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走过去,“你好,我是罗伟,前天晚上见过的。”“你好,城木。”城木说。
张童走过去,“这是我朋友!”
施落雁拍拍城木的肩膀,“我知道,前天晚上见过的。你好,我是施落雁。”张童有点惊慌的看向落雁,而城木一脸嫌弃的看向落雁。落雁看向周小川,“我和他刚刚认识了,”周小川点点头,“在你们打架之前,嗯,打架的一个小时之前。”他笑起来。城木想,老天啊,你能赐我一个地洞吗,能把脑袋放进去就行。
罗伟轻轻地看着低着头去的城木,通红的耳朵似乎能想象到她现在的脸。
“你们来了很久了?”落雁问。“嗯,有一会儿了。”“你们怎么了吗?”张童问。落雁抚了抚额,“狂犬病犯了,”末了,还加一句,“没事的,偶尔而已。”听到的三个男人都笑了。城木现在也没了还嘴的心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是特意来喝咖啡的,都等了好一会儿了。怎么,想让我一直这么站着么?”罗伟对城木说。城木赶紧去做咖啡,给他做了一杯美式咖啡,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个的。然后,用心做了,别人帮她找台阶下了,怎么也得报答一下是不是!“好香,谢谢!”他说。城木把张童的和周小川的也端过去了。但是,她端了一个空的杯子给落雁,里面连一口水没有。落雁看她,她对着落雁,很严肃的说,“狂犬病怕水,不能碰水的。”罗伟真真实实的被咖啡呛到了,不露喜乐的罗伟对面前的这个女人,表示出满眼的无可奈何。周小川庆幸自己还没有喝,不然肯定会喷出来。张童大笑的看着落雁,突然想起昨天和落雁的对话来。
落雁用手抚了抚眉,唉,你能让我说什么呢?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朝门口望去。城木也看到了,赶紧过去招呼了。完了之后,她给落雁端了一杯咖啡,自己也坐到了旁边。他们三个都看她给落雁端来咖啡,笑了笑。“别人一来,那笑容就把你化了啊,怎么,这算我的福利么?”然后靠过去,在城木耳边说,“他可是每天都准时的哦!”“他只是喜欢来我这里看书而已。”城木说。“我也好像总看到这个人!”周小川看着城木。张童问,“叫什么?”落雁看向城木。她红了脸,“看什么看,我怎么知道!”她站起来,不和他们坐一起了。罗伟突然觉得,这咖啡的苦味怎么就突然散不了,好不舒服的感觉!
城木坐到做到门口去,反正,她是插不上话的,还不如坐到一边静静。她一边小口小口地啜着咖啡,一边看外面的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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