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精采得让人赞叹不已;看人,也是我快乐的方式之一。
而我呢,正因为超级花瓶cc男的特殊的地位,用其令人唾弃的表相来装饰出“姜彬”这个人。
我是个漂亮、无脑、并且y boy。不错吧!
金贵芳注意到我和阴子逐渐靠近的身形。大红的唇噘成性感的o型,鲜红蔻丹(注)的右手在头顶招舞着。
“吆,什么风把我们姜大公子给吹回来了?”
“半年不见,小彬我想芳姐了呀”我回了一个媚笑,眼角瞧到同是等电梯的那群人自动移开了八丈远,看来我和阴子比蟑螂还招人讨厌。
“真是小滑头!” 金贵芳隐娇含嗔地推捏了我一把,这个动作使得她紧身套装里包住的jù_bō震动,震傻了八丈开外的那一票男士,眼睛差点凸出来。我还真替她担心,如果哪天那对háo_rǔ跳出衣服外该怎么收拾。
金贵芳收到满意的效果,捂嘴娇笑,细声细气偎近我,很技巧地利用我和阴子遮去每一双还盯着她jù_bō的色眼;欲遮还露是肉弹美人最高深的修为,看来阴子还欠缺火候,不然也不会把自己丢给王大富去糟蹋。
电梯到了,我们三人进入,其他人并没有跟进,阴子愤愤的按下关门键,电梯直往五楼冲去。
注:柔夷(应该两个字都有草子头,电脑中打不出来),用来比喻年轻女性的手
三
电梯到了五楼,金贵芳立即拖我到角落里。她有话是藏不久的,而当男人很多时,卖弄风情是她唯一的要事;这是“花瓶酒女”的生存法则。
在问清我是否准备了好料后,给了我一个会意的眼神,并以前辈的姿态建议了单刀直入的解决方案后,金贵芳如花母鸡般噌着她那五寸高跟鞋踩着小碎步的拉着阴子走到通道尽头的“休息室”跑去东家长西家短去了,并没有和我一起进入“班房”——领班办公房。
白天,青楼的客人并不很多。当我进去的时候赵正明正跷着二郎腿,靠着大背椅,悠闲的看着报纸。
不是我说,赵先生手下的女子大多美貌比大脑强,男子又多是cc之流,那比的上人家郎姐和华哥,部属都是精兵强蒋。既然为人下属,就要懂得生存之道。
金钱确实是万能的钥匙,哪有解不开的锁。先前赵正明虽然答应我休息一阵子,但天下哪有免费晚餐,好料喂了鱼之后,原本不甚其烦的大马脸,立刻大放异彩,膨胀成向日葵,一切自然就好说好说啦,让我不禁怀疑他老人家是否学过川剧变脸。
本想和芳姐、阴子打完招呼就直接离开青楼,转念一想,半年没来青楼,也不知近来有什么新动向可供本人参考,我也就留在“休息室”和他俩哈拉哈拉个没完没了。
长舌妇的功效就是竭尽所能化腐朽为神奇,一个上午他俩上演了一段精彩的二人转。虽说芳姐经常以大姐头的架势打断了阴子的台词,但也无伤大雅,仍是完美的演绎了青楼半年来的风风雨雨,大到青楼的“税改”,小到甫进青楼的菜鸟的臭脚丫子,滴水不漏,面面俱到。而他俩眼前的两杯红茶经过口腔的过滤转化为口水,完全喷溅在阻隔着我和他俩的茶几上,如果重新装回杯中,也许恰好两杯。
真没有想到“利润”如此丰厚的青楼也实行“税制改革”,照理说原来的“课税”制度已经相当完善,不仅有“国税”,还有“地税”,种种费用一大堆,也够前z书记的儿子挥霍不尽了。z大爷这么做也不怕底下人造反?
名义上实行“费改税”,是为了给众鸡鸭减负,但终究换汤不换药,大伙每年上缴的y还是稳中有升。今天我小包中的信封,只不过是孝敬领班他老人家的红包,应该在“课税”之外吧,想必是无需纳入青楼“税改运动”的帐下。再说,基于先前赵正明的变脸魔术,我想他老人家是不会二五郎当的将直接到手的¥¥丢到“廉洁帐户”中,以标显自己的清廉,表示衷心积极的响应上层“税改”的决心。
在所有八卦新闻中,最令我感到好奇的是唐一凡唐大公子。唐公子是省建设厅厅长的么儿,凭借其父的权势开了一家无本万利的皮包建筑公司,秉持“人不fēng_liú枉多金”的惯例,在青楼一票年轻的狂蜂浪蝶中,堪称二世祖。唐公子fēng_liú花心的程度与放浪形骸不相上下,而他用过的女人全是美貌丰满又稍有文化的女子;他也不忌讳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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