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的羞红,矜持一笑道:“芙儿愿与夫君白手到老。”
二人喝了交杯酒后,况竞手一探便伸入了芙莲衣襟内,隔着肚兜儿抓了那饱满的奶子一把,手中柔软沉甸物缺乏了弹性,他眼中的兴味减了两分。随意摸了两把便扯了那身红嫁衣,并自己袍子一撩,褪下那裤头落地,也没什么前戏地就急躁地奔入那阴穴内。
芙莲躺在床上因受过周子静的洗礼,那穴可不如处子那般紧窒,只是那物什进来之际,仍是疼得她哀叫一声,柳眉紧锁。
阅人无数的况竞一进入那阴穴内便为那松驰而略不满,直抵那膜前才稍稍挑了挑眉,一鼓作气刺破那薄薄的膜。
芙莲疼得哆嗦,“夫、夫君……疼……且温柔些——”她玉手抵在男人胸膛,使出吃奶的力气阻止他粗鲁前进。
破瓜的疼痛与况竞那异常的粗大,疼得芙莲秀美的脸惨白一片。
况竞破了瓜之后,便更是觉得扫兴。这阴穴不如想象中紧窒,空有一层膜却缺乏弹性,他日得不甚快慰,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只想草草泄了精了事。
空有美貌却无与之匹敌的妖娆身子……
破瓜的疼痛消失后在男人chōu_chā而快慰叫嚷着的芙莲却是不知道自己在新婚之夜已失宠。
***
昭儿在外间小偏厅角落里嘤嘤哭泣,内间姐姐的呻吟声令人脸红心跳,可在昭儿耳中却犹如一把利剑扎得她心口生疼。
她梦境重复无数次,皆一一实现,那虚幻般的场景令她不得不恐惧未来自己有一天真会死在姐姐的嫉妒之心下。
内间那床榻的摇拽声停止时,她方才一脸怯弱地擦了颊边泪水,颤巍巍站起小身子,一双漆黑带水的眼瞳直愣愣地盯着内间的房门。
此时外间关闭的大门口探入一个面色严肃的老嬷嬷,“丫头片子过来!”
昭儿惊了好一跳,扶着胸口望过去,这一张老脸又是她梦境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嬷嬷,她曾听得“自己”无数次唤她一声“南嬷嬷”……
“愣头愣脑地,伫在那作甚?还不快到屋外来端夫人少爷的洗澡水!”
“是……是!”昭儿被吼得下意识地身子一转,小跑步跟了过去。
精致小绣鞋跨出高高的漆红门坎,便见屋外放着两桶热气腾升的热水。
那木桶漆着大红色,上贴着同样红色的大囍字,好不喜庆的模样儿。
嬷嬷压着嗓子喝道:“轻手轻脚把门给带上!”
昭儿速速照办,后在南嬷嬷的吩咐下拿了金盆打了满满的一盆热水,取了那红棉巾置了一截入热水中,另一截贴在盆沿上。
“真真是个愣头愣脑的丫头。这般幼小的年数竟作了陪侍丫环,简府上怕是没个及笄的大姑娘了。”南嬷嬷面带刁色。“听好了。南嬷嬷只提一遍,日后便照着这流程做事。大爷欢好之后不喜身子脏污,你晚间睡在外间榻上时莫要打盹儿,给嬷嬷我竖起耳朵细听,若内屋动静偏小了,便赶紧到外间灶房去打水伺候着大爷净了身子!记仔细了,须得先替大爷
净了身方能去伺候自家小姐!”
“昭儿懂了。”昭儿一脸怯弱地垂下头。
那一脸小媳妇儿模样又衬得那一张秀美白净的小脸蛋子,倒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嬷嬷挑剔地扫了她一眼,脸倒生得过去,身子板瘦瘦小小的却是不怕,多将养两年,爷倒也能满意。
一番心思和络后,耳际听得内间蟋蟋嗦嗦的动静,南嬷嬷细长的手一推那愣神的昭儿:“还不快端热水去!”
昭儿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子后小手赶紧护着那金盆的热水跨进了屋内。
端着金盆先是放在外间桌上,再是去推开了内间的贴着大红囍字的木门,随后回身端了金盆跨入屋内。
内屋一座精致屏风挡了床棍的景色,只听得下棍穿鞋声,随后是袍子穿上身的动静。昭儿紧张地竖起耳朵,她若没记错,此时的芙姐姐该是已然睡下了。
她遂将金盆放至檀木架上,伫在一旁不安地搓着手。
屏内后,芙莲因chū_yè的疼痛与快慰加上白日的辛劳,在夫君拔出那yīn_jīng后便倦极睡了过去。
况竞却也是并不怜惜妻子,泄了阴精后便翻身坐到床沿边,径直背着妻子穿了白袍。早早听得外间南嬷嬷的呼唤声,想是嫌弃妻子带来的陪侍丫头。
料来他当时一心只顾着新婚美妻的容色,却是不曾注意这未来的小妾。
此刻坐在床沿边听得那细碎的脚步声与放盆的动静声,便是个生嫩的新手。
他静坐了会儿,方才穿了鞋移至屏风外,便见得一个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梳着双髻,大喜的丝带从发中垂落,一对小珠花别在髻下,圆润小耳朵上一对同色小珍珠,异常可爱秀美。
抬头间却是一双黑瞳蓄满水雾之气,直勾勾又怯生生的闪着水光,像是要把人的三魂七魄都给全勾了去似的!
她恐是惧着他,短暂抬头后又速速低下小脑袋,那怯懦的小模样儿再衬得那一具小身子板,不由得让他泄了阳火的身子又燥热了两分。
况竞胯间略火胀,烧起了邪火后心生了淫秽之心,遂扬声道:“还伫在那作甚?过来替爷擦了腿间污秽。”
昭儿小手哆嗦着咬着粉红的唇瓣拧了红棉巾来到大爷身前,垂眸一看,便见那黏呼呼沾着白秽物的黑草地里一根丑陋赤黑的物什松垮垮地下垂着。虽说已然缩到成小小的一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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