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明虽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蝴蝶,但他依然死死的按着丁三狠毒的说道,“这由不得你!”
“这也由不得你。”语调平缓却压抑不住滔天的怒火。
听到这个声音丁三悬着的心终于下来了,是展昭。
“你是谁?”这句通常都是反派作死的开场白,董大明也毫不例外的问了这么一句。
看着丁三高高肿起的脸,展昭没觉得有同他自我介绍的必要,直接一脚飞向董大明,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让董大明连喊都来不及肥硕的身躯直接在墙上开了个洞飞出了屋外,伴随着一个拖着长音的“啊......”声是一阵阵木板断裂后惨痛的落地声。
丁三满意的看着墙上的洞原地复活,“嗖”的一声从床上弹起,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楼下,底气十足的把董大明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爷现在就把你办了!”
她弹起的太猛,脑子有点儿缺氧,话说完后整个人有点儿晕,向旁边踉跄了几步,展昭一步上前扶住了她,生怕她从墙上的窟窿里掉下去。楼下的董大明连哼哼声都听不见了,丁三想称赞下展昭武艺高超,没想到展昭正盯着她后脑勺瞧,一回头儿,丁三的唇薄薄的擦过了展昭的脸,两人一愣。
展昭感觉面上好像被羽毛扫过一样,痒痒的,如此暧昧的光线下丁三的唇犹如樱桃一般红润诱人,展昭的心直翻腾。对于刚刚差点儿被痴汉滚床单一事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丁三在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儿后面烫耳朵红,使劲儿憋着不喘气儿,心里暗叹,帅哥和痴汉的格调就是不一样,真是一种微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咳咳,你没事儿吧?”展昭松开扶着她的手,不自然的咳了咳将脸别过一边。
“没.......没事儿。”丁三有些结巴,为避免两人继续尴尬,她赶紧转移话题,“抓到花蝴蝶了么?”
......
“抓到了。”
丁庄里,花厅正中坐着的丁兆兰瞪着花冲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哪个是?”蒋平一脸暴躁的指着地上两个被绑的跟粽子似的人问丁兆兰。
“大爷我行不.......”花冲还没横完,蒋平就一个大脚印印在了他脸上,这回好,加上丁兆兰带粪的那一个,花冲左右脸各一个脚印颇为对称。
“花蝴蝶啊花蝴蝶,你蒋爷爷今天就让你再也飞不起来!”说着又要上手,被丁月华拦下来了,白玉堂在一边高兴的不行。
蒋平也是粪桶点鞭炮的受害人,他气呼呼的抚了抚袖子,扭头问向丁兆兰,“丁兄你准备怎么处置他?”
丁兆兰看了看花冲旁边的黑衣人,想起了今天下午展昭说过的话,叹了口气,“交给官府处置吧。”
“就这么便宜他?!不行,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让这个花蝴蝶变成死蛾子!”蒋平冲花冲阴恻恻的笑,挽起了袖子,“老五,把你剑借我用下。”
“你......你要干嘛?”花冲见蒋平眼睛直闪绿光下意识的向后躲。
“怕你闷坏了,先给你戳出几个洞让你透透气。”
“英雄手下留情。”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这显然不是屋里人说的话,字字清晰入耳,能够隔空传音,这人一定是个内力深厚的高手。
“是哪位前辈光临敝庄,可否赏脸现身相见。”丁兆兰知道是高人,对虚空挺客气一拜。
“哈哈哈哈,丁庄主好说好说。”一阵爽朗的笑声后,一个深绛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从空中飘飘而落,“鄙人欧阳春,不请自来还望庄主大人大量。”
花冲见到欧阳春面露惊喜,“师父!”
“师父?”他这一句师父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欧阳春是响当当的“北侠”怎么会有一个cǎi_huā贼的徒弟?
“徒儿顽劣,还望诸位海涵。”欧阳春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冲,苦笑着对众人施了一礼。
顽劣?接连毁了好几个马上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只是因为顽劣?如此恶劣的行为居然被一个“顽劣”轻轻带过,还望别人能够“海涵”?丁兆兰微微皱眉。
白玉堂倒是好笑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挑了挑眉毛,翘着嘴角不吱声。
“哼,堂堂‘北侠’居然包庇恶徒到如此地步,看来这江湖道义算是完了。”和花冲反绑在一起的怪盗看不下去了,不屑的瞥了一眼欧阳春嘲讽道。
“你放屁!不许你说我师父!你说谁是恶徒?”花冲因为反绑着不能回头骂怪盗,只能用后脑勺去撞怪盗的后脑勺。
“哎呀!”怪盗吃痛,更来劲了,“就是你这个cǎi_huā贼!能教出如此恶劣的徒弟,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cǎi_huā了?要不是因为你挑衅,鬼才会来!小毛贼,你敢骂我师父,我跟你没完!”
“狡辩!来啊,谁怕你!”
两个人在那儿撞后脑勺玩儿的不亦乐乎。
蒋平不太明白,欧阳春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儿羞愧和恼怒之意,难道这其中还另有缘由?
“冲儿,不要闹了!”欧阳春一声喝令,花冲停下了动作,不过还是被怪盗不服气的猛撞一下。师父在上花冲也不敢发作,只能气的干瞪眼。
“师父,我没有碰过那些姑娘。”花冲气闷的开了口。
“我知道,那为何江湖上都说这几桩恶事都是你做的呢?”欧阳春走到花冲跟前不解的问。
花冲微微皱眉似乎不愿多说,白玉堂见状微微一笑,“小兄弟尽管放心道出实情原委,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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