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根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粗,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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