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干净被褥上,安宁挥著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
感觉到她有些不老实的开始东摸摸西闻闻,他摇摇头,捉住她双臂,把她困在怀中。见她还想挣扎,惩罚性的咬了咬,遂又耐著性子哄著,“乖,快些睡吧!”
“唔唔──”被捂在某两块紧实胸膛间的安宁,只安静了一会儿,便开始死命摇头,像是在拒绝什麽穿肠毒药。
“真想要?”叹了口气,禁渊松开圈著她的胳膊,决定把人做到累极,让她彻底没法再折腾。可想要撩她长腿时候,却被她又拍又打的推开了手。他有些丧气,发现在自己面前的她,还真像个闹脾气的孩子,“怎麽了?小乖乖?”
“唔唔──”使劲指著捂著她嘴巴的大手,安宁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了。
“松开可不许咬人。”得了她的保证,禁渊这才松口气,刚一放手,小东西就滴溜一下跳出他怀抱,往地上蹦去,“你……”
“臭禁渊,人家要上厕所!”头也不回的安宁,奔到卫生间这才出声。
从某个颇为“畅快”的放水声看来,刚刚明显是憋急了。
“哈哈哈──小猫儿你太可乐了……”回过神来的禁渊,在这月色轻浅的夜里,畅快大笑,直至笑疼了肚子。
“笑!笑屁啊!”
“哈哈哈──”
“禁渊是坏蛋!大坏蛋!”一晚上过去了,禁渊见著安宁的脸,都还能经不住的笑出声来,著实气坏了憋屈的谢家大小姐。
“好啦!不笑了,不笑了。”见她同炸毛猫儿般可爱,禁渊勾著嘴角,抱她到大腿上柔声哄著。
“哼!”想要挣开,却碍於机舱里的狭窄,只能作罢。见他莞尔的模样,眯了眯眼,安宁用头去撞了撞他的,“不准笑!听到没?”
“好。”点点头,敛了七分笑意,他开始认真的给她绑降落伞背包。
他们正在飞往训练路线终点的途中,因为她想见识下“忍术是怎样炼成的”,所以他特地把她领了过来。下头是一片森林,没地方停靠直升机,要想去近距离观察,就只有跳伞。要说这安宁的胆子也挺大,明明是第一次尝试跳伞,却偏偏半点儿都不害怕,还兴奋得跟去跳绳一样。
“乖宝贝,记得先要拉这个,然後再……”耐心的又讲解了第四遍,见她忙不迟疑的点头,禁渊只好无奈的决定,待会儿跳时紧跟著她,万一有什麽不对劲就出手帮她一下。
飞机悬在了半空中,不算太高,但是就这麽跌下去绝对能摔死人。
好在咱谢大小姐并不惧高,盯著机舱外头的景致,也半点没有腿软。大家都准备好了,便由禁渊发令,一起行动。安宁的两个新宠物先跳,再来是她与禁渊。最初一切都挺正常,看到下方两个男人拉开白色篷布,安宁也扯了扯自己绳子。
!──巨大的声响,证明一切安好。
双手并没有稳稳拉著拉绳的她,挥著胳膊想想自己在天空中游泳……突的有什麽东西撞了撞胳膊,下意识的转手抓住,整个人便被那边传来的巨大拉力给拽得往下急速猛坠起来:“禁……禁渊?”
“把两只手给我!”顾不上解释,背上并未背负伞包的禁渊,开始就著她的拥抱,掌握起降落伞的平衡来。亏得他把平日里自己的专用伞给了她,现在,两层的帆布都打开了来,主伞与辅伞一起,完全能够承受两人的重量。
不过,下落的速度仍是快了些,加上两人不太方便的姿势,落地时并未准确到达目的地,而是双双跌到了水中。
“还好麽?”爬起来之後,除掉她的伞包,禁渊认真给她检查了一下各处关节。
“恩,冲击力都被你化解啦!我没事!而且,我今天还当了你的救命恩人哟!”大言不惭的安宁,见他面露苦笑,便知道事有蹊跷。
“怎麽?是……有人搞鬼?”她抹了抹脸上水珠,反握住他的手,担心的问。
“是,而且,是我为你新选的宠物之一。”点了点头,禁渊并未避讳她的提问,就像他们初识後,他便愿意领著她进入他的生活一样。
“那我们把飞机叫回来?”安宁想了想,掏出他给的紧急通讯器,刚想按下通讯钮,就被他握住了胳膊,“怎麽?”不解的她,顺著他目光方向望去,只看到刚刚他们乘坐的那架直升机,正以非常迅速的方式往前方不远处下坠。看著螺旋桨上冒出的浓密青烟,安宁明白,今天的出游,再不是最初计划的那麽轻松惬意了。作家的话:所以,女猪就和老男人一起生活在了森林里,当一对野人夫妻,噢耶……(谁扔的恐龙蛋?!)
(17鲜币)危机重重
首先他们要面对的是,如果路上有伏击,应该怎麽办。
“这麽短的时间,他就已经能做到完全准备了?”不过是前後脚的差距,安宁实在不能想象,对方可以做些什麽。
“宝贝,如果是我,一入林子,就能让人死足二十次。”摇摇头,禁渊拉著不知轻重的安宁,一路沿著河畔往前。
“所以,我们沿著河边走,就不用尝试传说中‘死亡的二十种方式’?但这片河面如此开阔,若是被发现了,我们还不是得成为活标靶。”皱皱鼻子,安宁有些不以为许地深一脚浅一脚跟上。
“小笨蛋,林子里可以设陷进,做埋伏,制器具,都是对我们极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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