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稳了。枢密使那里
不用着急,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尽量不要动用舅父手上的兵马。但是京畿卫必须小心,一兵一卒都要核实。年底的换防先停下来,南楚内乱只要拖过年后,咱们的时间就足够了。”
谢佑连连应是,记下了要办的事,室内一时陷入了一阵低气压的沈寂。
更漏的“滴答”声突兀地打破了静寂,谢欢也忽然叹息道:“陆远之啊,空长了一身硬骨头。满腔热血,却没用对地方。太着急。”
谢佑心想,大公子难道还同情敌对方吗?
谢欢的眉眼慢慢垂下去又继续审视文书,长长的眼睫在眼睑投下密密的扇影,却也完全遮掩了眼中流动的情绪。孤寂的寒冷冬夜里,灯火通明的百年相府,此时此刻,也只余他一个人而
已。
作家的话:
这一章反复改了好几遍,一方面是偏心欢哥,一方面是闷骚的男人的心理剧烈波动十分不好写……所以只好麻烦欢哥受点伤来表达内心的痛苦了。
咱最近消失了几天,其实是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大家。这篇文从谢欢要秋溯替他求娶昌仪公主开始就偶有小姑娘吐槽欢哥是个渣,秋溯是个傻逼,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作者是个
脑残”。我理解有的姑娘是女权主义者,看不惯女主低声下气──但是让我惊讶的是女权主义者为什么会对同为女性的女主角和作者用出如此难听的字眼,这似乎更像自我意识的膨胀而非女
权的呼声。
因为个人性格的原因,在面对说我是傻逼或者脑残的人的时候,我都会尽量冷静下来认真审视自己的观点,自我反省,然后努力诚恳谦逊地和对方沟通,有的时候会收到好效果,有的时候会
被追着骂,更多的时候是有人骂完就跑了留我说了一箩筐道歉的话。──尽管道歉,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我的想法是错的,很多时候只是不想发生争执而已。因为我觉得写文是一件快乐
的事,大家高高兴兴地刷文聊人物吐槽摸摸头,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为什么要为一个纸片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甚至谩骂现实生活中的人呢?尤其是对于一昧谩骂又毫无逻辑以自我为中心非要别
人顺着自己三观的那些话,其实我是非常非常非常不认同的,这很不成熟。
在写文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把这种不认同和不愉快带给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叉着腰和骂我的人对骂,所以周五的时候好朋友就来和我说,觉得我最近很暴躁而且不友好,要不要换个环境沈寂一
下。然后我就背着包趁这几天还没下雪和她们一起去山里住了两天。
经过了这几天的思考……我还是没有想到解决方法。虽然作为一个刷文的人,咱也不是不会骂人,但是要我骂读者,这种事情还是太超出我的道德观了。我也不会因为被人骂就去把文中的角
色全部写死结文,因为这是对认真看文的妹纸的不负责任。其实回想起来,咱一边工作一边准备考试一边刷文,本来精神压力就很大。被骂了也只会好声好气解释几句然后像头老毛驴一样继
续码字发文,既从来不会说什么给我投票才加更,也不会有人骂了就断更,所以我对被骂的在意其实根本没有通过合理的途径清晰地传递给大家。这样这种不愉快的情绪除了和身边的人发泄
,更多地只能堆积在我自己心里,越累越多,最后时间长了就会觉得没意思,为什么要一边写文一边挨骂呢,不写了不就完了。──这就是这次倦怠期的由来。
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然而也不想继续把这种负面情绪传递给身边的人了。所以下次再被骂脑残什么的,也许我会尝试着回击(对此持不乐观态度)或者直接无视。不过《南璧》真
的是我反复推敲了很多遍的一个作品,除了肉文的身份之外,还希望通过它传递自己的一些想法──咳,比如做人要厚道,因果循环什么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坚持
把它写完,所有埋得伏笔都不要白费,这样的话要尽量不要受到消极情绪的影响,自己也更加坚强起来。
以及合并专栏以后咱应该会保持日更,但是不会每篇都日更。圣诞节的小礼物篇情节已经构思好了,就是南璧的人物,咱打算这周有时间就试着写一下。
最后祝妹纸们周末(结束)快乐,做个好梦!~
六十四东施效颦
广安行宫是到达蜀都之前的最后一站了。连绵的华蓥山怪石嶙峋,高耸入云。仰望山顶,所见唯一派朦胧水雾,和瘦削的石块在云雾间若隐若现。马车“吱呀”行道,古松苍劲的枝干从
山道旁千奇百怪地伸展出来,积雪又化成坚硬打滑的冰块,山路实在很不好走。
远山一路小心地护卫在秋溯身边,却未得她一句亲昵细语,甚至连一个特别关怀的眼神都没有。就算是很小很小的时候,秋溯姐姐和哥哥在槐花树下谈诗论道,看到自己练了武过去,她
也会拈着酸酸甜甜的杏子给自己吃。那个时候,秋溯头发还没现在这么长,只能梳两个对称的双鬟,簪着圆润的珠玉,弯了一双月牙一样笑意盈盈的眼睛,眸光比珍珠还亮,肌肤比珍珠还白
,手里拿着软绵绵的帕子,踮起脚尖给自己擦汗──也不知是自己长得太高还是她太矮了,总之是温柔又贴心。那时的哥哥就在一旁端着茶静静看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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