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失望,更是纠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就是一模一样的错误。
跟自己的亲哥哥搞到一块儿了。
“珊妮,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对错。”俊介揉着她的手指头,徐徐沉静道:“好比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放到别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接受的。但是我愿意,凉太也愿意,你...你愿意吗?”
迟疑半响,珊妮点点头。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没有对错。”俊介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既然又做了跟以前一样的事情,那....那只能代表,你内心渴望的,就是那件你以为是错的事情。珊妮,有什么关系呢?”
对呀,有什么关系呢,已成事实,难道还要再让自己背上枷锁吗?
老娘.....不干了。
40.兄妹三人吃饭
杜航拿着刚刚配好的新钥匙,打开房门,就见三个人亲密说话的模样。
他的脚步顿住两秒,几个人看了过来,他才笑道:“都起来了。”
陈珊妮看向杜航,头发自然三七分,露出宽广饱满的额头,目光如雾如电,身姿挺拔昂然。
这么优秀的男人,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有悖伦常的事情。
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他会恨自己吗?
恨也没关系,恨的话,他自然就离开了。
也许,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不是谁都受得了如今混乱的男女关系,越是优秀的人,越是无法忍耐。
而她可以,凉太也可以,俊介也可以,不过是因为,就像俊介君说的:“我们都是无路可走的人,现在这样,已经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是啊,俊介君....他总是这么透彻,让人忍不住地想依靠他的心,静静地躺在那里。
杜航不属于他们这个社会边缘人群的团体。
他就算不说话,都是那么的闪闪发光。
还是好好珍惜,这段时光吧。
珊妮朝杜航招招手,心道:大哥,你可真是害苦了我呀,到时候你自己接受不了,可就不要怪我了。
杜航拖了鞋子,在木桌右侧跪坐下来。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掉,珊妮一个伸手,接了过去,挂到了玄关的衣架上。
随即回来,直接坐到杜航的身边,朝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可心的笑容。
吃完早餐,等陈珊妮去楼上换好衣服后,他领着女人去公司上班。
俊介和凉太一左一右靠在门边,看着黑色的路虎消失在拐角。
“看不出来,俊介君,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俊介仿佛没有听出他的讽刺,反而劝道:“如果想长久下去,你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了。”
在公司,杜航一如既往的兢兢业业埋头工作,分公司初初建立,事物繁杂。
珊妮躲在电脑后面,不时的偷偷打量这个男人。
一个男人,不靠家中条件,单凭自己一双手,能做到如今的程度,天分、勤劳、心智和手段缺一不可。
真是上天的宠儿啊。
大哥,你说你好好的,改什么名字?嗯?
你说你,在锦州的时候,夜晚大马路上,看到一个可怜兮兮哭唧唧的女孩子,怎么就好心肠泛滥了....
怎么就那么容易精虫上脑了?
乖乖,只能怪你自己哦。
你们杜家的,没一个正常人,包括我,我也不是。
唉,你还是永远不知道为好。
珊妮趴在桌面上,嘟囔囔的自言自语。
让人筋疲力尽的发疯发狂之后,她找到了新的思路,忽然之间,就仿佛彻底解放了一样。
就连看到一身黑色西装的杜选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她也仍旧懒洋洋地趴在桌面上,撇撇嘴。
杜选停在会长办公室的门口,原本是要直接进去的,让人簌簌发冷的目光在周遭扫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珊妮觉得他在看到自己之后,目光闪了闪。
杜选进去之后,杜航马上将百叶窗给关上了,看不见里面的状况。
杜选怎么一个人来的?上次跟着他的那个女人呢?
二哥,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
珊妮看了看手表,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杜选打开门,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胸口咯噔跳了一下,她不由得站了起来,朝杜选咧开嘴笑,轻道一声“您好”。
杜选直直朝她走了过来,身姿如剑,面目冷峻。
他的嘴唇很白,好似吸血鬼没有吸食血液,带着一丝与体态不符的孱弱。
陈珊妮见他逼近,心下咚咚咚地敲着大锣,膝盖一软,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他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只是扫了扫她的脸,道:“你是杜航的女朋友?”
珊妮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一时没想好怎么回应。
杜选的嘴角勾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容,将笑未笑,让人心尖儿颤颤。
“这.....这看会长的意思。”珊妮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近距离听到女人的声音,杜选的胸口跳得很厉害,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一瞬间,他的大脑空白了两秒,头晕的厉害。
该吃药了。
“你配不上我哥。”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去。
下班后,珊妮照旧去了负二层,杜航的车就停在那里。
车窗半开着,男人正坐在里面吞云吐雾。
陈珊妮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抬腿坐上去。
“杜选跟你说了什么?”杜航抽完一根烟,将烟蒂掐灭。
啊,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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