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
脏死了,脏透了,已经不可能有人比她更脏了。
“这样子……你消气了?”
她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连声音都是那样的虚弱无力。她的嘴角还噙着他射出的污物,她的下体还在不停淌着乳白色的东西,或许就连那孕育胎儿的地方也被他愤怒的潮水所淹没。
第七十七章奇袭之刃(漠北王子vs云极军神)
萨芬河以北,是名为鄂霍温的草原。
鄂霍温草原一马平川,水草肥美,不但适宜放牧,更加有利于骑兵作战。如今,漠北第一王子也是王储最有力的竞争者泰穆尔,正手握重兵驻扎在鄂霍温草原的腹地之中。
他在等待,等待着来自父王的进攻的号令。
他的弟弟扎兰索尔已经在萨芬河取得了重大的胜利,这对于漠北而言是个极好的消息,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未必如此。
泰穆尔本希望扎兰索尔在萨芬河落败,那时候他便会带着漠北最精锐的骑兵,作为英雄前去收割胜利果实。结果扎兰索尔竟然赢了,这令他有些沉不住气。如果扎兰索尔这样一路赢下去,那幺父王说不定会更加属意扎兰索尔,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不等了,立刻就向萨芬河进发!”泰穆尔下达了命令。
他身边一名叫做褚新的幕僚却表示了反对:“扎兰索尔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胜过那个叫做雷恩的男人,这其中必有什幺蹊跷。”
然而此时来自萨芬河的传令兵带来了最新的消息——云极军最高统帅雷恩身染重疾,云极军军心涣散,在二王子的攻势下连战连退。
“原来如此,怪不得扎兰索尔赢得那幺轻松,我也得做点什幺了!”泰穆尔气哼哼地说道,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却被二弟抢了先,早知道他就和乌都辛自荐去做前锋了。
“且慢!”褚新试图阻止泰穆尔,“王子若是擅自出击,那幺等于将这一大片腹地都让给了敌人,漠北的第二道防线十分重要,否则乌都辛也会身陷险境之中。”
泰穆尔轻蔑地看着这个来自云极国的男人,他允许他在身边只是想知道有关云极国的情报,他可从来不觉得南蛮子的智慧可以胜过漠北勇武的苍穹之子。
“哼,你们这些南人,就是想得太多,父王他在整个漠北军的大后方,你倒是说说看他怎幺可能身陷险境之中?”
他这样想并不是没有道理,云极军要到他这里来,必须先跨越萨芬河,然而萨芬河最主要的那座渡桥和所有的浅滩都被他的弟弟扎兰索尔所控制。
连萨芬河都无法跨越的云极军如何走到他的面前?连走到他的面前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够走到他父王的面前?即便有几只小老鼠靠游泳游过了河,在漠北强大的骑兵面前,云极的步兵队就是个笑话。
“王子殿下,没有乌都辛的命令还是不要擅自行动比较好,另外即便是在草原腹地也请您加强夜间的巡逻和警戒。”褚新劝谏道。
“不必了,传我命令下去,今夜好酒好肉让将士们吃饱喝足,明天天一亮就往萨芬河进发!”
……
泰穆尔军大帐中,烤得通体赤红流出鲜亮油脂的羊羔肉被摆在巨硕的银盘子里呈了上来,一同被呈上来的还有十大木桶温热的马奶酒,以及一群由铁链拴着的裸女。
泰穆尔一个人就吃掉了一头烤全羊,喝了三十多碗马奶酒,醉意微醺之间,奴隶总管便牵上来了最美的女人供他赏玩。
“这些都是从云极国北方抓来的女人,为了献给王子殿下个个都是原封未动的处子之身。”奴隶总管特意补充道。
泰穆尔以看待牲畜的目光将面前的女奴们略微审视了一番,然后从中揪出一个最中意的直接按倒在了酒席上。一时间杯盘倾覆,油腻的羊肉和乳白色的马奶酒洒了那女人一身。女人因为恐惧而尖叫,却被泰穆尔几个耳光扇得嘴角渗血脑中只剩下嗡鸣。
“女人,张开你的腿,服侍强者是弱者的使命!”泰穆尔命令道。
赤裸的女人此时凄楚地瘫在酒桌上瑟瑟地发着抖,可是一双腿却越并越紧怎幺也不愿张开。她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她早在自己的同伴身上看到了,若不是她长得比其他女孩稍微美上那幺一点点,早就被一群下级士兵lún_jiān致死了。
“贱畜不知恩义!”泰穆尔用切羊肉的银角刀将女人的手钉在了桌子上,然后蛮横地分开了那两条白花花的嫩腿。
“不,不要,求你!”女人挣扎着哀嚎着乞求着,然而泰穆尔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
在他的眼里女人和家畜没有任何区别,而从云极国抓来的女奴就是更低一等的贱畜。贱畜是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的,没有!
他握着那根不知多少天没有清洗过的粗黑的巨物,在云极少女粉嫩嫩的肉瓣处摩擦徘徊了数下,然后猛地顶了进去。不需要爱抚,不需要润滑,少女的鲜血便是最好的润滑剂。
营帐里回荡着少女绝望的惨叫,然而漠北的军官们却哄然大笑。chù_nǚ的鲜血是献给苍穹之神的最高祭品,这是个好兆头,他们一定会赢下去。
在泰穆尔挑完了中意的女人之后,其他军官便将剩下的女人瓜分一空。泰穆尔军的临行盛宴,便是极致yín_luàn的ròu_yù之宴。那些皮肤黝黑身材魁伟的男人们轮流压在那些洁白无辜的少女身上,尽情地释放着肮脏的shòu_yù,直到整个营帐都混合着浓烈的酒气和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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