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为什么她明明恨着他,却又乖乖住在他安排的房子里,淡定地花着他的钱?为什么明明有机会在梁雨柔面前拆穿他们的关系,她却选择了隐瞒,甚至还和梁雨柔相谈甚欢?这种种自相矛盾的表现,让他无法不产生不安的揣测。毕竟现在对他来说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就算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埋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他也必须清清楚楚地掌握它将要爆炸的时间。
薄晓微,千万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目的。他焦躁地双手合十,拇指指节轻轻抵住闭上的双眼——
因为,现在的我……可能没有办法伤害你。
26
“什么?”一个面容仓皇的中年男子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3000万?!你开什么玩笑!这点股份摆到市面上去至少是两亿!”
李贺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摊开手摆出爱莫能助的姿态:“三叔,你说这年头谁手里能有几亿的现金?3000万我也得费好大劲儿了。这样吧,您卖就卖,不卖我也不强求,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就先走了。”
“哎哎哎等等!”那个被唤为三叔的中年男子见状赶紧一把拉住他,李贺则抬起眼皮悠闲地望着他。两人僵持了片刻,中年男子终于颓丧地垂下手:“行!不过要现金,我要马上领到现金!”
“有什么问题?”李贺打了个响指,童珊立刻出现,他朝他努努嘴:“带三叔去办手续吧。”
童珊乖顺地应过,把中年男子请了出去。
门一关,李贺立刻意气风发地在老板椅上飞速转了个圈——3000万就搞定了市值两亿的股份,谁能比他更有头脑?说起来这次还得感谢石暮尘,他用那招“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来膈应他时,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举一反三地用在了别人身上。
三叔是他娘家的叔叔,当初李兆棠在创立锦臣时他们几个叔辈都有份,平时一个个什么都不管,分红时却个个拿出大股东的派头坐享其成,他看不惯他们很久了!这次他暗中下了不少力,又是骗又是哄地买回了5%的股份,只有这个三叔难搞定些,但什么都难不倒他。他故意给他介绍了几样极易上瘾的牌九游戏,又带他去赌场见了几回市面,赌场是个什么地方?酒池肉林纸醉金迷,意志力薄弱些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不,不到一个月他就输红了眼,他不趁此机会敲他一笔,更待何时?
这下,除了母亲留给他的10%股份以外,他手里又增加了10%,如今已经是铁板钉钉的20%了。照这样看,即使老头子病糊涂在遗嘱上偏袒了那个姓石的杂种,他也几乎可以高枕无忧了。一想到届时能在石暮尘丝毫没预料的情况下力挽狂澜,以无可动摇的持股比率将他踢出管理层,他就兴奋地恨不得大叫大笑一番。
晚上他饶有兴致地去“夜澜”转了一圈,说来也巧,当晚正好进了两个新人,有一个虽然比不上薄晓微,但那挠心挠肺的妩媚风情还真是与她神似得很,而且也显然是打造来替补薄晓微的。那妖娇身形在五光十色的靡靡之光映照下,还真是让他兴致盎然。
会所里新来的小姐,老板要先尝一尝实在是天经地义,尽管他是个隐藏的boss,但那姑娘眼看老板都对他毕恭毕敬,就知道这位爷得罪不得,自然是摆着杨柳腰就随他出了场。当李贺搂着她的细腰,听着她的娇笑声跌跌撞撞走向房门时,他忽然模模糊糊地想到——女人不就这么回事么?大约也只有那个该死的薄晓微能让他怎么都近不了身,却又无可奈何吧。
到底是从别处引进的高档货色,各种活都出奇得好。他完全不需出半分力就能被服侍地妥妥贴贴,可当她坐在他腰间忘情地摆动呻/yin时,他不甚清醒的脑海中却掠过一丝淡淡的乏味。于是他猛地把她拽到身下狠狠冲撞,她一声高过一声地叫着,也不知是真是假。她似乎看出他兴致不高,没干多久又主动替他含了一会儿,他本来也不想弄在她里面,也就顺势喷了她一脸。
结束后,她又自动自发帮他洗了个泰式,然后偎在他怀里玩他的胸毛,像只调皮的小猫。他百无聊赖地看了眼手机,却发现一条来自童珊的未读短信——“生日快乐。“
他愣了愣,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自己的生日,想回,但看了看时间发现已是凌晨一点半。想必她已经睡了,便搁下了手机。可是放下了,心里却还是像堵了团棉絮般不安宁——这个习惯已经十来年,每年生日零点她都会发条短信过来,他也会及时回复。
可现在,已经久得错过了回复的意义。
此时此刻的童珊却对着毫无动静的手机屏幕愣愣晃神,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回复她的生日短信,哪怕只是敷衍的“谢谢”二字也没有。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一桌狼藉的奶油,水果和面粉,心里不停宽慰着自己他可能睡得早没听见,然后定下心神来继续,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做蛋糕,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带着这隐秘的小小期许,她嘴角漾起一朵笑花,略显平凡的容颜瞬间生动起来。
李贺在清晨时分迷迷糊糊地醒转,触手可及处依旧是一片喷香滑腻的皮子,他这才意识到昨晚确实有些醉了,居然没让这姑娘回去,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他望了望自己清晨时分尤为兴奋的某处,觉得这个疏忽还是挺美好的。枕边人在迷迷糊糊中被他生猛地突进,唇边逸出一丝**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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