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她不易察觉地顿了顿,旋即轻笑出声:“是吗?那就先汇5000万到我户头上好了。”
他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可以。”
闻言,她风情万种地把半干的长发往侧边一笼,对他嫣然一笑:“我是不是要的太少了,我的金主大人?”
“确实不算多。”他诚实回应。
“那……”她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假如我要的……是锦臣的股份呢?”
他一怔,一时弄不清她是真是假:“也可以,如果我有。”
“难道你没有?”她有些诧异,微微眯起的眼底写满了怀疑。
“很快就会有。”他执起她一缕秀发放在唇边轻嗅,眼神半迷半醉。是的,只要他的计划成功,李贺从母亲那边占得的10先机又如何?那原本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应该属于他的,他一毫一厘都不会放过。
包括锦臣,包括她。
“什么意思?”她不死心地追问,他却缓缓将唇印在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肩头,虔诚地舐去一颗正在滑落的晶莹水珠,这种暧昧的接触让她浑身一凛,下意识往前缩了缩:“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他微微抬头,视线在光影中半明半昧,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逃离的探究:“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
她心下一震,若无其事地望回去:“我当然要关心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他却依然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色深得让她陡然心慌,她听见他似乎漫不经心的声音:“薄晓微,为什么想要股权?折成现金给你不是更好么?”
“那当然不同,”她一脸理所当然:“不管拿了多少钱,我都只不过是你包养的一只金丝鸟;但股权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她伸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脸也缓缓凑进,猫一样半眯的眼神里看似风云诡谲,又似乎带着微微引诱:“掐断你的命脉,让你一无所有。”
最后那句唇语般轻渺,随着一股暧昧的热气拍打在他脸上,转瞬却又牵起一朵恶作剧的笑:“被吓到了吧?呵……”;他把持不住地握住她的手,低头就要吻,她却像尾滑不留手的泥鳅般飘然滑开,到镜子前一个人自得其乐地吹头发去了。他也不气恼,就地侧躺欣赏她迤逦的背影,若有所思。
吹干头发,她随意地甩了甩,蓬松微乱的长发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性感而慵懒。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挑高的一侧眉峰仿佛无声的疑问,他用下巴指指旁边的床铺,示意她一起上来。
她用鼻腔轻轻哼了一声:“不回去?”
“你不是说我是金主么?”他淡然回应:“怎么,不欢迎你的金主?”
她不怀好意地瞥了眼他的伤处:“?不过我睡相不好,万一蹭到磨到,害得金主大人你血溅床单……可就概不负责了。”
他看似平静的眼底有暗光骤现:“如果我想,同样也可以让你血溅床单。”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充满侵略感地在她周身绕了一圈,几乎让她错觉自己已经被他用眼神扒光——她固若金汤的神色不觉有些松动。于是做出懒得和他争辩的样子,掀开被窝背对他躺进去。没过三秒他的左臂就搭上了她的身侧,带着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热度,那只臂越收越紧,紧得几乎要掐进她的血肉;她下意识要挣脱,却听见他叹息般的语音——
“让我抱抱你……就只是抱抱……”
她心一酸,似乎有一种无法名状的东西从心口溢流出来,这种会让人软弱的情绪,此刻她却无力阻止,只能用静默以对来掩饰内心的汹涌。片刻后,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再次挣扎着起身——
“嗯?”他诧异地握住她的手。
她不自在地将视线挪向别处:“……我们换一边。”
他费解地望了眼自己,这才恍然大悟——他现在的状态等于是压着右侧,难免会压迫到伤口,再一看,果然已经有些微血丝渗出了纱布。
见他不说话,只是双眼灼灼地望着她,她便自行翻身下床,走到另一边兀自躺下。尽管如此,她还是能感受到那两道激光一样的眼神,正热烘烘地熨在她侧脸上,让她心悸不已。她只能不停告诉自己,是的没有错,这只是一项非常成功的策略,他越喜欢她她的成功率就越高,她并不是心疼他,她怎么可能心疼他?
可越是自我催眠她的心就越乱,就在她几乎忍不住要起身质问他为什么不睡时,他终于在她身后侧躺下来,小心翼翼地用右手环绕住她,脸深埋在她颈后,形成了一个极度眷恋的姿势。
说出来或许连他自己都不信,可此刻,他竟然由衷地感谢那个袭击他的人,如果一点小伤能换来她难得一见的真心,他甚至不介意再多涉险几次。
虽然现在的她还是那么冷淡疏离,但他有信心,自己很快就能把她变回原来那个对他痴心一片,全心依赖的她,而到了那时,他一定不会再伤害她,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合她那颗安全感缺失的心。
他一定可以。
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体会着她难得的乖顺,那一刹那他忽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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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搬到现在的住处后,薄晓微就换了号码,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她一直过得颇为清净,所以当手机上闪起一个陌生号码时,她迟疑了片刻才接起——
“哪位?”
“……晓微吗?”对面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激动:“我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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