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子孙全射在阿春子的小妹妹里!”
其它两个少年起哄着,“那阿春子要怀孕了算谁的?”
“聋子不说了他娶么,算他的呗!”
“对,聋子的!聋子别拔出来,用jī_bā堵好了,把你的子孙液灌她肚里去!”
有人一脚踩着聋子的腰,使两人交合处堵得严严的。
可聋子苦着脸:“滚开啦,jī_bā都软了!再呆里头不舒服!”
于是拔了出来,便见那软掉的jī_bā丑陋极了。少年们又没割包皮,长长的一层皮把guī_tóu全裹了,丑陋得像条虫湿湿哒哒的。
阿春子被五个人轮番奸了一回,面色惨白得不像话。
可那些少年们却是没意识到。
只最先那个虎子没弄尽兴,又走了出来,他jī_bā早硬极了,细细长长的一根,连guī_tóu都是细长的。
提了已无抵抗力的阿春的一条白嫩腿儿,便驾在腰上,便是这么用力往里一挺,借着聋子留下来的jīng_yè,舒舒服服地日了起来……
“阿春的穴儿越来越紧了,好紧好潮……就喜欢chù_nǚ的小逼!又红又嫩!妈的,比那些生过孩子们的妇人强太多了!”
虎子伸出手揉着阿春的小奶子,不时揪着那奶头拉扯,配合着嘴里的胡话儿助着性。
阿春连哼的力气都没了,渐渐地闭上了眼,只任由自己洁白的身子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的……
策子的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她看到阿春涣散的眼瞳,看到了她轻轻张着嘴,那泪已干掉的惨白小脸,那粉嫩的嘴瓣也干裂了……
那年,策子十二岁。
监狱长
阿春最后死了,是被四个少年lún_jiān死的。
“怎么办?!玩大了!”
“埋了!挖个坑埋了!这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谁说出去谁死!”牛子冷静地走了出来。
“那埋了,埋了!”
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想离开这里,可这群少年们因为杀人而变成敏感,左张右望的。
当一只粗糙的大掌捂住策子的嘴巴时,策子瞪圆了眼……
***
策子!
策子倏地睁开了眼!
天已经大亮了。
对面的牢房里那个女人的呼吸很平稳,没死。
没死……
策子站了起来,换班的狱警一早就来了,“策子,出来!”
策子走出来,问:“干什么?”
“去见监狱长!”
策子眼神一凛,安静地跟了上去。
眼下是清晨七点,犯人们早饭时间。
策子来的时候,监狱长早餐已近晚声。
“没吃过饭吧,给她端一份。”监狱长冷冷地一声令下,策子眼前是一份牛排。
那些冰冷的刀叉散发着寒光。
策子静静地拿起来,手指腹在刀刃上轻轻一滑,打磨得异常锋利。
如果插进那办公桌后面那魁梧大汉身体里……
必须下手快狠准,而且只能一次机会。
“吃过牛排吗?”监狱长用餐结束,他优雅地拿起热湿巾擦拭掉嘴角,然后扔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后再拿起一张,仔细地擦掉了十指。
策子注意到,他的十指间关节处是厚厚的茧子。
这是一双危险的手。
策子举起了刀子,她看过电视,监狱里最不缺的就是电视节目,她尝试着用那些刀叉,并学得有模有样。
只是会因为力量掌握不准而使刀具与瓷盘间撞击出刺耳声。
监狱长冷静地盯着策子的双手,那双手因为被关于牢房里而减少劳作而变得光滑了几分,被太阳晒得黝黑粗糙的皮肤也渐渐白皙细腻了。
策子把牛肉往嘴里送去,这是她从来没吃过的东西,可面上却完全看不到出来。
“味道应该很好。我用过这么多厨师,就只有他的最合我胃口。牛肉煎得相当滑嫩爽口。”
策子吃不出感觉,只觉得比食堂的饭要好吃极了就是。
他盯着女孩的红唇,每送入一口鲜嫩多汁的牛排时,那嘴角都会沾上一点酱汁,让人有想替她舔舐干净的冲动。
他甚至在她一进来时就注意到,女孩的胸部又饱满了几分,不算薄的囚服上甚至还微微凸起了两点。
她没穿胸罩……胸部如此挺……
男人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为掩饰自己过度饥渴的眼神他端起了杯子。
策子吃饭的速度很快,牛排份量很少。她把旁边的配料都吃光了,堪堪只是六分饱。
“还想再吃吗?”他礼貌地问。
“你会再给我?”她抬头,盯着他,问。
“我会再给你,得等到你的答案是否令我满意时。”他微微仰起下巴,那角度完全暴露了他毫无措施的脖子。
她想如果速度快,手中的刀子可以直接甩出去,完全能一击刺中咽喉部的。
她的手在刀叉上抚摸了一下,而那个男人的视线也轻轻地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抽回了手,任服务他的副手来收走了餐具。
“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密码你知道吗?”
“你给了我一个月。可并没有一个月。”她冷冷回。
“不,今天就正好一个月了。”他是完全遵守承诺的人。
“我不知道。”她的回答。
“你知道,犯人们喜欢怎样评价我吗?”他听得如意料之中,双手交握的姿势放在豪华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因略紧绷的警服下更显壮硕。
像头熊。
“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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