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策子又问。
“盘户口呢?哥哥长得是帅,你看着也真是俊,可是哥哥我有了心爱的小师妹,得为她守身。”阿震调侃着。
策子的视线移到阿震的右脖子处,那里纹了一只卡通猫咪。
她沉默着。
阿震顺她视线探手摸向自己的纹身处。
策子收回视线,“谢谢。”
转身即走。
阿震咧嘴一笑。
旁边的男犯们嘘声阵阵:“阿震,你被那个小丫头给甩啦!”
“阿震,人家不是来表白的啦……哈哈……”
阿震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薄怒,“你们再叽歪次试试。”
瞬间耳根子清静了。
他盯着策子的背影。藏在宽大囚服下的姑娘也隐约看得出她的身段凹凸有致。
阿震摸摸自己的脸蛋,自言自语着:“这张脸能不能让小妹妹爱上我呢……那小丫头个性古怪呢。”
策子回到牢房里,阿怀叼着烟在和狱友们斗地主。
策子走过去,坐到自己的床上,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上锁的笔记本,打开后开始写写画画着。
阿怀忙着斗地主,“三个二!”
“嘿,阿怀,你二都下完了,我就不信还有谁炸得过我了!对王!”一女的略兴奋,她扔了王之后只剩一张牌了。
阿怀呸地吐出嘴里的烟头,怒骂她队友:“你剔单也能把对方的王给剔出来!你留着你手里的四个a生兔子啊!”
那队员被骂得腔都开不了。
“来来,这局三番,四块钱哈!给钱给钱——”
阿怀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子零钱,数了四张一元出去。
趁洗牌空档里,脖子凑过去:“策子告白失败还是赢了?”
策子抬头:“我不是去告白。”
阿怀说:“那干嘛去?”
策子在笔记本上画了只猫,那是刚才阿震脖子上的猫,她画得很丑很抽向,但仍看得出是只猫。“只是去求证了。”
阿怀没再继续追问,集中精神又去打牌了。
策子拿来水彩笔,给猫涂上颜色。
阿震脖子上那是一只黑猫。
***
上午祭完祖,申令媛被留下来相亲,申屠权会于下午回到x市。
“令媛,你也该结婚了。相一个吧,对方可是大财团的老总,四十岁,年轻有为。”
那是申简的命令。
申令媛问申屠权:“亲爱的,如果我嫁人了,我们还能继续保持亲密关系吗?”她的手摸进男人的裤档里,红唇贴着男人的唇,吐气如兰。
申屠权的虎掌将那只青葱玉指拿了出来:“我很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并不想因一个女人而失去一切。”
“虽然我很早就知道这结果。可是每一次听到,还是令我很受伤。”申令媛的眼眸黯淡了几分。
申屠权捏起她精致的下巴:“你我一开始就不可能。”
“是呢……”
“你准备回去玩那个小婊子吗?”她移了话题。
“你也想快得得到一笔大财富不是?”
“得到那笔钱,我们就不用再死守着这个申家,听着令人憎恨的命令了。”
当目送申屠权开车离开后,申令媛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女式香烟,给自己点燃。
“我们家令媛真真是个销魂儿的尤物呢。”申修业从一旁走了过来。
申令媛眯眼,红唇微张着无限妖娆地吐出一阵烟雾,问:“你没走。”
“我是来告诉我们家大公主一件喜事的。”
“说。”
“那位财阀的财富可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小户能媲美的。听说在几年前的某次宴会上对你一见钟情,托了许多关系才打探到你的身份。来说亲时,爷爷老高兴了。”
“哦。”申令媛脸上一丝落寞地吞吐着烟雾,不甚在意。
申修业走了过去,双手轻搭在申令媛的双肩上,举止暧昧十足,将脸凑到堂妹的脸旁,看起来亲昵如情人,但却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令媛,哥哥认为,十个申屠权也比不上一个对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力,衬得那张帅气十足的脸,真真是勾人脸红心跳。
申令媛狐狸精似的妖他媚眼眸闪过一道暧昧不明的精光,扭头望向兄长,笑道:“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
”祝你幸福,我的妹妹。“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抽身离开了。
给她rǔ_fáng上戴铃铛1
策子背上的疤茧子已经全脱落了,留下三道粉嫩粉嫩的红痕。阿怀双腿盘坐在铁床上,说:“策子,伤好了呢。正好,申屠权也回来了。”
策子身子一僵,略有一丝不自在,将换下来的干净的布条一层一层缠在胸前,把那对大rǔ_fáng压得紧紧的小小的。
“申屠权,是谁?”
策子缠完布条后,把囚服套上,转过身来坐到床上,问阿怀。
“申屠权呀,他是申家的继子。”阿怀说。
“继子?”策子重复。
那样一个山一样的魁梧男人出生如此,怎样也看不出来呢。
“他和刑侦部门局长申修业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不过这两人关系可不好。申家的老头子可不希望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伙过于优秀,处处打压着这个渣子。别看这渣子名义上是监狱长,其实真正掌握实权的是他的堂妹申令媛。这个毒寡妇可是申家老头子派来监视他的。”
“完全看不出来。”策子说。
阿怀直点头:“虽然申家称不上多富有,家底子上亿还是有的。小门小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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