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机会,径自离开了。
平日里,没有什么太大的事,胥沉朗是不太忙的。而如今,胥沉朗不忙了便陪着施云裳跟施安朵。
施安朵这两日来总觉得闷,这里倒是当真是没山里好玩,这院子没一会儿也是转完了,而这附近也是没什么好玩的,便总有些恹恹的。施安朵从来听话,自是不曾在施云裳那边多说什么。施云裳自来也是不大管这些的。
于是见了胥沉朗,便一口一个沉朗哥哥的,然后说她闷。胥沉朗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叫听琴带着施安朵去附近走一走。这里虽说是平日里胥沉朗他们一帮男人做事的老巢,可也有几个也是带着妇人的,且还有孩子。小孩子,没人同她玩,她才会总觉得有些闷。若有孩子同她玩,自便不会再如此觉得。
这院子除却听琴一个调瑟外,再有两个小厮,便没旁的人了。其实本来伺候施云裳和施安朵,两个人便是显得有些少,如此一来占着一个人,自是更显得少了。
于是接下来施安朵日日想跟其他的小孩儿玩,那听琴便总得跟着时,这人手便显得有些不足。看着调瑟顾得了这边便顾不了那般的样子,施云裳便也想着去厨房里帮衬一二。左右她也是闲来无事。如今又没什么事做。
施云裳的性子是极应景的。这种地方,专门被人伺候着也是显得不那么好。只是这胥沉朗却是从来不允的。
施云裳也就才去那厨房的第一次,没多久便被胥沉朗追来了。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只从施云裳的手上接过了做饭用的勺子,他倒是帮起忙来了。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厨房里忙活可以,却不容许施云裳忙活什么。
施云裳便只在一边站着,站的久了,觉得这厨房油烟大,呛得慌,便出去了。
施安朵最近玩的有些疯,总是天黑了才回来。今日亦是。吃完了饭,也不曾在施云裳这里多耽搁,她玩了一天累得很,只想赶紧回去歇着。
施安朵回去了,调瑟一个人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如今已是九月了,天气虽不算冷,可夜里也总显得有些凉了。施云裳有夜里在屋子看会书才睡,也有出去走走的习惯。今个儿施云裳便想出去走走,却也不会走的远了,只想在院子里走走。
胥沉朗一听,自是要同行的。月朗星稀,倒是老天也作美,今个儿也不大凉。施云裳穿着粗衣布衫的样子其实是一丝都不逊色于锦衣华裳的。从当初穿着平常的衣裳去郊外的祭祀养蚕时他便是知道。
此时,胥沉朗的目光便一直在施云裳的身上。大约是胥沉朗的目光一直在追随,施云裳便回头看她。
施云裳的眸子很亮,黑暗中也是瞧的那样真切。下一刻,胥沉朗便又是冲动上脑,突然便那样横抱起了施云裳往屋内走。
再次如此已是三个月了,只是这胥沉朗的冲动却还总是如此的突然,也总是那般的着急。狠狠的吻着她的唇,而后便扒了衣裳,每次都是不怎么厮磨便迫不及待的。而每次那样近在迟迟的看着她的眸子,动作也都是恨不得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也有很多时候,总是那么的一曲方歇,又突然再来的。
他想要她,每次都很想要她。她也都感觉得到。而他每次完了之后瞧着她的眸子,好像总有什么话想说,她也都是知道的。
其实张智想的没错,施云裳便是胥沉朗复仇路上的最大绊脚石。施云裳也不会如此眼睁睁的瞧着胥沉朗这样毁掉施家的江山。献血已经铸就,何苦再染。再有,如果真若那般,她怎么办?他们之间如何还经得起这样的鸿沟仇恨?
☆、第66章
施云裳每次都知道,胥沉朗想说什么,只是她都不问。胥沉朗折腾的累了,她也累了,便轻轻的歪在胥沉朗的身侧睡觉。
胥沉朗是想问她,你到底为何随我来?这句话应该一开始便想问的,只是一直没问。
胥沉朗每日清晨想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女子,那么头歪歪的歪在他的身侧,他的胳膊搁在她的枕头上,只是她却从来不枕着睡觉,大约是觉得不舒服。便那么将头歪在他的腋下,只要清晨一醒来,一垂眸便能看见。胥沉朗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很好看。
这府里头的下人不够用,过了没几日,便是又来了两个丫头,一个叫做朝顾,一个名唤若暮。也都是如听琴和调瑟那般的年纪,做事上也是十分的稳妥上心。
只是在这样的地方做如此的待遇,还是未免有些太过招眼了。只是胥沉朗非要如此,施云裳也没有太管。只跟平日里一般做着自己的事,看看书,走一走。
胥沉朗在他们住的屋子后头,似乎着人忙活着什么,只是施云裳也一直没有太管,去过一次,也只看见了一个坑,问要做什么,那匠人却也没说,倒也是一个会隐瞒的,如何都是不肯说出去,也不急不忙的模样,五十来岁的样子。大约也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
而这一日,闲来没事,便又去看了看,却看那园子却已经有了基本的模样了。竟是跟公主府那个张廷之照做来的园子是差不多的。初看时,施云裳当真是有些惊讶的,只是只一惊讶也便过去了。这个园子大约应是给施安朵做的。按理说这种地方没有那么好的条件,只是如今这院子出来的大概样子却似乎是比长公主府的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张廷之用的是雨花石,而这里用的则是彩沙,中间混杂着许多的白沙。甚至有种五彩斑斓的感觉。而这房子后头的地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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