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织就的梦(18)
事后霍赛说:“她很聪明。她知道如果提到‘手枪’二字,我们就不会替她取。” 娴泰后来居然又愚蠢至极地再次打电话,催问拉瑞打算何时取包。7月23日,拉瑞·弗洛斯特从普拉撒大酒店拿到那只黑色提包后,回到办公室打开一一查看。除了娴泰所说的鬼脸外,里面还有一只旅行用化妆箱,一瓶伏特加,两本笔记,一台微型录音机,一副塑料手铐,若干法律文件,包括那张警方一直在寻找的苏尔曼大厦转让契约原件,上面有娴泰伪造的伊琳·苏尔曼签字和诺莉·斯韦尼盖上的公证图章。提包的最底下,用一方白色丝帕包着的,是那把杀害了达威·卡兹丁的点二二简宁式手枪。拉瑞赶紧拨通了霍赛·慕尼茨的手机,几位律师当时正在刑事法庭附近的伏尔利尼餐馆。拉瑞还没来得及说出转让契约和手枪的事,专案组的警探们已经堵在了他的门口。 “霍赛,我这里来了些警察,他们要拿走黑包。”拉瑞对着话筒说。 “他们有没有传票?”律师问。 “没有。” 这不成问题。警探们马上打电话给公诉小组。20分钟后,一位法庭工作人员把传票送到了伏尔利尼餐馆。 娴泰经常对肯尼讲:“一般的人只用百分之五的脑子,我们用百分之七十五,所以这世上没几个人能玩得过我们。”这次她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跟斗栽大了。 黑提包里的两本笔记是娴泰所有笔记中的最后两本,日期为1998年5月至7月,最后一款记录的日期是7月3日。里面记载了许多与伊琳·苏尔曼有关的事,但可惜仍然没有提供任何可能找到伊琳的线索。 从这两本笔记中办案人员终于知道了,出现在苏尔曼大厦1b房间的第三个人叫赫舍·安东尼奥·阿尔法利,是5月中旬肖·利托逃跑后,娴泰和肯尼找来替代他的。肖·利托告诉洛杉矶警方,他害怕娴泰、肯尼会加害于自己,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特别是关于谋杀达威·卡兹丁一案。 根据笔记本中所记载的赫舍父亲家的电话号码,办案人员来到佛罗里达州贝尔格拉附近一个古巴移民集居的房车区。赫舍的父亲说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儿子了,不过一旦有了赫舍的消息他就会与警方联系。 几个月后,老人果然把儿子带到了当地警署。赫舍说他是6月18日逃跑的,因为娴泰母子拿他当奴隶使唤,还不付他工钱。在苏尔曼大厦的1b房间,赫舍的岗位是在门口。他们要他从猫眼监视楼道的动静,详细记录何人何时出入苏尔曼大厦,哪位员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特别是苏尔曼夫人的行踪。在肯尼搬入1b房间后的第四天,赫舍趁娴泰、肯尼外出办事时离开了他们。 赫舍把警方带到肯尼认为“扔尸体倒挺不错”的那片沼泽地,但仍然没有找到伊琳·苏尔曼的尸骨。 可以想象,由于人手相对比较少,被告方的五位律师和三名私人侦探比警方和公诉方更忙。特别令他们大伤脑筋的是,由于娴泰的满嘴谎言,他们的调查结果常常与预期的大相径庭,有的最后甚至成了公诉方的证据。更不用说娴泰经常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故事,提供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证人,不但浪费了他们的精力,更使他们失去了宝贵的时间。这个律师…侦探八人小组一致认为,娴泰的脑子出了问题,她好像是生活在幻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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