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霁,竟然是米霁,要和连氏联姻了,顾朝容最信任的人,要结婚了,顾朝容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呢?
齐懋生真的很好奇。
定汉治补充道:“好象是方家在其中穿的针引的线。”
齐懋生沉思良久:“盛京还有什么新动向没有?”
定汉治考虑了一会,道:“太子新纳了一个姓余的女官为孺人。”
太子新纳了妾室……
齐懋生一双乌黑的眸子如宝石般闪烁着清冷地光芒,冷冷地道:“这才合理。”
定汉治不敢相问,静静地等着齐懋生说话。
齐懋生目露寒意:“上次我进京觐见皇上的时候就有点奇怪,四十几岁的人了,目光却清澈得象泉水一样无暇。”
定汉治身子一震:“难道……皇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齐懋生点了点头:“如果我猜得不错,皇上不是心智未开就是无法正常处理朝务。”
大冷天的。定汉治额头冒出几滴汗来:“这样就都说地通了。”
“所以皇太后娘娘才允许顾氏活着。”齐懋生目光如鹰隼般,“而且还培养顾氏处理朝政的能力。万一她西驾之后,皇上才不至于被方家的人架空。甚至出现禅位的可能。”
“母子就是母子。”定汉治也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但她又怕顾氏坐大后有了左右朝庭的动向,对方家构成威胁,所以不让顾氏生育……真是,老谋深算啊!”
齐懋生想到了顾夕颜对她说过“姐姐曾经和米霁定过婚”的事,他冷笑数声:“可惜太后娘娘当权太久了,她忘记了,就是再乖的狗。你总不让她吃饱,她饿极了也会回过头来咬主人一口地。”
定汉治被这种可能震憾的精神亢奋:“整个熙照王朝却只有左小羽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齐懋生又瘪了瘪嘴。冷冷地道:“他看没有看出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顾氏心里不明白这个道理而做出什么画蛇添足的事来,她的日子也就到了尽头了。”
定汉治听齐懋生的口气,好象不止是感叹顾氏的命运那么简单,笑道:“爷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齐懋生闻言微怔,沉默半晌。道:“你倒是提醒了我。”
定汉治静心屏气地听着。
“皇贵妃和家里的关系怎样?”
定汉治沉吟:“顾宝璋先后娶了三房夫人,皇贵妃是大夫人所生,她底下还有一妹一弟,都是同父异母的。嫁给了左小羽的那个妹妹听说从小很顽皮,四、五岁的年纪就被送到了江南舒州的老家,去年才进的京。唯一的弟弟常年住在江南的外祖家。说是在松壑书院里读书。”他犹豫了一下。继续道:“顾宝璋这个人……喜欢玩娈童。据说他第二个夫人连氏就是因此而自绫身亡地。”
齐懋生脸上闪过很奇怪的表情,好象有点悲伤地样子又好象是有点惊讶的样子。定汉治无法确定他的意思。
“连氏虽然是海南郡连家的嫡嗣,但因是独生女,她出嫁后连家就由她的堂弟连雄继承了……连氏死的时候,连家来吊丧的人都没有。”
齐懋生垂下了眼帘,手指轻轻抖了抖。
“爷问这个做什么?”定汉治笑道,“可是担心那左小羽和顾氏联手……”
齐懋生摇了摇头。
本来是想给顾朝容送个口信,让她知道自己的妹妹平安无事,以后夕颜也有个念想,现在看来,不必了!
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不从这方面去费什么心思了,思绪已转到了其他的地方:“江青峰只带了一千人马,而史俊手里有一万五千人,他能留下三分之一的马都算是胜数了,我们现在要好好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走势才行。”
定治汉已经非常习惯了齐懋生这种跳跃式的思维,他波澜不生地道:“爷的意思是?”
齐懋生沉思了一会:“高昌我们决不能放弃,但总是派兵驻守也不是个事。不仅让我们在兵力的调配上捉襟见肘,而且也违背了我们征战高昌的初衷。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以夷制夷,只是我先前看中的几个人都太过稳沉,不太适合目前的形势。”
定治汉完全同意齐懋生的意见:“如果史俊的人马一旦进入眉州攻克了实合镇,除非和朝庭兵戈相见,否则,我们只有退出江中郡……”
齐懋生笑道:“所以现在要你做三件事。”
定治汉很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第一。派人去五君城,把左小羽的情况散布出去。怂恿五君城的人提前出兵;第二,派人去盛京,让我们地人在朝议上提出招抚;第三。试着和皇贵妃娘娘搭上关系。”
“两头并举。”定治汉两眼发光:“最好是让五君城出兵马蹄湾和史俊被围的情况一同到达盛京。”
齐懋生点头:“我们才有资本和太后谈招抚的事。”
“只是皇贵妃那里?”
齐懋生沉吟:“想办法给她提个醒,不能让她轻举妄动丢了性命。她在内庭,总比哪天突然冒出一个我们根本就不了解地人好。”
熙照的皇贵妃娘娘顾氏吗?那个比男人还彪悍的女人?我们了解吗?
定治汉却不敢问。
他怕齐懋生私底下还有什么安排。起身点了点头,道:“爷,今天都十月二十四了,时候不等人,我这就去办!”
齐懋生点了点头。
战事一触即发,谁快。局面就对谁有利。
“哪个……”定治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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