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那个刚来的女人就这么坐在新老板的办公桌上,脚下踩着他的真皮座椅,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什么。室内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为固体,让刚进来的自己差点憋死。三个各具特色的男人,包括自己的新老板,很有默契的在沙发上,虽说气质样貌各不相同,只是脸上都多了份不易察觉的忐忑。
洛轩冲她招招手,秘书小姐恋恋不舍的退出去。
“我做你秘书的时候,可有刺探过你的隐私?”司空澜终于开口,郝御风看了一眼洛轩,“从没,你是我见过的最称职的秘书。”
收到郝御风探寻的目光,洛轩心头一跳,新接手的员工需要调教,不过小澜的反应不会是?
“我饿了。”司空澜扭过头,谁说郁闷了吃不下饭,她可是饿得更快了。
许斐总算露出笑模样,转身出去。
“好吧,你们的生意谈得如何,打算如何分配我?”司空澜慢慢走近两人,离得那么近,却分辨不清她有些空空的眼神。
“不是,是慕氏和御风集团……”司空澜一抬腿跨坐在郝御风的长腿上,双手压着他肩膀,探头堵住了要解释的郝御风。火热的小舌头入侵,郝御风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才反应过来要回应。
旁边洛轩的眉头细不可查的拧了一下,又松开了。“小澜……”
司空澜扬起手,“我不想听。”起身对着郝御风抿抿嘴,“味道不错,果然名不虚传。”
这算称赞吗?也许换了别人,他早已习惯性的扬起嘴角,继续他的狩猎游戏,或者挂着他的招牌笑容撤退,留给对方无限期待。可是,听到司空澜近乎没有表情的评价,仿佛只是谈论一个冰淇淋般的无谓,倒是心里反而有丝刺痛的感觉。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司空澜,抬手碰下鼻尖,起身跟上。
四个人,在单间里,吃了最沉闷的一顿饭。三个男人只是敷衍般动了动筷子,只有司空澜自始至终埋着头大快朵颐,直到消灭所有的菜肴,才长长舒了口气,筷子在碟子上点了两下,发出两声钝响。
“许斐,你想过娶我吗?”司空澜终于肯抬起眼皮,三个人明明没吃多少,却都是一副噎到的模样。
“小澜……”许斐眼睛亮了下,却又渐渐暗淡“别生气了好吗?”
带着叹息的话语淡淡传入司空澜的耳中,却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今晚我不回家,”司空澜擦擦嘴角,眼珠一转对着郝御风“那晚没完的游戏,要继续吗?”
“乐意至极。”眼角瞟了下身边缄默不语的两人,虽然也明白气氛不对,但还是干脆的答应不想错过。
再次躺在司空澜身下,修长的四肢打开,慵懒的舒展着,黑亮黑亮的发铺散开,和身体一起渗透着力量与生命的美艳。线条坚硬的五官此时看起来意外的温柔。司空澜闭上眼,听到了自己有些慌乱的心跳。
承认吧,还是惦记他的。不然就不会那么刻意留意国内的新闻,也不会在那些文件里看到他的名字时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可是承认什么呢?司空澜睁开眼,慢慢俯下身子。这是个近乎完美的男性身躯,它的主人泛着撒旦般的魅惑笑容,而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得不到才会一直想要?这种问题不需要问,试过之后自然知道。
各有各自思量的两人,竟然一改往日的洒脱,屋内除了沉沉的喘息和床具难堪重负的抗拒,仿佛进行一个仪式。
“给我一个归属好吗……”郝御风的这句话,有着难得的静谧与哀伤。仿佛在那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司空澜感到了望不到边际的风,荒漠中孤寂流浪的风,低鸣着寻找属于他世界的尽头。
匐在起伏的胸口,司空澜突然有些后悔。这次原来不再是一晌贪欢,他的渴望看似平凡却有自己不堪忍受的沉重。
“为何是我呢……”明明都是喜欢自由,不肯被束缚的人。因为这样才相互吸引吗?司空澜再次闭上眼睛,一边耳朵里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另一边耳朵则是听着门外安静幽怨的空旷回廊。“我基本上,算不得单身……”
为什么,为什么不进来,像个正常的家庭里该有的,冲进来说你是我的,说你置我于何地,像个嫉妒得丈夫吃醋的情人像身下的他一样展露你的占有欲,让我知道你那张永远平静的脸也有其他的表情,这样才更真实些,不对吗?
“为何要生气呢?他们对你,已经可以用纵容来形容……”这个女人终于和自己亲密无间了,可是还是无法洞悉那颗女人心。郝御风看着那颗在自己胸前蹭着的脑袋,虽然语气有些发酸,仍然惊讶得听着自己如此平静的谈论她的另外两个男人。如此矛盾的宿命,但是有些感情是无法去靠原则与理由来抵抗的。
“无法舍弃,无法选择。”是阿,就连你,都可以做到如此。可偏偏三个人都为了同一个原因逼我。就算不管这个世界的人们,至少这个世界的法律,只允许我选择一个。选择一个啊,可自己连是否要选择都还没有真正考虑清楚。
司空澜窝在郝御风旁边,静静闭着眼睛。虫鸣不再,星月无光,天空微白。事到如今,反而迷惑起来。也许我们都清楚,也许我们都不清楚,我不是哲学家,我也不是唯心主义的偏激者。我只是一个……会不自觉的选择自己最看重的事情的普通人而已……
司空澜悄悄坐起来,下床,穿衣。床上的男人平稳的呼吸着,司空澜轻轻的笑了,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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