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说:“既然不是白蕊初,就不要遮着脸了!”
“啊!”见他突然扯下自己的面纱,子舒有些不习惯,“还我!”
“大家都看到了,你还蒙什么啊!”三娘也觉得这样好,看着不碍眼。
“可是……可是人家要是误会了,那怎么办啊!”子舒有些焦急,有心人要是找麻烦,那可不会来光明正大的。
“金墨御亲口承认你不是白蕊初,那不是已经跟大家解释清楚了吗?”端木垚把面纱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并没有还给她。
“我……算了,”想想一辈子这样过也不是个办法,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了。“你还有事吗?”见他还站在这里不走,子舒有些疑『惑』的问。
三娘看到他们一直注视着彼此,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这个人,就笑笑的转身离开了。
“谢谢你!”看了她一会儿后,端木垚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额!”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眼神,子舒尴尬的说:“我也不是全为了你,你别这样对我说!”
他这个谢,让她自己觉得异常的尴尬。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你解围的话,或许现在大笑的人应该是童任了!”说到童任的时候,端木垚的双眼里迸发出了浓浓的冷意。
“对了,说到这个童任,我就觉得不明白了,金墨御跟他有那么大的恩怨,为什么今天不伤他呢?”要是没有绝佳的控制力,她想金墨御有可能会杀了童任。
端木垚见她那么好奇的,心里更加的确定了她不是白蕊初。
至少白蕊初对于这个男人是充满了怨恨,连提都不会提他的。
“没有办法伤他,”端木垚叹息了一声说:“他的身份特殊,现在不是我跟金墨御能扳倒的!”
“特殊?”子舒斜眼看着他,纳闷的问:“不管他是谁,就算是皇子公主的,做了如此鸡鸣狗盗的事情,难道就不能惩罚他吗?”
端木垚跟金墨御的势力不小,但是却拿童任没有办法,那不是很诡异吗?
“算了,不要谈他的事情了!”端木垚不想拖她下水,只能转移话题。
“不谈他行吗?”子舒见他不愿意谈,就苦笑着说:“因为他手段卑鄙,不但收购了鱼虾,还派人追杀小二,如果不是兰斯追着小芽去的话,恐怕我现在看到的会是小芽跟小二的尸体,你说我跟他的恩怨,还能清吗?”
“该死的!”端木垚一听她这样说,终于明白了她说的伤了我的人该怎么办的意思了。“他为了得到酒楼,竟然连这样卑鄙的手段都敢做,真的是……”
子舒见他的黑眸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就摇摇头说:“我就觉得奇怪,你这酒楼做的那么大,竟然没有人找你麻烦,还真的是少见了!”
“不是没有找麻烦的,而是没有童任那么狠毒!”端木垚想到了什么,突然担心的看着她说:“你今天这样取笑了他,看来他不会简单的放过你的!”
“我早就想到了,”子舒苦笑了下,一时忍不住气,竟然把自己拖下了谁,搅进了他们的浑水中。“但是已经逃避不了了,不是吗?”
“童任这个人阴险又狡诈,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原本只是关心,可是那担忧的话语就这样说出了口。
有些惊讶,子舒抬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被子舒这样看着,端木垚的脸上有了一丝的尴尬,然后结巴的解释道:“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担心你是应该的!”
看着他那样子,子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我没说不应该啊!”这个男人还真的好玩,他真的有那么纯情吗?
“额!”她的大方,让端木垚愣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你也别太担心了,童任受了今日的耻辱,相信也要调息一番的,你就别太担心了!”除了这样安慰他,安慰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不,童任不是那样的人!”端木垚想了想,最后把他跟金墨御的恩怨给说了出来。“他这个人阴险又狡诈,容不得自己丢脸——他跟金墨御本来就是不相干的人,可是在一次宴席上,他跟金墨御送的礼物是一样的,结果他的是假的,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了!”
“丢脸丢大了!”子舒饶有兴趣的下结论。
“是的!但是当时他只是淡笑着说自己不识货,谁也没有把当时的情景印在脑海里,可是在一段时间后,他竟然陷害金墨御,说是给他戴绿帽子,也真的半夜……”端木垚说着下面的事情,却被子舒给打断了。
“下面的事情我知道,但是金墨御说白蕊初并没有被欺负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还有一纸休书呢?”这件事,真的跟自己预先猜测到的一样——白蕊初是被人害死的!
“你对她的事,为什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呢?”虽然脸一样,但是她不是白蕊初,可是为什么一直紧抓着她的事情不放呢?
“大街上传的版本多了,我只是恰好今天听到金墨御的解释,所以想了解点事情的真相,免得误会了白蕊初,不是更好吗?”见他的双眼锐利的盯着自己,子舒也不甘示弱,淡淡的回视着。
没做亏心事,还怕你这样看啊!
“那你想知道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他的心里有种很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不是白蕊初,让自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她那样的关心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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