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地,他就是想这么刺激一把。再说了,他被她撩|拨得欲|望冲顶,必要立即将她正法!
厉害如霍霖霆,光是言语,就能把顾师师说得起了生|理反应。还有那双令人抓狂的大手,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把她撩|拨得快承受不住。那么,他要是出动身上最厉害的武器,岂不是······
顾师师想到这里,暗嘲自己思想太龌龊,一害羞,脸颊上升起了两朵小红云。
霍霖霆攫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让她乖乖地趴在台面上。大手将她的翘臀一提,桎梏住她。
台面上凉意十足,沁入顾师师的皮肤,这般冷跟身上被勾起的燥热形成剧烈的反差,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说话间,霍霖霆用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一双大手覆上了那片向往已久的花丛中,让他意外的是,这花丛仿佛刚刚被霏霏霪雨浇湿,一片泥泞,缕缕黏糊的银丝缠绕在他的指尖、掌心。
“呵,这么敏感!”他哼笑,不知道是个小荡|妇还是个雏儿呢。
顾师师被他这么一说,羞红了脸,极力想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死死地顶住,反而分得更开了。
“宝贝儿,要乖。”
霍霖霆弯下身子,星星点点的吻落满她的脸颊、颈脖、香肩,炙热又急促。她身上是那样的香,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整个吃干抹净。
感觉到顾师师依旧在挣扎,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大掌派出两根长指,前往花丛中探寻独属于她的奥秘。倒不急于拔下花丛上的阻挡物,薄如蝉翼的布料这时反倒成为了助兴的利器。
隔着布料,他用食指在那最为炙热的缝隙中研磨。
“唔。”顾师师忍不住,长吟了一声。
霍霖霆哼笑,指腹深陷于花丛的沟壑中,若有若无地研磨到了一颗小果实。摸得到看不着,真是别增了一番情趣。光是想象那颗小果实,充血红肿的成熟状,霍霖霆腹间的欲|火又蹿得更高了,胀|痛感倍增。
这个小妖精,敏感得令他抓狂。如同涓涓细流的花汁不停地涌出,沁透了单薄的布料,丝丝滑滑,湿湿黏黏。
他曲起指节,推开阻碍,真真正正地与她细嫩的肌肤亲密接触。汁甜水蜜的肉瓤,软乎乎的,嫩得仿佛碰一下就会受伤。
“真烫,真烫。”霍霖霆喃喃道,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你,放开我。”可怜的顾师师还苦苦地哀求着,期盼着身陷欲海的男人能够放过她。
“别乱动,宝贝儿那么嫩,我怕戳伤了它呢。”
霍霖霆见她不肯死心,急于寻找着花丛中的幽径。
“啊!”顾师师一惊,感觉到他想探入自己的身体,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顾师师并非思想死板的女人,但是现在她可不想失去身体里的这张膜。
尝过的肉就不再新鲜,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这些道理,她都懂。若是现在边沦落为他的玩物,那么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别,求你。”顾师师眼泛泪光,哽咽哀求着,“我不能,不能······”
欲|望如同封印已久的狂兽,在男人的体内叫嚣不止。他抬起泛红的双眸,对上她的视线,如鹰隼般。
“真是第一次?”霍霖霆挑了挑眉,顿了顿,又沉了脸来,“别跟我说要留给你的未婚夫?”
“你,你知道我准备订婚?”
“呵!你们顾家早就广派喜帖,恨不得宣告全城你们康顾两家联姻一事。”即使是欲|望冲顶的男人,却依旧保留着清晰的头脑。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要碰的女人自然会提前调查清楚。
“那你还······”顾师师艰难发声。
“小时候,家里天天都是饕餮大餐,可却喜欢玩伴家里的寻常菜。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这里存在一个定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属于别人的,才有欲念去争。”
两人间明明还是一片淫|靡之景,占据上风的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跟她讲大道理。
“我就要跟他订婚了。”既然逃脱不开,正好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顾师师心虚地给自己找借口。
“小妖精,你要是想把自己留给他,何苦还要自杀?”
一个小时前,霍霖霆收到了消息,调查结果让他相当的吃惊。
原来这个名扬圈内的旅欧大提琴家竟然在自己的公寓里自杀,吞下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没想到抢救了几天,竟然又奇迹般地康复了。
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联想到她的婚期将近,估摸着应该是宁死不屈。没想到,竟是个烈女子。
被点明自杀一事的顾师师惊愕,身子一时间僵硬,她没想到,就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的消息,竟然会被他知晓。
“你,你调查我!”
霍霖霆从她身下将手抽离出来,笑道:“宝贝儿,我是关心你呢。你还没结婚,想要如何放纵都行,没有人管得了你。可你一旦跟他结婚了,就是军婚,难道你要我等到那时候再跟你欢好?”
“怎么?你不敢吗?”顾师师讥笑。
“我不敢?你就是嫁给玉皇大帝我也把你抢过来,更别说一个区区空军上校。”
顾师师在心里叹了一声,他确实没什么不敢的,整个康家也许都不能跟他抗衡。桀骜如他,有什么是不敢的!
“宝贝儿,听话,给我。”诱哄中习惯性地带着命令式的口气。
见她无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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