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全国,乃至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神经外科专门研究、治疗机构。这间医院财力雄厚,不仅配备有当世顶尖的医疗设备,还不遗余力地从各处挖掘医师和科研人才,也无怪能在短短三年间迅速成为神经外科领域的圣地,众多神经外科医学生向往的毕业后最光明的出路。
“老公啊!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展屿推开面前的电脑,顺手揽过凑到他身边来的妻子的纤腰,先探过去亲了亲她挺翘的鼻尖,才笑着问,“什么问题?”
“我刚看了医院的财务报表,这个支出……有点大啊?”
“医院的运营当然花销不小,”展屿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报表里有什么疏漏吗?”
乔心向来很放心的把医院的管理全部丢给展屿,所以才会花了三年才想起来要看一眼财务报表。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庞大的支出,可以持续下去吗?
“不是啦!可老这样入不敷出,不行的吧?那岂不是变成了你在花钱养着这间医院?那以后没钱了怎么办?”乔心觉得这个问题十分严重。
“这个事情不能这样看。”展屿摊开报表,把其中几项指给她看,“这些前期的建设投入是必要的,但不需重复,所以以后不会每年的成本都这么高。另外,你光看到了支出,和一部分的收入。研究机构的专利知识产权,新药品的配方,以及神经外科新型器械,手术机器人等等……一间顶尖的医院所产出的,可远远不止医疗费用,更有价值的是这些可变现的无形资产。”
乔心听得云里雾里,但好歹抓住了一个重点,“所以……不是赔钱货,对吧?”他们已经有完备的系统,可以向身患重症的贫困患者提供部分甚至全额的补助,与其他公益组织的合作也投入了运行,她真心不希望医院会因为财务困境而被中止。
“稳赚不赔。”展屿笑得自信满满,手指刮了刮她柔嫩的脸蛋,“你该对自己的老公有点信心。”
“好嘛!我又不擅长这些。老公你可真棒!”乔心想到医院前途光明,开心了起来,大方地奖励他好几个香吻。
展屿的笑容中带上了一抹暧昧,“嗯,这话我爱听。宝贝你昨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还说那个姿势你很喜欢……”
直到被某个抱着小枕头过来敲门找妈妈的小魔星打断。
“妈妈妈妈——!”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颗穿着白色衬衫和格子西装背带小短裤的小肉弹从门口飞射过来,直扑到乔心的膝上,奶声奶气的童音一迭声地叫着她,接着又转过脸,冲着展屿甜甜的叫爸爸,被展屿抱到怀里揉了一通。
快四岁的小糖豆个子已经快到妈妈的腰了,粉妆玉琢的小脸蛋轮廓深邃,鼻梁高挺,一双黑白分明的晶亮大眼分外惹人爱,浓密卷翘的长睫像洋娃娃一样,每每惹得各路姐姐阿姨奶奶们又是喜欢又是嫉妒。因为有一头微微卷曲的头发的缘故,有时候带出去,还会被路人问这卷发小帅哥是不是混血儿。
当然,展屿听到这个问题就黑脸——他的儿子,纯正的华国人,跟他长得这么像,混什么混?
乔心笑着抱过儿子,亲了亲他粉嫩的脸颊,给他整了整领口的小领结,柔声问他,“不是去语书姨姨家看小弟弟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小弟弟不好玩!一直睡觉,都不理人。”
“你小时候也是那样的呀!刚出生的小宝宝要长身体,需要多睡觉……”
展屿看着妻儿亲亲热热地一问一答,忍不住怀念着,儿子那会儿光睡觉的时候可真好啊……哪怕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也顶多是被哭声打断,哪像现在会走会跑了,时不时就会跑过来敲门要找妈妈?
他理智上理解孩子的成长是一个过程,小糖豆这个年纪正是爱黏着母亲的时候,可是……可是那是他的老婆啊!
他的老婆,天天被别人的老公霸着,还一霸就是好几年,有没有天理?
亲亲热热的母子俩并没有接收到他的怨念——要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乔心估计又要刮着他的脸管他叫“展大宝”,嘲笑他吃自己儿子的醋。
“对了!”小糖豆坐在妈妈腿上,仰着小脸问她,“语书姨姨说我要当花童了。什么是花童呀妈妈?”
乔心认真地解释,“花童就是婚礼上撒花瓣、为新娘子捧婚纱的小朋友。”
“那婚礼是什么?”
“婚礼是□□的人结成夫妻的仪式。”
小糖豆并没有遗传到乔心逆天的记忆力——当然这无疑让她松了一口气,毕竟过目不忘虽然听起来很酷,但日复一日的被动记忆着所经历的任何一个细节,事无巨细,那其中的苦楚只有自己才知道,她不希望儿子重复自己所受的重压。
不过,小糖豆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观察力、理解力和逻辑思维都强于同龄人。是以,对于他的问题,乔心从不敷衍着糊弄孩子,一直都是尽量用严谨科学的语言来回答。
她这个“□□”的解释深得展屿的心,他从乔心膝头上抱过儿子,笑着蹭了蹭他的脸蛋,问他,“宝宝想给爸爸妈妈当花童吗?”
小糖豆蹙起了眉头,“可是爸爸妈妈不是已经是夫妻了吗?”
被儿子抓住了逻辑的漏洞,乔心一怔,这要怎么解释?
“爸爸妈妈当然是夫妻,”老婆答不上来儿子的问题,展屿必须顶上,“那时候宝宝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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