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么痕迹,只留下了一股成熟妩媚的意态,容色秀丽一如当年,与南宫雪怜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反而似是一对姊妹花,也怪不得两个义兄见色心喜。此来虽说是为了南宫清怀璧其罪,可这“璧”不知是那只闻其名的藏宝图,还是这对清丽秀雅的美貌母女。
素手连挥之问,裴婉兰与南宫雪怜只觉几处穴上一麻,也不知梁敏君使了什么手段,原本还在运功冲穴的裴婉兰只觉内息一窒,随着梁敏君劲力到处,竟是一丝内息也提不起来,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知是中了什么邪门手法,制得内息难运,连哑穴都制住了,心下又怒又悲,心知难免此辱,只能抬头愠怒地瞪着她。
“别浪费力气了,准备留点力气晚上舒服吧!”见裴婉兰眼中的怒色里掺着一丝绝望,南宫雪怜则是已哭得没了眼泪,满面皆是惊惧之色,梁敏君淡淡一笑。
她知道两位义兄方才使出了十道灭元诀对付妙雪真人,体内劲力耗了大半,现下须得勉力运功才能行止如常;要迫这对母女打消死念,只能靠自己的三寸不斓之舌,“先说清楚,我们虎门三仙可不管什么南宫世家的威名,不然也不会来了。如果你们寻了死路,姑娘也不阻拦,只剩下哪个,那人接下来可就有‘好日子’过了;若两个都死了嘛……姑娘便发了好心,把你们两个赤裸裸的尸首一路拖回南宫世家交给南宫轩处置,这一路上每人看一眼收一钱银子,想多手多脚又或再进一步,还有议价的余地……”
没想到会从梁敏君口中听到这种话,裴婉兰心下惊怒,知道虎门三煞说得出做得到,若自己和女儿真的寻死,死后之辱只怕要贻祸世家,她不忍地望向吓呆的女儿一眼,心中有所决定。
见裴婉兰咬牙切齿,勉强点了点头示意屈服,梁敏君暗吁了口气。她递过了钟出方才交过来的药丸,迫得二女一人一颗吞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撮唇一声尖嘶,好不容易才听到外头几个缩头缩脑的门人探进头来,为数不过三五人,想来他们早知武功不足与妙雪真人相争,灵透处远胜旁人,一见妙雪真人登场便即躲了起来,没有螳臂挡车,才能从她手下逃出生天。
眼下看来是没其他人了,梁敏君也不想惩处这几个遇敌先藏的胆小鬼,毕竟这泽天居山明水秀,虎门三煞原就想占此为主,如今门人损伤殆尽,泽天居也不是个小地方,加上钟出等人边享用美女,还得边找出南宫清藏起的藏宝图,诸事繁杂,没几个使唤人怎么行?
她连声呼喝,让留存下来的几个人收拾乾净,这才向钟出与颜设打了个眼色,让他们乐呵呵的各抱佳人上下其手。
“好啦!现下可以办正事了,”见两位义兄大施手段,裴婉兰尚可强忍,南宫雪怜却已忍不住低声哭吟。梁敏君微微一笑,“那藏宝图在哪儿?还请夫人说明,要等哥哥们用刑逼供,可就不甚美了……”
“哪……哪有什么藏宝图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南宫雪怜一边抽抽噎噎地哭着,一边高声叫着,“雪怜从来……从来也不曾听过,爹爹有留下什么藏宝图啊!”
“确……确实如此……”声音低低的,有种强自忍耐的感觉,梁敏君不由转眼望向裴婉兰,已见晕红彩光自她颈下燃起,灼得满面皆霞。南宫雪怜虽慢母亲一步,颈子也渐渐红了起来,心中不由有些惊疑;她灌下去的药物威力十足,保两女情欲焚身、再难抗拒,很长一段日子无法解脱,唯一缺点就是见效太慢,却没想到两女身上竟如此迅速散发药力,效果未免有些好过头了。
“是吗?看来……在进房间之前,得好生讯问一番了。”反正二女已落在手中,有的是时间慢慢拷问,梁敏君倒也不急在一时。
她邪邪笑着,伸手在南宫雪怜颊上捏了一把,触手柔软温热,着实充满了少女的娇嫩,“夫人可以放心,我两位哥哥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若妹妹我弄伤了你们,哥哥们先要跟我过不去……短时间内你们都不会受什么大伤,有的是时间好好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不过嘛!敏君铁口直断,今儿个小姑娘得要流点血出来,这可是没办法的事了……”
将已晕厥过去的妙雪真人负在肩上,南宫雪仙施展轻功在山道上头急速奔驰,只觉肩上的师父呼吸急促,半边身子热如火炉,半边身子却是冷若寒冰,呼吸之间也是时而火热时而冰冷,显是钟出那一掌之力作怪。
全没想到连妙雪真人这等武功也非钟出颜设合力之下一掌之敌,南宫雪仙慌得都快哭了出来,脚下没命疾奔。也不知走的是否是路,幸得老天爷帮忙,时而风吹时而虫呜,偶尔还有枝叶闪动、草中异响,提醒着她敌人已经追来,只听得响动便转向急奔。
一边发力狂奔,一边心中千头万绪,南宫雪仙既担心师父的伤势,又怕敌人追来,心中还得悬着落入敌手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虎门三煞人手众多,妙雪真人伤得又重,若不想办法尽量远离泽天居,给对方追上,凭她一人可是绝无胜算。
武林中人总在生死之间打滚,若是败了一死也就罢了,但钟出颜设两人均是好色之辈,落入他们手中只怕会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种种苦楚,想到此处南宫雪仙心下更慌,那似是盈绕耳鼓的种种异声,在在都提醒着她敌人就在身后,似近似远、时有时无,正在追索着她的行踪,吓得南宫雪仙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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