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拉着二人,傅书言抓住他左手,趁机把三指搭在他的寸、关、尺脉上,食指摸到寸脉,心脉正常,中指摸关脉,不强不弱,尺脉没问题。心肝肾没有任何毛病。
一会儿,卫廷昶看人不多了,松开二人的手。
走了一段路,傅书言转到他身子右侧,似无意牵起他的右手,搭上手指,卫廷昶的肺、脾、命门,没有任何问题,卫廷昶身体机能非常好,人性格爽朗,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现突然卧病在床,一病不起症状,真实原因,其中定有隐情。
卫廷瑾安排在卫廷昶身边的那个丫鬟不知道现在是否在卫廷昶身边,傅书言盘算找个机会去卫府,一定亲自确认一下。
日上中天,天气炎热,傅书言和卫昭走一会,见了汗,古代饮食丰富,路边不少卖冷饮的,卖大冰块,古代没有冰箱,冰块是冬天用窖存储的,炎热夏季拿出来卖。
走到城隍庙前,没看见高璟的影子,几个人在城隍庙周围逛了逛,傅书言看一家饭馆门口牌子上,写着:槐叶冷淘,饭馆门前搭着凉棚,商在此乘凉吃面。
傅书言口渴,想喝一碗凉凉的面汤,站在那里看,卫廷昶问;“言妹妹想吃吗?”
傅书言摸摸肚子,撒娇嘟嘴,“廷昶哥哥,肚子饿了,看他们吃的好香。”
卫昭平常在侯府里,难得一见街面各种小吃,小孩子图新鲜,馋虫上来,“哥哥,我也想吃。”
“好吧!想吃就吃吧!回家别说我带你们来这种地方吃,父母责怪。”卫廷昶胃口好,平常不是穷讲究的人,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不屑于来这种小饭铺,卫廷昶却不介意。
几个人朝这家饭铺走过去,饭馆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体发福,四方大脸,满脸堆笑,“客官,里面请。”
“坐外面,外面敞亮。”卫廷昶道。
几个人在外面凉棚里,找了张桌子坐下,风凉,老板拿一块干净的布抹桌子,边道;“几位客官要吃什么?小店有这种面、饼。”
傅书言指着几个客商碗里的面,“那个面就是你门口牌子上写的?”
饭馆老板道;“姑娘,我们这个槐叶冷淘,是采青槐嫩叶捣汁和入面粉做成的,煮熟后放入冰水中浸漂,然后捞起,新鲜碧绿,用熟油浇拌,然后放入井中或冰窖中冷藏,食用时再加佐料调味,吃起来凉爽,消暑。”
卫廷昶咽下口水,道;“一人一碗,来五碗。”两个丫头一人一碗。
店家滔滔不绝,“我这小店里还有胡麻饼,烤制时在饼上撒了一层芝麻,新出炉面脆油香,客官要不要来几个?”
卫廷昶豪爽大气,“一人再来一个饼,不够再添。”
“好嘞!客官,您稍等,马上就得了。”这小店就一个伙计,赶上饭口,老板出来招呼客人,忙里忙外,全做跑堂的。
面和饼很快上来,几个人闷头吃,没人说话。
高璟站在城隍庙门口,四处张望,尽管城隍庙附近人多,还是发现正在凉棚里吃饭的几个人,几个穿绫罗绸缎标致的少爷小姐,坐在路边临时搭建的凉棚里吃面,太抢眼。
高璟朝这边走来,卫廷昶看见高璟,喊他一块吃,高璟走过来,坐在傅书言身旁空着的板凳上,看着几个人吃。
吃饭有个人盯着看,这人又是高璟,傅书言没法做到无视,遂从大碗里抬起头,“璟哥哥要不要来一碗。”
高璟嫌弃地看了一眼她碗里的绿色吃食,生硬地说了句,“不吃。”
卫廷昶吃了一大碗面,连面汤都喝光了,道:“凉快,方才走一身汗,消了。”
高璟在旁边,傅书言吃面的速度放缓,慢条斯理小口吃,偏面滑溜,不是斯文吃的东西,傅书言被他盯得浑身像长刺,索性搁箸,端碗喝口面汤,咬一口胡麻饼,烤饼上面密密麻麻一层黑芝麻,香脆满口,傅书言粉白的小脸沾了几粒黑芝麻,高璟抬手,停在半空,又缓缓放下,傅书言一抬头,许是正午阳光炽烈,高璟璀璨的深眸柔和少许。
卫廷昶一眼看见傅书言粘在嘴边的黑芝麻,抬手用衣袖替她把嘴角边黑芝麻粒擦掉,傅书言偏头看他,心徒升起一股暖意,卫廷昶咧嘴笑,“言妹妹喜欢吃,多吃点,一会我让店家包几个饼回去。”
傅书言甜笑,娇软细声,“廷昶哥哥,以后还带我出来到这家吃。”
“这个容易得很,言妹妹若爱吃,我叫这家铺子每日给你送到府上。”卫廷昶爽快地拿着雪白帛巾抹手。
“不用了,廷昶哥哥,偶尔出来吃一次新鲜,每日都吃,美食也味同嚼蜡。”
吃完饭,算了饭钱,回返,傅书言还是跟卫昭坐轿,两个丫鬟在后头乘一小轿,高璟和卫廷昶骑马,轿子顺路先到卫府,卫昭先下轿,傅书言把买下的那幅双猫的绣品赠给了卫昭。
卫昭很欢喜,她第一眼便相中这幅双猫绣品,当时看傅书言也相中了,她就没吱声,不知道傅书言看出她喜欢,特意买给她的,卫昭高兴地道:“谢谢言妹妹,我就不客气了。”让丫鬟捧着那幅绣品进侯府大门,吩咐卫家的轿子把傅书言送回傅府。
檀香从后面赶上来,上了轿子,跟傅书言同乘,高璟和卫廷昶随在轿子两侧,一路,檀香几次偷着把轿窗帘掀起一条缝朝外看,看骑在马上的高璟,傅书言沉脸道:“怎么这样没规矩,荣王世子你也敢盯着看。”
檀香伸伸舌头,不敢看了。
高璟和卫廷昶一直把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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