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年后,她才出生,依然是个女儿,她母亲失望恼怒之极,据奶奶说,母亲差点想把她闷死。
不想再看到“赔钱货”的母亲拒绝喂她母奶,于是奶奶便把她抱回老家抚养,所以她从小就和乔亦远一起长大。
在她之后,母亲又连生了两个儿子,大喜所望,也就忘了她的存在,只是把乔亦远当作眼中钉。
加上乔亦远,他们家一共有七个小孩,三个姊姊和两个弟弟跟着父母住,她和乔亦远跟着爷爷奶奶住。
因为母亲说乔亦远将来要谋夺乔家的财产,是坏人,所以姊姊弟弟们也跟着说她是坏人,从小就讨厌她。
乔家也算是台南的望族,爷爷靠卖汽车起家,现在已经发展成了汽车销售集团的规模,颇有凶一家底。
母亲看着家产眼红,一直担心爷爷把家族继承权给乔亦远。
心高气傲的乔亦远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台北,为了避免母亲的疑心病,再没有回去过。
母亲又骂他忘恩负义,翅膀硬了就不回家.
反正这样也错,那样也错,话都是她说了算。
父亲对母亲一直唯唯诺诺,爷爷中风住院也不照顾,匆匆去医院看了一趟就算
完事,只忙着抢夺爷爷手里的财产。
乔亦绾对这样的父母失望透顶,在爷爷因病去世之后,终于和父母大吵一架,也跑到了台北。
她母亲依然骂她赔钱货,只知道心生外向,被乔亦远这个外人迷了心窍。
姊姊弟弟一向和她没什么手足情,其实他们巴不得少一个人分财产。
随后奶奶也病倒了,父母依然不尽孝。乔亦绾和乔亦远在医院送奶奶离开人世之后,愤然和乔家划清了界限。
她的亲人只剩下乔亦远。
她喜欢乔亦远,可是乔亦远喜欢上了别人。
乔亦远比她大四岁,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他的小妹妹。
天色越来越暗了,走廊里的灯亮起来,隔壁一对中年夫妇回家,看到乔亦绾,好心地告诉她,“小姐,他们夫妻去度蜜月,还没有回来喔。”
“谢谢。”乔亦绾礼貌地回他们一个微笑。
她以为乔亦远这个工作狂早该回家了,没想到他和妻子感情这么好,都一个月了,还没度完蜜月。
那对中年夫妇进家门后,走廊又安静下来。
乔亦绾饿得肚子咕咕响,可她一点也不想动。
她把下巴重新放到膝盖上,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的光。
她抬起了眼眸,何以牧正目光沉沉地望着她,眼里是满满的疼惜。
哥哥也疼她,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柔情,也从来没有这样专注地看过她。
她皱皱眉头,撤撇嘴,眼泪滚得越发汹涌。
不知为什么就感到万般委届。
何以牧蹲下,伸出双臂,拦腰把她抱起来。
“跟我回家吧。”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
乔亦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怯怯地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颈子。
她回头望望自己的行李,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孤单。
“不用担心,我派人过来拿走。”何以牧温柔地说。
她嗯了一声,便把头埋进他肩窝里,乖巧得像只温驯的小猫。
高级轿车坐起来自然比计程车舒适,自动调温系统让乔亦绾觉得很舒服。
何以牧像变戏法一样,拿出热腾腾的披萨和一怀鲜果汁。
“我记得你一直很喜欢这家店的披萨,我今天也在那里吃过,真的很好吃。”
乔亦绾歪着头看他一眼,然后接过披萨和果汁,先一口气暍掉大半杯果汁,才慢吞吞吃起了披萨。
在饿极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是美味。
何以枚带她到的房子也是栋电梯大厦,不过要比乔亦远的家更高级奢华。
他的房子就占据了顶楼的整整一层。
推门进去是宽敞无比的大厅,足以开场舞会,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大台北的夜景,乔亦绾光着郦跑过去,举起双手,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贴在窗子上,着迷地看着下面的万家灯火。
难怪人都喜欢往高处走,站在高处看风景确实美丽。
房间里开着冷气,大理石地板凉凉况的,很舒服。
何以牧走过来把她抱起来,她挣扎了一下。
“这样会着凉。”
“我喜欢光着脚。”她小声嘟囔。
“看来以后要铺上地毯才行。”
乔亦绾假装没听见,眼睛像只忙碌的小松鼠一样左看右看。
“你未婚妻…哦,不,应该说是前未婚妻,知道你有这间房子吗?”
这间房子虽然大,但设计简约,线条硬朗,充满了男性气质,没有半分女性温柔的特质。
“不。”
刘静玲请的侦探曾查到了这里,但他那时已经发觉了她的意图,反收买了那位侦探,让他只提供给刘静玲他愿意让她知道的消息。
比起一个为嫉妒疯狂的女人,何以牧更有钱有势,当然也更加得罪不起,侦探是很识时务的。
“我就知道。”乔亦绾吃吃笑了起来,“男人都这样,狡兔三窟,方便养情”
何以牧深深看着她,低下头,鼻尖触到她的鼻尖。
“小魔女,别把我想那么坏那么花,这只是我的私人领域。”
“喔?”她才不信。
“我工作很累,不幸的生活让人疲惫,我总要找个能一个人好好休息的地方。”
“谁知道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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