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徐蔚瑶就是坚决不吐实,但从片言只语中他还是听出了些许端倪。
这东西应该是由香榭托运来的,这就代表著整个天下的白道都有可能转而支持流离失所,这实在是让人伤脑筋。从徐蔚瑶口中套知,香榭天檀其实并不单是一处地方,而是分为香榭和天檀两部分,两门源于一处,相互间因缘极近,而且每代每门只出一人,虽然仅仅是这么两个人,但却往往能带动和左右天下间的大势。
像这种极其强大的势力,想打倒它是不太可能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拉过来,破坏它与流离失所的结盟,转而让它支持流民大营。但想归如此想,实行起来却是无从著手。现今唯一的可行之策,就是把徐蔚瑶这个痴恋自己的美少女完完全全的收服在胯下,让她心甘情愿的倒出所有隐藏的秘密。而且只要一想到她那身极其腻滑的肌肤,他就对这个办法充满了渴望。
情况在他要展开行动之前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靖雨仇刀势如风,将岳红尘泼出的清水尽数挡住,没有半滴落在身上,随著刀势止歇,最后一滴水溅落在四周,在周围绕成个大圈。
徐蔚瑶在二芳看得拍手叫好,喜笑颜开。水滴落尽,靖两仇收住刀势,顺势在徐蔚瑶的粉脸上亲了一下。
“讨厌!”少女巧笑著娇唱,却并不是真的发怒。不过偏偏就是有人不识相,眼睛长到了头顶上,没等靖雨仇公平起见给岳红尘也奉上一记轻吻,一把剑伴随著怒吼声直接刺了过来,恶狠狠的直似要在他身上穿个透明窟窿,“淫贼!居然敢到苏园来撒野!”剑势虽然凶恶,但其中透出的内力却并不强劲,显示来人的功力也就是普通水平,令靖雨仇奇怪的是,攻来的真气中好像带著一丝熟悉的感觉。
不用如何费力,靖雨仇身体微侧即躲过了偷袭,同时也看到了袭击者的模样,那是张有些熟悉的脸,与早前见过一面的苏潘有三分相似之处,有了这些靖雨仇哪还猜不到,况且苏园既然是接待贵宾的场所,能有资格到这里的人自然不多,以这家伙的品貌来看,必然是苏潘的儿子亦或孙子,徐蔚瑶的一声惊呼更是证实了他的这种想法,“苏问鼎!你做什么?快住手!”
此人一剑落空,已知道两人的实力差距过大,根本没有打嬴对方的机会,他也识时务的收剑,脸上更是带著笑容道:“在下只是看个玩笑,想不到这位兄弟武功如此精湛!小瑶,不介绍一下么?”靖雨仇心中冷笑,也上下打量著眼前自称是开玩笑的苏问鼎,不可否认,他的外形倒是高大俊朗,一派年轻有为,但开动的目光让人觉得此人必是心计狡诈之人。
他肯定是见到徐蔚瑶和自己态度亲密,心生嫉恨,这才顾不得身份拔剑相向,一击不中,这才装出副和善面孔,而且又极力呼喊徐蔚瑶的亲呢称呼,以示两人关系匪浅,但可笑的是,徐蔚瑶适才惊呼时直呼其名,完全点明了两人间的关系。
退一步说,即便两人关系达到如此亲密的程度,靖雨仇也丝毫不会退让,将他看中的美人拱手让。
这苏问鼎的武功是继承自他父亲苏潘的天心真气,可惜到了他手里顶多算个三脚猫的功夫,不过从他的名字上看来,苏潘欲争霸天下的野心昭然若揭。
但靖雨仇更是从中窥出一项门道,苏潘必定是极为宠溺此子,换言之,苏问鼎就是功力高绝,城府深沉的苏潘一个大弱点。
眼看靖雨仇丝毫未受到损伤,徐蔚瑶这才放下心来,语音也恢复了平时的甜美,“苏大哥!你怎么这么莽撞,不问清楚就随便动手!”
看到苏问鼎虽然依旧保持著翩翩风度,笑容满面,但其中却隐藏著一丝愤恨和尴尬,靖两仇童心忽起,一把搂过徐蔚瑶,在她娇嫩的红唇上轻点一下,“瑶儿,不要责怪苏兄了,他也是一片好意!你看为夫不是没事吗!”靖雨仇的这话说来没带半根刺,但却又给予了苏问鼎极其沉重的打挈。
虽然平日里早已习惯了靖雨仇的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但那都是在没人的情形下,现在有外人在旁,徐蔚瑶只好故做矜持的略微象徵性的挣扎一下。
苏问鼎的涵养功夫显然还算可以,但那张扭曲的笑脸无论如何也不能称得上是俊朗了,靖雨仇的话简直如刺般直刺入他心里,让他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打著颤。靖雨仇笑在心中,故意再亲了徐蔚瑶一下。
苏问鼎既不能在佳人面前继续动粗,又无法在看下去他的表演,只好拱手道:“在下还未见过家父,先告辞了!”话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生硬的语调和颤抖的语音显示他的心情处在极度的激荡之中,没有当场吐血已经算得上他厉害了。
看著苏问鼎略有些踉跄的背影,靖雨仇故做漫不绝心的问道:“这个苏问鼎是什么人啊?”
“他啊!是苏伯伯唯一的儿子,但苏伯伯好像不怎么喜欢他,经常总是斥责他。”
这话靖雨仇才不相信,不是说他不信徐蔚瑶的话,而是不信苏潘不爱护他唯一的儿子,他耍了这一招让人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儿子,所以也就不会有不利的情况找上苏问鼎,可最大限度的保证他的平安。
可惜的是碰到了靖雨仇,在靖雨仇的心中,攻击敌人必定要攻击他的弱点,如今苏问鼎就是苏潘的最大的弱点所在,必要时,他定会利用这个好好的打压苏潘。
苏园内的人对他而非是岳红尘怀有敌意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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