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陈越香,若姑娘实在过意不去,就亲手为我酿造两坛梨花酿,你我若是有缘,相遇之时秉烛夜谈把酒言欢岂不更好?”
少女听后不再推辞,微微一福,“临安盼相遇之期”。
景阳还礼,“青山不改,有缘再见。”
舒望也颔首示意,拎着酒坛和景阳告辞离开。
“你倒是大方”,舒望见景阳一副喜得知己的高兴样,笑着打趣。
“那位姑娘原来叫临安,真是个好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景阳偏头想了想,大脑一片混沌,却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买酒耽误一阵,街上的人也渐渐少了起来,舒望左手拎着酒坛,右手牵起景阳的手,往客栈走去。
“这酒好香”,回到客栈景阳已经迫不及待打开了盖子,夹杂着花香的酒气扑鼻而来,景阳闭着眼感受,十分陶醉 。
舒望招来小二送上两个酒碗,先给景阳倒了一碗,景阳端起一口饮尽,赞了一句:“好酒”。碗空了舒望就立马续上,不知不觉一坛梨花酿已经见了底,他却是一滴未沾,全入了景阳的肚子。景阳初时还清醒,酒劲一上,就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稳。
舒望站近了扶她,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仰头看到他的两瓣嘴唇凑上去轻轻舔了一口,觉得不够过瘾,又在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被她咬的那一处又酥又麻,舒望早被她撩的心头急躁,见窗子还大开着,烦躁地一把推上,把景阳狠狠压在墙壁上,对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吻了下去。
景阳的酒彻底醒了,入眼处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摆件,舒望的手还在作乱,景阳被他揉得云里雾里,用了点力气挣开他。
她背倚在墙上,见他又靠上前,急忙伸出手撑住他的胸膛,娇喘道:“这地方不知道多少人住过,我不习惯在这里,等回到公主府再继续好不好?”
舒望一双眼忍得通红,又把她捞进怀里狠狠亲了两下才放开,转身打开窗子轻巧跃了下去,景阳目瞪口呆:这是把她家驸马气得跳窗了?
嫌隙
第二日,舒望先送景阳回公主府后,直接去了刑部。
紫苏远远迎了出来“公主回来啦?”
景阳颔首, “去准备一下,我想要沐个浴”。
紫苏低声应了,跟在她身后回到寝居。昨晚舒望出去后景阳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一身水汽翻窗而归的驸马,又折腾了许久两人才睡下。景阳在外面睡不踏实,早上醒得早,这会觉得有些困倦,打算沐浴后再补个瞌睡。
“对了,我离开这一日,皇兄可有传唤我?”
“刚要给您说呢,今日宫里举办晚宴,陛下今早特意差人来通知了,马上到晌午,公主不妨先用膳,午休过后再梳妆打扮,时间刚刚好。”
“也好,你差人去刑部通知驸马,让他下午早些回来。”
“是”,紫苏打散景阳的发髻,拿起木梳轻轻梳顺,引着景阳走向内室。
等景阳吃饱睡足,舒望也从刑部回来了。
“马上就要赴宴了,怎么还在吃?”
景阳手里端了一叠绿豆糕,吃得只剩下两块,嘴畔沾了糕屑也未曾察觉。
“宫里的宴席哪里吃得饱,等你饿的时候,说不定皇兄才开了个场,跟宫里人说话最费脑子,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他们。”
舒望啼笑皆非,人前景阳端足了公主的势头,谨慎而言三思而行,跟私下里可谓差距极大,不像是同一个人。
“明天开始,是不是又要忙了?”
马车平稳行驶在官道上,景阳靠在舒望肩上,突然问道。
“恩!”舒望揉揉她的头发,简短回道。
景阳叹气,“唉!感觉成了婚过得同以前无甚分别!”
“你从前的日子就已经过得风生水起了,不需要再锦上添花。”
景阳眉眼弯弯,不再说话。比起从前的日子,不是锦上添花是什么?
宫宴设在乾元殿前的庭院里,院子两侧探出无规律弯曲的花枝,枝干上绣球花蓝白相间,亲密凑在一处,花团纵向绵延几米,梨花木矮桌左右各置放一列,大多受邀的官员及家眷都已陆续入座。
主席坐的是嘉和帝,江辛夷妃位最高,落座于他右手边的矮桌,其次是余下的三位贵妃。
声乐起,一列粉衣舞婢款款入场,纤腰舒展,楚楚动人。
右丞相带头向嘉和帝敬酒,一时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坐在景阳旁边的是右丞相千金,趁着君臣饮酒的间隙一直拉着景阳说话,景阳打起精神应对,这位右丞相千金却仿佛越说越来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图。
景阳借着饮酒的由头,默默吐了口气,附在舒望耳边悄声说, “吵得我头疼,一会你寻个机会先去御花园等我,我稍后就来,我们出去透透气。”
“好!”
舒望失笑,也觉得这样的宴席太过无趣,当即应下了。
二人在这旁交头接耳,宴席募然安静下来,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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