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好像生g了似的无法移动,鬼尚僵直的站着,瞠大眼望着里头交叠的两人。
「静……静……静……」伴随着喘气声,城洋低沉有磁x的嗓音从里面传来,他喊着静的名字,那应该是激情的呼唤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溺水者攀扶浮木的求助声。
城洋光裸健长的大腿夹着静的腰,制服裤松垮垮的顺着右脚垂落在地面,他攀着静,然后撑起自己的腰,又重重坐下。
鬼尚不是小孩子,他知道城洋和静在做什么。
「静……静……」城洋的声音又传上,好像钉子似的打进鬼尚心里。
「洋……」然后,是静的细微的低语。
鬼尚看见城洋拥紧了静,亲吻他的发鬓、脸颊,但不像爱人般的亲昵,反而像朝圣者亲吻他的圣物般……
有种诡异的感觉在心头漾开,鬼尚觉得x口发闷的紧,脑海里一片空白。
模模糊糊的,鬼尚又听见城洋以近乎卑微的语态对静轻声道:「s在里面就可以了,我可以忍耐……但是……请不要弄脏自己。」
透过耳膜的,不只城洋的声音,还有种不存在的嗡嗡声响。
伴随着静那若有似无、状似无奈的叹息声,鬼尚最后只听见自己转身时衣服的磨擦声,以及略微仓皇、如逃离似的脚步声……
——一段空白。
等回过神来,鬼尚发现自己伫立在一楼墙脚下等待,外头的空气潮湿又y冷,天空一片灰蒙,不久后就开始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溅在身上有些冷意,但鬼尚丝毫没有感觉,他瞪着前方慢慢汇聚的小水洼,思绪杂乱而无条理,唯一清楚的只有方才亲眼所见的画面。
交缠在一块儿的两具躯体,城洋宛若断气前的低吟声,静因为城洋而震动着的高瘦背影……
见到这画面的感觉绝对称不上是愉快,但也说不上是厌恶,更多浮上鬼尚心头的……是种愤怒。
鬼尚不知道自己在墙角下站了多久,鼻子都已经闻不出空气中原先明显地和着、被雨水打湿的石头和青草的气味,裤管都吸饱了雨水而向上浸湿,但他就像座雕像一样动也不动的等待着,许久,直到那带些缓慢与滞碍的皮鞋蹬地声浮现……
城洋从楼梯间步出,姿势略微怪异,蜜色的俊脸上浮现疲态和红晕,那模样让鬼尚看得脑袋有些胀……气愤的胀。
「喂!你这家伙!」
城洋才从鬼尚身边经过,连注意到他的存在都还来不及,就被一把扯住领子推撞上墙面,戴在头上的警帽都因此而被震落了。
城洋顿了顿,眨眨好看的眉眼,过了好一下子才反应过来。
「鬼尚?」望着鬼尚一脸的愤怒,城洋的眉头纠结了起来,又平息,接着扬开惯有的冷笑:「怎么了?我不记得我有惹毛你什么事,让你非得在这里堵我……」
「洋,我刚刚去过图书室了。」鬼尚接近低吼的声音让城洋原先扬起的笑容在嘴角僵住。
「你刚刚……去了图书室?」城洋沉下脸,暗蓝色的眸子飘了飘:「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图书室是静的地盘,他不喜欢……」
「你他妈别给我转移话题!告诉你!刚刚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鬼尚扯紧了城洋的领子。
城洋眼神一凛,冰冷的眸子内难得出现怒光:「没人教过你不要随便偷窥别人吗?」
「问题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你又***在生什么气!」城洋一把反揪住鬼尚。
「气你为什么不反抗!还像个妓女一样任静骑!」纠结在心底的郁闷爆发开后,鬼尚也顾不得自己的用词是否过分了:「也气静那个家伙!我真是看错他了,***竟然也跟雅人一样会干那种肮脏事!」
没错,他就是在气这个!当时鳄尾说出这件事时,鬼尚并没有放在心里,以为那只是犯人间对狱警开的促狭玩笑。
而和静交手时,他佩服静的身手,加上静浑身上下散发的王者气息,让他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对静这个男人有了种特定的印象——
他以为,静是不会像雅人那样践踏别人的!他也以为,城洋是不会作践自己、屈服于别人的!
然而在发现事实的真相时,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俨然浮上,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相信静和城洋的人品……但他就是感到愤怒!
「你这么犯贱干嘛!你知不知道,鳄尾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静专属的女人啊?静侵犯你,你却连一点抵抗都没有,还张开大腿迎合他!难怪他们会这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在?」
鬼尚疯狂了似的叫嚣着:「静也是个王八蛋!他……」
「闭嘴!」冷冷的,城洋怒极了开口,神态是鬼尚从未见过的冷酷。
暗蓝色的眸子s过来的视线,让鬼尚原先的话语梗在喉咙。
「要怎么说我都无所谓,说我是静的女人也好,说我没有男人的自尊心也好,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不准说静的坏话。」
城洋抬高了视线,耳上刻着静这个字的红色耳饰,随着他头部摆动的角度发出了一瞬亮光。
「什么!那家伙可是侵……」
「听好,张开大腿让静进入我,像个女人一样承欢,本来就是我自愿做的,这和静一点关系也没有,g本谈不上侵犯。」城洋冷冷的盯着满脸错愕的鬼尚,淡漠地,好像在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自愿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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