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张晓月打破了这份宁静,一脸无辜、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个打脚底板的惩罚有个不成文规定,就是打得太小力的人要被反打回去。」
「我打很大力啊!」李青酒一脸不解。
「可是王爷的表情变都没变,代表其实不痛吧?」张晓月对著徐离宸弯下腰,笑盈盈地问:「王爷,您觉得很痛吗?」
「虽然有感觉,但倒是不怎麽痛。」徐离宸非常配合地笑著回答。
「他乱讲!他只是比较会忍而已,怎麽可能不痛?我打很大力欸!你们都被我打过都知道啊!」李青酒激动地拼命解释道。
「可是王爷本人说不痛,我们看的人也不觉得他很痛啊!」张晓月温柔地接过了李青酒手上的皮带。「每个人的疼痛感不一样,没关系,有过这次经验,下次你就会知道打王爷要打得重一些了。来,坐。」
张晓月把他带到处罚位置,徐离宸已经穿好鞋袜站了起来,并且顺势接过了那条万恶的皮带。
「那有这样的?」看著徐离宸手持皮带不怀好意的笑容,李青酒连忙挣扎著说。「等等等等!那我要改打屁股!」
「可以改打屁股的吗?」张晓月一脸怀疑。
「当、当然可以啊!」李青酒知道自己寡不敌众,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全身上下r最多、打了最不痛的部位迎敌,於是他迅速地转过身去趴在椅背上。「快打快打!犹豫太久的话也要被反打哦!」
李青酒把头埋在椅背里大声喊著,感觉到那条皮带已经在他的屁屁上找好落点,他用力闭起眼睛等待....
等待....
等待........
等待............
「是要打了没啦!」受不了担惊受怕的折磨,李青酒再次大喊,结果就听到徐离宸叹了一口气。
「算了,先让你欠著吧!」
一听这话,李青酒连忙站起来转过身。
「今天本来就是本王输最多,怎麽还有打人的道理?」徐离宸将皮带放到桌上,浅笑著说。「今日这一下就先让你欠著,之後若赢了本王,这一下就让你抵消。」
「行、行啊!」听到可以欠,还有机会平反,李青酒当然是马上答应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怕被打或是怕痛,但不知道为什麽,背对著徐离宸的时候,他似乎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本王该走了。」
阿顺和张晓月听到他这麽说,纷纷收起了笑颜,恭敬地向他低头行礼。
「恭送王爷。」
「嗯。」徐离宸看了看唯一没有对他行礼的李青酒,诚挚有礼地问著:「本王明晚还能来吗?」
「当然啊!你不来我怎麽赢你?」李青酒豪迈地拍了他臂膀一下。
徐离宸笑意更深,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了。
李青酒看著徐离宸的背影心想:不愧是王爷啊!连随便离开的样子都那麽潇洒,果然人长得帅就算跌倒也帅!
正要准备收拾桌上的扑克牌,没想到一回头就让人勒住了脖子。
「唔呃呃呃....」李青酒奋力挣扎著。
「小子,你唬弄我是吧?」张晓月笑容满面地说。「都打了我脚底板那麽多下,现在才说可以用屁股来代替,你把我张晓月当什麽了?」
「当当当、当主管....」
「什麽?」
「其、其实,那时候我是考虑到月哥您可能随时要准备服侍王爷,要是让王爷看到您洁白的屁屁上有一整条红红的印子的话不好看....」
「哼,算你会说话。」听他这麽说,张晓月这才慢慢松了手,反正他也只是看不惯王爷对他那麽温柔,想捉弄捉弄这家伙罢了。
「谢谢月哥手下留情。」挣脱之後,李青酒连忙往阿顺的方向跳开一步。没想到张晓月瘦归瘦,力气还挺大的啊!「阿顺,你今天运气不错啊!早知道就玩现银了。」
「还是不要的好,就算赢了我也不敢拿啊!」趁著他们刚刚扭打的时间,阿顺已经动作迅速地收好了扑克牌。「不过王爷这样好吗?」
「怎样?」李青酒不明所以。
「王爷已经连续四个晚上都过来玩牌了,加上明天就是五个晚上。那,南北院那边怎麽办?」
「唔....」阿顺不提他还没发现,这个时间的确是以前徐离宸会召人侍寝的时间呢!「哎呀,说不定他只是换了时间,比如说吃完午餐来个午後床间运动啊,还是说打完牌来个睡前床间运动啊!反正做那种事又不用花太多时间,快的话从开始到结束只要两刻钟就可以完成啦!对吧月哥?」
「g据我对王爷的了解,他回去之後应该是直接就寝,不会再召人的。」张晓月捏著今天赢来的筹码,一边吃著一边说。「至於什麽午後床间运动嘛....这半年来,北院当中好像就只有一个叫李青酒的公子曾经被叫去做那样的运动。」
「欸....」李青酒抓了抓脸,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王爷以往可是几乎每晚都召人侍寝的,现在这样,身体不会出问题吗?」
「哎哟,替他c心这个干嘛?男人想解决还不简单?用手的话半刻钟就可以s出来了,也不一定要找人啊!」李青酒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
「放著大好的南北院数十个夫人和公子不用,自己用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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