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可惜!
郑贵妃面上也笑盈盈地恭维了几句,瞥了孟妘一眼,和皇后一样,看到太子妃就忍不住抿了抿唇,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可见孟妘进宫后,让她产生了不少的挫败感,让她也想赶紧弄个儿媳妇进宫帮衬一下。
皇后说道:“本宫无碍,近来有些泛懒罢了。”
宫妃们听罢,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关心起来,表情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堪称影后,可是却将皇后恶心得不行,她们面上越是真心,指不定心里越是在诅咒她呢。
一殿的女人虚与委蛇地说着话,很快清宁公主便带着几个公主过来给皇后请安了,这时候皇后脸上的笑影方真切几分,只是看到女儿身后的那几个公主——特别是三公主时,眼神便控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些不喜。
公主们给皇后请安后,又说了会儿话,因着没什么事情,皇后便让她们散了,只留下清宁公主和太子妃孟妘。
太后喜净,又常吃斋念佛,便让宫妃们不必天天过来请安,是以若是太后不召唤,皇后都是每隔三日方带着众嫔妃们去仁寿宫给太后请安。今日不到时候,众人倒也乐得轻松。
等人一走,皇后脸色便冷下来了,看了太子妃一眼,对女儿道:“昨日歇息得如何?你快要出阁了,晚上莫要忙太晚,仔细伤了眼睛。”
清宁公主被她说得脸蛋泛红,去年年底,父皇终于为她定下了驸马人选,太子哥哥也仔细查过,对方品貌皆不错,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虽然婚期定得迟了点,不过因为她是文德帝的长女,皇帝舍不得女儿,便想多留一年,旁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清宁公主在太子妃的帮助下,也出宫偷偷见过未来的驸马,心里也是满意的,所以对于出阁也有些期待和羞涩。以前她还担心自己出阁后,宫里的母后没个人帮衬,又要被郑贵妃挤兑得干蠢事,不过在领教过孟妘的战斗力后,她完全不担心。
孟妘看着清清冷冷的,但是总是不按牌里出牌,莫说母后被孟妘弄得愣愣的,便是郑贵妃也被孟妘闹得不想面对她,让清宁公主简直大开眼界,甚至曾一度怀疑太子哥哥到底是什么眼光,怎么会看上这般性子诡异的姑娘,貌似还很爱重她,都要捧到手心里护着了。
不过,诡异点没关系,能帮衬母亲和太子哥哥就行了,清宁公主很开心有这样的嫂子,看她几次三翻轻易地镇住了母后犯蠢,让她坚定地跟着孟妘一路走黑。
说了清宁公主的婚事,皇后话锋一转,便说到了三皇子妃的人选上去。
皇后抿着唇气道:“本宫才是中宫皇后,皇子们哪个不是要叫本宫一声母后的?可是三皇子挑选皇子妃之事,竟然没有和本宫说一声,简直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你皇祖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清宁公主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说道:“母后可知父皇为三皇兄挑中了哪家的姑娘?”
“左不过是那几家罢了。”皇后说着,眉头皱了起来,“郑贵妃倒是好打算,想将那几家都包揽了,正妃侧妃一个不少。”说着,冷笑连连。
清宁公主正欲开口时,就听一旁的孟妘道:“母后多虑了,父皇和皇祖母不会干这种蠢事,您也别道听途说。”
皇后听到这话,表情僵了下,缓缓地抬头看向儿媳妇,对上她平静的目光,顿时有些抑郁。
这儿媳妇真是不贴心!
“便是郑贵妃想为三皇子多选几个得力的岳家,也不是人人都蠢的。”孟妘见那母女俩看向自己,微微一笑,“改日庆安大长公主进宫时,便叫上烜弟一起去仁寿宫给皇祖母请安。”
皇后母女俩都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皇后有些迟疑道:“烜儿和三皇子他们可是同一个母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怕是……”对于卫烜,皇后的心情也极是复杂的,实在是搞不懂这几年他的行为。
孟妘没有再说,低首喝茶,半垂的卷翘睫宇遮掩住眼里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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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皇后弄不明白卫烜在想什么,连同郑贵妃和威远侯老夫人也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又到了威远侯府老夫人派人给外孙送东西的日子。
说来也着实可怜,明明是亲外孙,可是因为宫中太后之故,威远侯老夫人硬是好几年也不敢见外孙一面,送东西都是暗地里来,不敢送得太频繁,省得太后心里不快活,以为她要和她抢孙子,要折腾点什么。
在丽嬷嬷代替威远侯老夫人送东西过来时,卫烜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外祖母的生辰是不是要到了?威远侯府今年可会大办?”
丽嬷嬷惊讶地看他,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时激动得眼眶有些发红,面上却笑道:“是啊,过五日便是老夫人寿辰,虽然不是整寿,但是府里的老爷们孝顺,说要给老夫人热闹地办寿。”
卫烜听罢点点头,对她道:“嗯,我知道了,届时会过去给外祖母祝寿的,你让她不必担心,等我去就是了。”
丽嬷嬷着实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威远侯府,还一阵不敢置信,将卫烜的话告诉威远侯老夫人时,老夫人也有些愣。
“烜儿真的这般说?”威远侯老夫人再三确认,得到肯定的答案,顿时有些费解,同时也摸不准卫烜在干什么。
原本她只以为卫烜知道了什么,被逼无奈才会过份早熟,为自己谋划。可是这几年观察下来,发现他行事完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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