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ín_xué儿已经为我湿透!又湿又滑又热又紧又窄……”他又爱又恨,声声侮辱,发泄内心的抑郁。
男盗女娼,名副其实的男盗女娼,这对绝妙的组合。
“嗯嗯……啊啊……不不……”瑶姬只觉覆在自己身上不停抽送的男子,就像是高烧不退时的棉被,难受却又无法摆脱,浑身燥热,忍耐不了但也动弹不得。自己就是个蜡像,在他的身躯摩擦之下,蜡油一滴,一滴地往下流,脚下都是蜡。
是,她的确就如他说,与婊子无异。她总是活得不实在,游离在尘世边缘,挣扎求存,想必玉皇大帝没有金银元宝,也没人想要参拜供奉。庆幸的是,人,可以不实在,但不会不实用。就象此刻,她这个单薄的女子,至少还能成为男人的泄欲对象,供他予取予求。
其实她也算是交了好运,第一个恩客是如此轩昂男子。皇城这麽大,他从卒九千人,就能横行天下,侵暴诸侯。昨天也有不少皇爷将相来看戏,她看见他根本不当回事,心低不像其他人那样,因为自己的职业而存有多少一点的奴意。
皇帝,不是人人能做,大盗嘛,也不是人人能当的。这时代越穷越想抢钱,但是贼子头,还是不得轮上你。
美人爱英雄,只怕英雄只要江山。
今夜,她绝对会记得这张床,他那邪美的流氓脸庞。
还有,他的孟浪,他的交合技巧与体能是该死的绝,她其实尚算一个不谙性事的雏儿,哪经得他这般折腾。
她在他瞳孔的倒映里,看见自己,真的是个dàng_fù。
不过,她像一只母狗,他像一只公狗。
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爱“,多麽美好。呵,呵。
他的气息逐渐紊乱,已经无法维持冷静,挺动的健臀不断把自己的赤铁顶弄那销魂美穴,她也在他撞过来的同时,猛力地送上自己淫花四溅的盘壁儿。
一男一女不断搏击,性欲渐渐累积,强烈的发泄yù_wàng升至爆发顶端。
一抽一送,一插一拔,不知时辰。动作越来越狂野,房内充斥著男女的呻吟及低吼。瑶姬早已没了知觉,昏昏绚烂,晕厥过去好几次,全身瘫软。他有种为了这次交欢过把瘾,即使心力交瘁而亡也在所不惜的感觉。
自性器交合处,不断传出ròu_tǐ与汁水撞击的声音,强烈的快感让他们的体温逐渐上升,流出大量的汗水。
瑶姬的乳波剧烈起伏,全身冒出无数汗珠与红潮,在律动之中,汗水滑磨著俩人的躯体,她的小腹,混合著私处流出的热液,与男人龙头泄出的些许jīng_yè,整片黏滑滩涂,早已划分不出哪些是汗,是精,是卵。
临近爆发之时,一种冲动使人难以自制。
“啊──”她在他用力的几下狂击後,再度浑身痉挛,颤动著软倒在床上,眼前发白,飘飘欲仙。
他用力抓住她的臀瓣,快速的作最後几下细微急速的捣弄,化身成淫兽,一头撞入那不断夹紧吮食的花穴,将悸动抽搐的男性深埋在她体内,闷哼著,抖动著结实的臀,将火烫的白浆全数灌射进泱泱花道,那白糊糊的阳精数量巨大,热灼灼地洗刷著她的yīn_dào,又使得她仍在悸动的身躯抽搐起来。水柱力度太大,注入太多,花道充盈不过,俩人体液自半软的yáng_jù与肉穴交合的缝隙处漫溢而出,腥甜浑浊,此缘此乐,无比酣畅。
此种交合的境界,可谓圆满。
消退之时,瑶姬竟觉余味未尽,而盗蹠亦蠢蠢欲动。
他能要她两个时辰。一度。
她也不清楚一夜两人会再有多少次。
时光连绵不绝,而他未必会再回来。
也许他不过贪欢,明儿下床後,徒留她一个可耻戏子,在荒地再次等不知他人临幸,哀怨狺狺不休。
思及此,她竟然不自觉泫然泪下,悄悄侧过脸去。
盗蹠喘息一会,本想再战一回,抬首时竟然发现瑶姬正在偷泣,星眸微嗔,樱桃微张微合,淅淅沥沥,脸上挂了两行泪痕。
望著这张脸,他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出的懊恼。
“我就让你觉得如此委屈?嗯?”他沈声质问,懊恨不已。她何须至於这样厌恶自己?
至於吗?至於这样?!
瑶姬听见他的厉声话语,吓得两行泪帘就象短线的珠儿,说断就断掉,只是水暮仍在眼眶打转,样子更显冤屈。
各怀春事妙滋味
她泪流时也很静,只默默的挂著泪珠儿,楚楚兮不发声响,我见犹怜。静得像夜里的一朵花,开得灿烂,豔丽,那美,美得让人心痛,却无人发现无人知晓。
但他看见了,知道了。
但盗蹠不明白自己何解这名戏子耿耿於怀,往日豪情一遇伊人便化作绵雨。
“且告诉我,你委屈何在。”他压下恼火,可言语间透露出来的寒气却象一把匕首,肃杀锋利,使得瑶姬心内大敲警鼓,含泪直摇首,支支吾吾,好一派伶仃娇弱的风情。
盗蹠横眉再问:“那你哭哭啼啼做什麽?”
“沙子……有沙子……进眼了……”她说话燕语莺声。
他蹙眉扬高嗓音:“嗯?”简直一派胡言,当他盗蹠是傻子不成?
硬的不成便施软。他突然低笑:“莫不是爷把你擦得爽了,不舍得我了?”
本来是调戏的玩笑,没想到这下人儿怔住了脸孔,腮间那两圈红晕一下子泛开至脖子根,皓齿紧咬著樱唇,低头弄著被角,一股女儿暗动芳心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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