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板顿时变了脸s,道:“我这里就这口味,我都做了几年了!”
田mī_mī不示弱地喊道:“怪不得大中午的,连个人都没有!看你这饭店比厕所还脏!”
老板铁青着脸,骂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话?想找事是吧?”
我赶紧拉住田mī_mī的胳膊,道:“别说了,咱换地方吃吧!”
说完,我给老板两块面钱,就拉着田mī_mī离开。
田mī_mī来了,我就不省钱了。在附近找了家还不错的饭馆,田mī_mī不是对饭馆等级挑剔的人,她就是看环境,g净就行了。
我点了四道小菜,还要了一小瓶二两装的二锅头,田mī_mī喝茶,我则喝酒。说实话,我已经快半个月没吃r了,这次点的全是荤菜。
我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陪着美人调调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r子了。
田mī_mī从菜上来时就有些奇怪,眼眶红红的,只是帮我夹菜,她却没怎么吃。
酒足饭饱后,田mī_mī对我问道:“你住哪里?带我去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回到小旅社,等田mī_mī停好摩托车后,两人便一起上楼。
楼梯有点黑,田mī_mī顺势抱住我的胳膊,却牵动我身上的伤处,我本能得哆嗦一下,往旁边一躲,又赶紧贴过去,牵着她的小手往上面走。
来到房间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田mī_mī在门口眯着眼睛站了好半天,才慢慢走进来。
我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过来,让哥抱抱。”
田mī_mī走到我身边,想抱住我却又忍住,捧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脸上,突然大哭起来。
我顿时慌了,连忙用手擦去田mī_mī脸上的泪水,道:“妹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田mī_mī哭了一会儿,抬起小脸对我说道:“哥,你脱下衣服。”
我愣了一下,有点欣喜又有点担心地说道:“宝贝,这房间的隔音可不好啊!”
田mī_mī没有理我,小手伸过来替我拉下夹克的拉链,然后脱下来,接着把毛衣也脱了,却没有脱里面的秋衣,只是小心翼翼地卷起秋衣的袖子,看着上面红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田mī_mī又大哭起来。
我正想安慰田mī_mī几句,田mī_mī却命令道:“转身。”
我笑着问道:“妹子,你想g什么啊?”
田mī_mī却大叫道:“转身啊!”
我从来没有见过田mī_mī生气的样子,顿时愣了,赶紧乖乖的背过身,我能感觉到微凉的小手把秋衣的下摆从裤腰里拉出来,然后轻轻往上卷,每露出一寸肌肤,身后玉人的手就颤抖一下,等卷到腋下时,小丫头早已泣不成声。
我转过身,把田mī_mī紧紧搂在怀里,安慰道:“别哭,妹子,过几天就好了。”
田mī_mī捶打着我的胸膛,哭泣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每次打电话都说很好?你看你现在过的是什么r子啊!住这样的地方、吃两块钱一碗的面、抽这么便宜的烟,这种烟都是给那些民工抽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你究竟是来g什么啊?”
我抚摸着田mī_mī的头发,说道:“妹子,哥现在挺好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哥要找个人,这个人对洗刷哥哥的冤屈很重要,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所以哥哥要做长久打算,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哥啥苦没吃过?以前当兵时到深山,野外生存比现在还要惨,哥不是一样走过来了?”
田mī_mī哭得更凶了,小手使劲捶打着我胸膛,说道:“你总是这样!表姐说你总把好事拿出来跟大家分享,有难就自己躲到一个地方疗伤,谁都不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受啊?我和表姐都担心死你了!”
幸亏我的胸口没伤,而且小丫头也是心疼我,没有用多大力,于是我呵呵笑着任她捶打发泄,抱着她轻声安慰着。
等哭够了,田mī_mī站起身说道:“马上退房。”
我愣了一下,道:“我还没找到人呢!”
田mī_mī红着眼眶说道:“我不管!你不能住在这里,马上退房!”
我无奈地搔了搔头皮,然后乖乖跑去退房。
田mī_mī拉着我上摩托车,直接骑到滨海工人医院,她什么都不要我做,只见她忙着挂号、缴费,然后带我上治疗室擦药打针。
本来我觉得过了这么多天,伤口让它慢慢好就行了,但田mī_mī以哭相,我只好随她的意。
打完针后,田mī_mī载着我在小旅社附近找了一家不错的宾馆,订了一周的单人房给我,我想掏钱但小丫头死活不让,说什么如果不让她付就不认我这个哥哥,于是我只好由她了。
这房间不错,有空调、有独立卫生间,还有二十四小时热水。
进了房间后,我让田mī_mī坐在沙发上等我,我先进去洗了个热水澡。一周没洗澡了,身上都臭死了!
我出来的时候,只见钱包、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但衣服却不见了。
一会儿,田mī_mī走了进来,对我说道:“衣服我送到下面g洗了,明天下午服务员会送上来。你穿好了就去医院打针,要打三天的针!”
我苦笑着说道:“妹子,那哥哥就没时间找人了。”
田mī_mī说道:“找人的事情我来安排,这两天你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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