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安帅说过了吧,就两边太子党的事。”他也干脆放开了讲。大概是觉得在哥们儿跟前没必要掖着藏着,做个敞亮人儿该多好。
“听过,不过那又如何,莫非你想划清界限?”我开玩笑着,一边抿了一口酒,我这一直喝的是白酒,尽量不让几种酒混一块儿喝,一来不想自己真醉了,怕把不住嘴巴,我这还得给对面的人下套呢,哪能自己先醉了;二来,几种酒混着喝,这后劲着实大,第二天不给头疼死才怪,这遭罪的事还是留给对面的人吧。
对面的人看来是彻底醉了,连连打了好几个酒嗝,饶是他酒量再好,一瓶白酒,两瓶啤酒,两瓶红酒下肚,顶得别人几大瓶的白酒了。说起话来也是不着四六。
“八一,你就甭拿我逗牙签儿了,咱是那样的人么?我跟宋奕之所以瞒着你,不就是觉得这种事谈了没劲,只要不影响咱的哥们儿情谊,咱都别提,又不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就注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了,咱几个可都不是那么鸡贼的人哈。”
“嗯,我明白,就是好奇了点,你们那太子爷来头不小啊,前天就是为了他那事打架吧,得亏你们帮着,否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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