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不是累出一身汗。
“我草他大爷的,这个姓姚的还他m是人么,连畜生都不如,居然把人折腾成这样,不行,老子咽不下去这口气,我找他去,非揍死这个小兔崽子不可!m的!”马三这牛脾气一下子上了头,梗着脖子红着脸,嘴里头一边骂骂咧咧着,一手卷着袖口,看那气势,大有要去干一场的意思。
其他人都了解他,这是又犯浑了,他以为他一个人就能拿下姚尧啊?敢情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回来!你干什么去?”我一把拉住马三,这小子力气很挺大的,不忿的甩开我的手,还怒气冲冲的朝我瞪眼呢。
“八爷,我他m今个儿就算是豁出去了,我找那姓姚的拼命去,非得逮着那小子压到大海面前跪着给咱大海赔罪,我倒要叫他知道,究竟谁才是谁祖宗!”
“你这不是胡闹么,我告诉你啊,你哪儿也甭想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好咯!别一整天尽想着那嘎七马八的事儿啊!”
“要不草死那个姓姚的,我心里边不痛快八爷,你别拦着我,我马三别的大本事没有,可为兄弟我也能做到那两肋插刀啥的,爷们儿命就一条,最多今个儿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下辈子我马三还是好汉一条!”
这小子冲我吼了一个大嗓门子,好几个护士都瞪了过来,引得周围一片人注意,说罢又气冲冲的想往外走,我咬了咬牙,这马三啊马三,他m的就是头倔驴,人的话都听不见去了是吧。
趁着他还没走出几步,我脚一伸,趁他不备给他使了个绊子,立马让这一米八几近一米九的大爷们儿摔了个四仰八叉底朝天。
顺子离他最近,见我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立马赶上前扶起马三。“我说你也别浑了,瞧你丫的那操行,你还想跟那姓姚的拼命,扯淡吧你,再说了,这里是医院,你也不看着点,在这大吵大闹的,你当是你家啊,我看你啊,就老老实实等着吧,你没听过一句话啊,爷们儿报仇,十年不晚嘛。”
“我看八爷跟顺子都说得挺对的,你小子就别折腾了,有什么事等大海醒了再说。”麻驴此时也在一旁开腔了。
白旗风跟优子在厕所抽烟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是白旗风硬要拉他过去的,白旗风跟他混了这么久,到底了解他跟苏海的事,估计说的话优子也能大略听得进。
此时我也不想追究优子跟这苏海是什么关系了,目前只求在这件事上别再节外生枝,该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只要这苏海啊身子没啥问题,相信优子的心也能平静下来。
到了医院以后我就把手机给关了,从刚才在车上开始,手机就响个没完,不用接也知道是哪位大爷的,可现在我还真没那胆子接,所以干脆一狠心,直接手机关系,即使秋后算账也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大概五个小时候以后,苏海中途醒了一次,但睁开眼一会儿又昏了,我们几个人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候到晚上八点,期间没一个人再说过话,优子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苏海,定定的望着,从未离开过一步,目光也舍不得挪开。
麻驴跟顺子期间跑去买了点吃的上来,他看也不看一眼,别人劝他也不听,非要坚持等苏海醒了才行,麻驴跟顺子他们都拿他没有办法的,只能叹气。后面等麻驴、马三、顺子外面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剩下我跟白旗风还有优子继续留在医院。
这快一整天没吃过东西,我在医院楼下随便找了个小饭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扒拉了几口米饭又赶紧折了回来。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白旗风正从里边出来,看见我后也不吭声,直接走过来。
“人醒了没有?”我问道。
“还没,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刚才医生来过,说大海的身体过于虚弱,呼吸系统有点问题,估计是长期处在长期不流通的环境中造成的。”他指的是在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
我叹了口气,事后想起见到苏海的情况仍心有余悸。
就那种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扔里面三天三夜呢,还不给对方一口吃的,真是存心要对方的命才是。
“八爷,这件事没有连累到你吧,我听优子说,你出来的时候被两个军官撞见。”白旗风跟我拐到走廊前边,那儿是个露天的阳台,是个可以抽烟的地方,从口袋掏出一包红河道递给我,被我拒绝了。
“不抽了,太久没抽过,别让我犯了烟瘾,这好不容易才戒掉的。”我摆了摆手,一脸正色的说道。
哪里知道白旗风却笑了。“可我记得上次在四合院里,你也没少抽啊。”
我白了他一眼。“那不是被你们激的么,害我回去还忏悔了好几天呢。”
他点上火,倒没在利诱我,徐徐抽了好几口烟,才说道:“八爷,有什么事就问吧,能告诉你的我会告诉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问你?”我笑着说。
这小子莫非会读心术,要不然就我脸上太不能藏事了,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戳破啊?
“难道你不想问么?”他反而笑着问道。
“想,想问得不得了,可是这种情况,我没法开口问,而且我也不愿意让优子为难。”我相信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会告诉我的,况且每个人都要想保留的秘密,不是属于自己的秘密,非要勉强别人告诉你,这事我做不来。
“呵呵,八爷,我知道你很担心优子,我跟优子认识这么多年,可以说都是穿同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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